李冠玉頓了一下才聽明白,往趙澄胳膊上拍了一下,道:“不就是要陳菲兒嗎,還整得這麼文縐縐的!”
“你這個要求過分是不過分,但不地道啊!說好了的,陳菲兒是我的!再說,那次去找們母是我的主意,你只是陪我去的!”
趙澄無奈的說道:“當時我和你說過,我要是去了,陳菲兒可能就跟我走了……”
“你意思是……陳菲兒選擇的你?”
趙澄點點頭。
“我這麼帥,又有才,是為何要糟蹋自己啊?”李冠玉嘆。
趙澄心里“呸”了一下,加重語氣道:“你決定吧!是要這會所的生意,還是要陳菲兒?”
“選擇生意,陳菲兒這事就翻篇了,以后你也別再去找。”
“選擇陳菲兒,也不傷咱和氣,我還免費送你一個會員,但陳菲兒跟不跟你,是要尋死尋活,這就看你和的緣分了。”
李冠玉低著頭,似乎陷沉思。
徐鞍往上翻著白眼,看著屋頂說道:“想想王玉峰,想想蘇葉,他們的下場好慘吶……”
李冠玉立馬抬頭道:“我當然選擇生意啊!連蘇葉那廝都以事業為重,我豈能落人后?”
“咱們可是好兄弟啊,燕川四小爺啊!”
“兄弟三四五六七啊!”
“當然要一起做實事啦!!”
……
會所正式開業了,陳菲兒也開始畫畫了。
蘇葉那邊,終究還是蘇萬三的親侄子,蘇萬三念在和二哥的兄弟之上還是出手拉了蘇葉一把,沒讓鄧富貴把他送去西都刑部,而是就在燕川大牢里關了起來。
封會那天那麼多人看著的,吳思思又是當眾報,哪怕蘇萬三再有錢,蘇葉這也只能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牢飯是吃定了的。
薛云和王玉巒母子倆最近也老實,不但沒再找趙澄麻煩,就連平素里行事也很低調。
將軍府終日大門閉,估計是打定主意等待王刃北伐的戰果。
先夾著尾做人,若是王刃北伐功,那可就是潑天之功勞,有多大怨多大仇都留在那時再算!
徐鞍、王玉峰兄弟、蘇葉……
死的死,關的關,和好的和好……
一時間,趙澄過上了沒人來找麻煩的平靜生活,倒是讓他有些不適應了。
不過趙澄倒也覺得這樣好,除了擔心不知為何還不回家的老爹外,便是一門心思賺錢!
“主子……”
冬畫推門而,話到邊還沒說完,便被一香味刺激的神一振。
看到趙澄正趴在地板上搗鼓著一些瓶瓶罐罐,趕湊過去。
“好香啊!”
趙澄遞給冬畫一個瓶子,道:“你聞聞,看能聞出什麼味兒來?”
“檸檬味……酒……玫瑰?”
“不錯不錯,大差不差!”
趙澄興的盤而坐,看到冬畫出舌頭往瓶口去,連忙喊道:“別!”
冬畫連忙“呸呸”,把舌尖的刀刃給噴了出來。
“這不能吃,鬧肚子!”
冬畫把刀刃撿起來,拿出手帕了,又放進里。
看著冬畫這個作,趙澄幽幽的說道:“你這模樣像是在裝假牙。”
冬畫一屁坐在趙澄面前,問道:“主子,這是什麼吖?”
“這可是個好東西!”趙澄拿起瓶子輕輕晃,打量著冬畫的上,道:“這不夏天了嗎,蚊子多。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被蚊子釘起苞?”
“還真被釘了個!”
“來來來,看我來給你止!”
趙澄興沖沖的湊過去,見冬畫開始解腰帶,驚道:“你干哈?難不釘腚上了?”
冬畫點點頭。
“你別了!”趙澄抓住冬畫的手,往食指中指上倒了一點瓶子里的:“把手進去,給有苞的地方抹上。”
“主子,還是你幫我抹吧……”
“別磨嘰,再不抹就干了!”趙澄拉起冬畫的手往里塞,皺眉道:“看你還敢不敢著屁睡覺!”
一會后,冬畫覺到的反應,臉上流出驚訝的神。
“真的不了!而且……好涼爽啊!”
“那是自然。”趙澄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比香皂還好的東西!”
“是比香皂更香,這東西什麼?”
“花水!”
趙澄走到冬畫面前,道:“把手攤開。”
冬畫出雙手,趙澄往掌中倒了幾滴,道:“手。”
完之后,沒等趙澄指示,冬畫便把手放到鼻尖聞了聞,笑道:“好香好香啊!”
“這花水既可以爽止,還能清潔雙手。”
說著,趙澄走到涼椅前,往上面倒了一些,然后涂抹均勻,順勢往上面一躺,發出一聲舒服的嘆聲。
“夏天的時候,很多人在家里都喜歡赤著子躺在涼椅和涼席上,時間久了就會出汗,把涼椅涼席搞的黏糊糊的,不舒服、也不干凈。但有了我這花水,每次要睡之前就往涼椅涼席上抹一點,既能保持清潔,還能倍涼爽。”
“這好心,豈不又是愉快的一天?”
冬畫不釋手的拿起一瓶,道:“主子你真是天才,這是怎麼想到的?”
“在一本書上看的,早就開始弄了,只是最近才研發功。”
“主子要拿出去賣?”
“嗯,聽說蕭木把咱的香皂賣得不錯,他把渠道打通了,把這個也拿給他一起賣。”
見冬畫拿著一瓶不松手,趙澄笑道:“這瓶你拿去用,再拿一瓶去給你姐。”
“謝主子!”
“對了,你來找我有啥事?”
冬畫將兩瓶花水蓋好放進兜里,道:“陳菲兒想要你過去一趟。”
趙澄點點頭,從涼椅上坐起來,順手拿起一瓶花水,道:“我給也帶一瓶去。”
冬畫臉上的醋意明顯,道:“主子對陳菲兒真好。”
“這麼努力給我掙錢,當然得對好點。”
趙澄了冬畫的腦袋,道:“別總想這些七八糟的!我們都要努力掙錢,賺夠錢才是王道!”
“主子,你什麼時候娶我姐?”冬畫突然問道。
“得等老頭回來。”
一想到老爹,趙澄的眉頭便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老頭玩這麼大嗎?
這都多天了,還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