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聽到的回答,咬了咬后槽牙。
看見沒?
謝晉那小子以為他是得了人一笑?
屁!
李漣漪就是拿他當引子,試圖激起自己的火氣。
“去哪兒啊?我送你。”
車嘛,不就是用來送人的。
“可不了,不敢呢。”漣漪毫不客氣將視線落在他的頭頂,輕輕翻了個白眼:“我以后也不對你邊的人下手了,你也別來纏著我。”
“那可不行。”霍景祀出手擋住的去路。
這游戲是你說玩就玩,說停就停的?
漣漪手揣在兜里,一眼一眼看他。
他不行還能怎麼著?
大白天啊!
“我發現你現在什麼事都能干出來。”他火大地道:“什麼餿主意都想得出來,沒有底線沒有三觀沒有道德。”
但凡有點,都不能對謝晉的追求有所回應。
他越是想越是鬧心。
這兩人到底怎麼勾搭上的?
講沒講實話?
接多久了,能達到過生日送香吻的程度?
李漣漪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他?
沒離婚前和謝晉就有什麼?
要是這樣講,有些事倒是說得通了。
凈出戶!
凈得那麼徹底。
“你和我講實話,是不是我的事就是個引子,你們倆早就搭上線了?你行啊你,為了一個男人什麼都不要了。家家不要了,錢錢不要。”他鬧不明白,謝晉才有幾個錢?
格局怎麼就那麼丁點大呢。
李漣漪氣得很想罵他臟話。
臟水反潑是吧。
“我可真是沒看出來,你和我談的時候如果這樣兒,說什麼我都不可能嫁你。”漣漪道:“天小肚腸,我離婚為什麼不要錢你不知道嗎?你打算給我了嗎?”
上講得多好聽,我什麼都是你的!
屁!
法律是聽說嗎?
最后他不想給,能怎麼樣?
請律師打司?
就請律師的錢都沒有。
霍景祀笑了笑:“我為什麼要給你?”
是他老婆,那所有一切自然都是的。
可現在跟自己并不一條心吶。
他真的給了,轉就會帶著錢投到謝晉的上。
漣漪冷了臉,路過他邊的時候狠狠踩了他一腳。
當霍景祀的腳是他的臉,狠狠踩下去。
臭不要臉!
霍景祀出手拽了一把,兩把直接把人拽車上。
“說了送你就送你,讓你省點打車費。”
“我謝謝你。”李漣漪沒好氣道。
上了車就沒打算下車了。
報了個地址。
霍景祀啟車子。
“謝晉有的我有,他沒有的我依舊有。你這樣別和他一起玩了,你想找人玩就來找我。”
漣漪一臉不屑:“和你玩什麼?你那麼老有什麼值得玩的。”
別人出去玩還玩個新鮮呢。
他這種’舊貨‘完全不值錢好嗎。
霍景祀臉上表淡淡的,揚揚眉:“可玩的事多著呢。”
漣漪撇:“不想和你玩。”
“那你就永遠別玩。”
李漣漪冷笑出聲:“我賣給你了?”
沒聽說離了婚還得聽前夫的話。
你算老幾?
“你可以試試。”霍景祀說著:“一般的男人你又看不上,特別好的男人總得想想為了得到你失去點什麼劃不劃算,你畢竟也是二手貨了。”
“你!”李漣漪臉鐵青。
這個混賬王八蛋!
“那些和你講他們不在乎的男人都是騙你的,他們不在乎這個在乎什麼。”
李漣漪笑:“呵,我走出去臉上正大明寫著二婚兩個字,我誰也不騙。圖我這個人的我對他千般萬般的好,不圖我這個人,我也看不上,早晚都會找到的。”
無非就是多浪費點時間去尋而已。
長得又不難看,也沒有太多的累贅。
而且自己也能賺錢。
想到這里,李漣漪又平靜了下來。
有些事他說了不算。
真的想找,晚上找好第二天就直接登記。
怕你妹啊!
霍景祀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這事兒當然他說了不算。
如果真要發瘋,當初他攔住了嗎?
那頂綠帽子扣在頭上,到現在他都沒能忘掉那滋味。
也不敢太強迫。
真的把急了,到時候不僅后悔,他更后悔。
“你到底圖什麼?這麼折騰下去名聲還有了嗎?名聲不好能嫁什麼好人。”
“這就不勞你心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理。”
“漣漪啊,過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李漣漪沒想到他會提以前。
猛地有些恍惚。
其實大多數的夫妻,相信離過婚以后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
按理說,和霍景祀也是應該走相同路線的。
“我對不起你,我欠你一句道歉。”
李漣漪聽著這話覺得有些膩歪。
那是一句對不起的事兒嗎?
出個軌,回頭和他說聲對不起行不行?
肯定不行的。
“我當時……有些事可能沒辦法和你講得太清楚,家里你也曉得我爸對霍景良的偏心,好些的事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外人瞧著我進了公司好像坐穩了位置,實際呢?你都知道的,不是因為我自己能干,早就一腳被他們踢出去了。”
“這些事你沒必要對我講。”李漣漪握在座椅里,不愿意去聽。
就是個外人而已。
講這些做什麼。
“我很抱歉的就是,我已經結婚了當時應該把我的煩惱告訴你,而不是一意孤行地認為只要給你足夠的和足夠的錢就可以讓你到幸福。”
再來一次,霍景祀還是會走原路。
他那個時候狀態非常不好。
力幾乎就要垮了他。
他必須找個途徑去發泄。
但是對不起漣漪這點,他承認。
可錯都錯了,沒辦法更改了。
“你最大的錯是將和分開了,你自認你我,你我什麼?如果你真的我,你就不會干出來這種事。”李漣漪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直視著霍景祀的眼睛:“是什麼?并不是你認為的這樣,你只是我的皮囊。”有些落寞地說道。
是的。
就只是的臉而已。
可能也并沒有什麼才華值得他敬佩的。
所以他們倆才會走到今天。
輸了,認。
沒說不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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