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的這口氣,出的有些狠。
李云波的母親被醫院請到了走廊上。
“房費已經到期了,請問你們是選擇現金還是別的支付方式進行繳費?”
李云波的母親有些發慌。
不知道啊。
云波說那個人……
李云波的父親搖搖頭:“我們這就辦出院。”
“老公……”李云波的母親看向丈夫了一聲。
做丈夫的拍拍的手:“花別人的錢我們也沒有這個臉!現在你還沒看出來嗎?被人耍了。”
云波母親一臉訕訕表:“可……一個掌拍不響啊。”
也覺得兒做得過分,但不是霍景祀勾搭云波,那云波會對不起漣漪嗎?
“人家是男人,會吃什麼虧?”
“那不行,云波是個未婚的大姑娘,我要去告他……”
不管他們家準備怎麼做,現在醫院沒有收到錢要求他們馬上離開醫院。
出了院回到租房的地方,所有行李都被清了出來。
李云波的母親晃了晃,人差點摔倒。
房東說著:“房子已經到期了。”
“我知道已經到期了,可能不能續約?我老婆之前生病,我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李云波的父親對著房東不停講著小話,希房東能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兒上幫幫他們家。
這種天氣,沒有地方住,是很可怕的。
“那不干我的事,到期之前我聯系過你們,是你們電話打不通,現在這房子已經租給了別人,那人一會就要搬進來了,你們趕走……”
他們被掃地出門,李云波那邊也沒好到哪里去。
三口人提著行李竟然就沒有個可落腳的地方。
“你搶人家的丈夫,到頭來呢?人家玩的是你。”做媽的沒有好氣嘲諷著親生兒。
……
家里的保姆聽見霍景祀的手機不停響,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
有心想要提醒霍先生,但又怕自己說話說多了。
“霍先生,飯菜已經做好了,太太……”
保姆想著是不是要留些菜給太太啊,如果沒留太太的菜到時候霍先生會發飆的。
霍景祀放下了筷子。
“這個家以后沒有霍太太。”
保姆長得大大的。
實在是不明白這話的含義。
霍景祀寵老婆已經寵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他會和漣漪離婚?
保姆覺得離婚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李漣漪給霍景祀戴了綠帽子,不然不可能的。
但李漣漪也不是個傻瓜,為什麼要那樣干?
霍景祀吃了兩口飯,覺得味道不對。
扔了筷子就回房間了。
“乖乖!”保姆喃喃說著:“太這是打西邊出來的?”
*
李漣漪投了很多簡歷出去。
可今年畢業的學生都有很多沒有找到工作呢,何況是那種已經離社會一年的人。
給自己鼓鼓勁兒,也才一年對不對?
一年很短的,應該不會影響到什麼。
可惜投出去的簡歷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
每天待在家里就被母親干養,李漣漪覺得很是過意不去。
面試了幾家公司,每每都是人家對的臉以及材萬分滿意可學歷以及能力方面……
大公司考慮的更多,在最佳的生育期,人家還怕下一秒就要去生小孩兒。
盡管表示自己剛剛離婚,短時間不會考慮再婚問題。
結果又遇上了職場潛規則。
李漣漪被面試搞得心灰意冷。
蘇珊知道后,給推薦了一份工作。
“禮儀著是難聽了點,但工資高啊也沒有任何的技難度,先干著過渡唄。”
漣漪抓手里的煎餅果子,想都離婚了哪里還有什麼阿姨給做可口的飯菜。
畢業就結婚了,本沒工作過也沒賺過錢,現在手里的錢都是靠母親給。
這麼大的人了,還一直啃老,實在是……
“禮儀就禮儀吧,能做禮儀也說明至我的臉還能看。”
蘇珊有些擔心看向:“不然我再找找,你等我一段時間……”
“不了,就它吧,我現在需要錢。”
蘇珊嘆氣:“早就你刮你前夫一層皮,現在知道社會的現實了吧。”
漣漪不愿意提起那個人。
那個人就是有一百個億也不沾,就不信自己活不好。
“這個餅有點咸啊。”漣漪說。
蘇珊啊了一聲,探過頭咬了一口:“也還好啊。”
外面的外賣不就是這個味道,各種調味料加得足足的,沒有味道不好賣貨的呀。
“可能是我吃的淡,工資多啊?”漣漪問蘇珊。
“工資我可給你談得特別好,三千五前三個月,干滿三個月以后五千。”
漣漪:……
三千五,五千!!!
“是不是覺得有點?”
蘇珊也是盡力了。
和李漣漪學的專業不同,就是想照顧朋友,可奈何專業不對口。
再說李漣漪學的這專業吧,瞧著高大上的,但……
華而不實。
你說學的能做些什麼?
那些廣告公司或者游戲公司,首先要求就是得能加班的,其次漣漪的學歷和那些人爭不過的。
“就是從天上掉落人間,一時半會還有點沒適應,沒事兒的我適應適應就好了。”
蘇珊狠狠咬了兩口餅。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漣漪吃了最后一口餅,然后灌了一肚子的水。
這條路雖然瞧著困難,但是覺得自己能走好。
蘇珊去看漣漪的臉蛋,說:“不行,就相個親趕再婚吧。”
就是為最好的朋友才會提出這種建議。
漣漪和不同,是往糙里活,一個人可以頂兩個人用,必要的時候可男可。
漣漪滴滴的,而且了傷,認為解決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另外的一段來填補。
長得那麼好看,找丈夫一定不難,找工作肯定是要比找丈夫難多了。
只要漣漪肯降下來目標,可以找到很優質的飯票的。
真話!
“你說我是沒得可靠,你和我不一樣啊,你想依靠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就沖你這模樣,今年剛剛畢業的也找得到的。”
想要依靠工作翻,那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