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一臉無辜,恭敬地站在旁邊,笑著說道,“顧總,這位士上沒有其他傷勢了,休養兩天就沒問題了。”
主任的這番話在顧曄澤看來,可信度并不高。
“如果沒問題,為什麼一直昏迷不醒?”
這才是顧曄澤最擔心的問題,在來醫院的路上,蘇寶柒一直昏昏沉沉的,如果不是剛剛進行了全套的檢查,他都擔心那個人給蘇寶柒注了什麼東西。
“這…”主任有些遲疑,看著自家boss臉實在難看,只能著頭皮回答,“這位士被吊著的時間太久,供不足,所以才會昏昏沉沉的。只要靜養兩天就沒問題了。”
原來是這樣嗎?
顧曄澤終于松了一口氣,握著蘇寶柒的手,輕輕吻上去,低聲笑著。
一切都沒問題就好。
老板開心了,主任安心了,見病房里沒他什麼事后,便悄悄離開了。
病房里十分安靜,窗外微風吹過,帶紗簾,就這樣一閃一閃地照進來。
顧曄澤坐在床邊,一不,只是這樣看著蘇寶柒,就覺得安心。
醫院里歲月靜好,外面卻是兵荒馬。
耿炎在他們到達老城區時,就安排手下的警員將周圍圍起來了。
但還是沒能抓住那群劫匪。
人質解救下來后,一米八的年輕人越想越氣,又帶著警局的人在小區里轉了好幾圈,終于發現了些蛛馬跡。
小區南門有一個一落地帶的外套。
“馬上送去查dna。”
看著破舊的南門,耿炎長吁一口氣,今天這個案子涉及到的人不是他平時能接到的,這劫匪恐怕份也不簡單。
但絕不能就這樣讓他們逃,就算抓不到主謀,手下的小蝦米也不能放過。
還不知道自己的小蝦米也被盯上的馮蘊喬現在的心很難平靜。
在躲過警察的監視拿到那筆錢后,一個手下就叛變了,差點在小區中鬧起來。
幸好其他人抵擋不住現金的,幫忙將那人制服了。
馮蘊喬找
的這些人都是平日在道上混的,沒有什麼底線可言,只要錢給到位,什麼都做。
幸好去拿現金時是避著這些人的,否則在看到那麼一大筆錢后馮蘊喬可能就沒命了。
能與公司東勾搭,坐到銷售主管位置,馮蘊喬也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的人,拿到現金后,只拖了一袋子出來,與找得手下的人平分了。
那些人拿到錢便喜滋滋地離開了,他們的雇傭關系到此結束。
彼時,顧曄澤才剛剛跑到五樓,在他焦灼的想要去救蘇寶柒時,并不知道綁架的始作俑者正在對面的一棟樓中觀察著。
木板斷裂的那一刻,馮蘊喬幾乎要興地出聲來,就這樣摔下去吧,把他們兩個都摔死。
結果讓失了。
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關注后續如何,心里很清楚,這一次綁架,已經把顧曄澤得罪的死死的了。
以后這里恐怕就沒有的容之了。
不過看著邊的一筆巨款,又安心了,只要在顧曄澤反應過來前逃到國外,就誰也不能把怎麼樣了。
馮蘊喬早就想好了退路。
梁海東這個男人雖然靠不住,但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給顧曄澤添堵的機會。
“梁總,下午好啊。”
剛從小人床上爬起來就接到電話的梁海東嚇了一跳。
“不是說了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嗎?”楊海東冷靜地回應。
這人以前是很識趣的,雖然偶爾有些貪心,但在床上很玩得開,總能讓他盡興,所以他不介意手指滿足。
但越來越愚蠢,遲早會把他也拉下來的。
一個玩意,甩開就是了。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馮蘊喬險些將指甲掰斷,但沒忘記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如果我沒事,自然不會打擾梁總,以前我為梁總做了那麼多事,如今也要梁總幫幫忙才行。”
推開不斷挑弄他的人,梁海東坐在床邊,點了支煙,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我需要一張去
北歐的機票,無論哪個國家越快越好,還需要司機到指定地點來接我,都是些小事,梁總不會不愿意吧?”
梁海東當然不愿意,現在他和馮蘊喬撇清關系還來不及,怎麼會幫做逃跑的事?
不過,馮蘊喬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離開?這樣著急。
難道是他又做了什麼?
電火石間,梁海東突然開竅,他想起了公司里下屬給他發的消息。
顧曄澤似乎是在和海外董事開會時突然離開了,難道這和馮蘊喬有關系?
思緒轉了又轉,電話始終沒有掛斷。
梁海東還是答應了,手指的小事而已,能給顧曄澤添些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掛斷電話,馮蘊喬靠在墻上松了口氣,這通電話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在賭馮海東對顧曄澤的厭惡。
幸好賭贏了。
梁海東沒有讓自己的人去接馮蘊喬,而是隨便找了個車。
司機在接到馮蘊喬時還有些詫異,這位士看起來有些狼狽,去機場怎麼帶這麼多東西?是要打飛機搬家嗎?
“士,您先上車我幫您拿。”司機看著馮蘊喬小小的軀扛著兩個大袋子,多有些憐惜。
哪知這位狼狽的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用,打開后備箱,不要浪費時間!”
司機了個霉頭,鼻子,好脾氣地打開后備箱,顧客就是上帝嘛,雖然這個上帝有些狼狽。
這位司機是一個健談的人,但同時也很懂得察言觀,今天的這位客人恐怕不愿意聽他的工作經歷,真的很憾。
遇到了不喜歡的客人,司機只能盡量快些完這單。
然而天不遂人愿,在第三次正巧趕上紅燈后,司機嘆了口氣。
總覺得今天運勢不太好,出門的時候忘記看看日歷了。
接下來的事實也證明,司機今天的運勢確實不太好,高架橋上的車很,他正想加速,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一輛豪車,突然加速將他別停。
很快,后面又來了幾輛車,將他團團包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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