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分鐘后,負責給墨尋澈換藥的護士推門進來。
當到對方那冰涼的時,頓時嚇得尖出聲,急忙快步跑出去找主治醫生。
醫生趕過來后,對墨尋澈進行了一番搶救,見已經回天乏,便無奈的撥通了卡琳娜的電話,將此時告知對方。
卡琳娜早就懶得管墨尋澈的死活了,聽聞他在醫院死掉,想也不想,便命人將其扔到了停尸間。
等到醫護人員把墨尋澈的尸丟進停尸房后,埋伏已久的司夜寒,便迅速命人把他悄悄的帶出了醫院。
全程折騰下來,剛好半個小時。
等到司夜寒帶著墨尋澈的尸上了車,直奔議政院的時候,墨尋澈也踩著點,緩緩睜開了眼睛。
此時,盧卡斯親王,也帶著隊伍,來到了議政院。
他剛一進去,卡琳娜派去的人便快步迎了上來。
“盧卡斯親王,墨親王派我們在此等候多時了。”
說著,對方便讓人將負重傷的“墨尋澈”抬了過來,示意他看。
盧卡斯見狀,便仔細打量了一番擔架上的人。
這個人的材,與墨尋澈幾乎一致,臉也一般無二,即便是仔細看,也完全看不出什麼問題。
但為了安全起見,盧卡斯還是沒有離開帶他進去見議政院的大臣們,而是找了個理由推道,“先等一下,司夜寒半路遇到點事,還沒過來,等到他來了之后,我再帶你們一起進去。”
聞言,卡琳娜的那名屬下便急了。
“不行啊,盧卡斯親王,您也看到了,安哲王子他負重傷,隨時可能會昏迷,萬一等待的時間太長,他昏過去,沒辦法給您指證卡琳娜公主怎麼辦?”
“那就先找幾只藥,給他注上,讓他清醒清醒,本王答應了司夜寒,他不來,本王不能去議政院。”
眼見這個人有些坐不住了,盧卡斯更是氣定神閑的說道。
見盧卡斯說的如此肯定,對方也不好再糾纏,于是便悄悄退下去,給卡琳娜撥打電話。
卡琳娜剛把墨臨淵關在地下室,接到屬下電話后,意識到不對勁,便給王城醫院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盡快去停尸間,把墨尋澈的尸銷毀。
只要墨尋澈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那即便盧卡斯親王發現那個人是假冒的,可也沒辦法繼續指證的罪行。
醫院的人收到卡琳娜的命令后,迅速帶人去停尸間尋找墨尋澈的尸。
可他們在眾多尸間找了半天,卻發現,里面本就沒有墨尋澈的尸。
見狀,醫院的人立刻便意識到出了大問題,他們迅速調取了停尸間的監控,這才發現,墨尋澈的,早在半個小時前,就被人帶走了。
當醫院方,將這個消息告訴卡琳娜的時候,卡琳娜的臉,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知道,自己這是中計了,墨尋澈本沒死,而是被司夜寒想辦法從眼皮子底下給救走了。
“來人,帶我去議政院!”
知道司夜寒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卡琳娜不敢怠慢,迅速集結了一批屬下,坐車前往議政院。
但終歸是晚了一步,此時的司夜寒,早已帶著墨尋澈,平安的來到了議政院大廳。
見到司夜寒將真正的墨尋澈帶來,盧卡斯很是高興,他迅速將擔架上的冒牌貨抓起來,一并帶到了議政院。
議政院,十位議政大臣嚴陣以待,在看到司夜寒與盧卡斯親王帶來的人證證后,經過一番仔細的商量,最終對卡琳娜下了緝捕令。
議政院在d國有著絕對的權利,如果十位大臣意見一致的話,他們下達的命令,甚至可以凌駕于國王之上。
所以,盧卡斯拿到這條緝捕令之后,便不再遲疑,果斷帶人去了軍隊總部。
與此同時,卡琳娜也帶著一批屬下,趕到了議政院。
當得知,議政大臣們,已經全票通過了對的緝捕令時,也不覺慌了。
知道,自己在國的好日子,終于就要到頭了。
一旦盧卡斯拿著緝捕令去到軍隊總部,那麼,將會為全國頭號通緝犯。
所以,此時的,只能趁盧卡斯還沒聯系上軍隊總部之前,趕逃出d國。
思及此,迅速打暈了一名侍衛,然后假扮對方的樣子,趁著混逃出了議政院。
司夜寒帶人追過來時,卻只看到人去車空,卡琳娜不知所蹤。
不過,他也并沒有太過在意,因為此時的卡琳娜,早已是喪家之犬,即便逃得過初一,也逃不過十五。
只要盧卡斯召集了國軍隊大肆搜捕,那麼,卡琳娜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有被抓的份兒。
理完議政院的事,司夜寒按照約定,又將墨尋澈轉移到了一相對安全的醫院養傷。
隨后,他便帶人去公主府,拯救墨臨淵。
卡琳娜因為走的比較著急,墨臨淵這里就沒有仔細關押,司夜寒打死了兩名侍衛后,很輕松就找到了他。
得知卡琳娜已經被彈劾功,了眾矢之的,墨臨淵臉上出一抹慨,“卡琳娜心腸惡毒,害人害己,有今日的報應,都是自己活該,只是,可憐了尋澈,那孩子被他利用了十九年,到頭來卻什麼都沒得到。”
司夜寒知道,他其實還是記掛著墨尋澈,舍不得將他一個人丟在這里。
畢竟卡琳娜一旦被通緝,那為兒子的墨尋澈,也會跟著為眾矢之的,要是他現在不帶他出國,只怕,他活不了幾天。
想了想,他便擅作主張的同墨臨淵說道,“墨先生,我知道您舍不得墨尋澈,畢竟養育了他這麼多年,要不這樣吧,等墨尋澈的傷勢好一些了,我就派人把他接回晉市,與您團聚,您看怎麼樣?”
司夜寒這個辦法當然是好,可墨臨淵卻擔心秦染不同意。
畢竟,他雖然不是卡琳娜親生的,但之前,到底做了很多對不起秦染他們夫妻的事,萬一秦染放不下仇恨,容不得墨尋澈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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