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和之前一樣,還是吵鬧得不行。
從進門到進去,每個卡座都坐滿了人,可是大家仿佛已經知道了周總的份,一看到他,每個人都畢恭畢敬的往后面退。
視線也帶著好奇落在江窈窈的上。
江窈窈心里發怵,可想到自己是司薄宴太太的份,努力保持著淡定。
被人帶著穿過黑市大堂,上樓,最后來到了一個化妝間里面。
剛進去,江窈窈就被摁坐在了沙發上,上次看到的那個穿著旗袍的人走了過來,將江窈窈上下打量了一下。
“好久沒見,司夫人。”
人笑了笑,親的將手搭在了江窈窈的肩膀上,那突如其來的重量,讓江窈窈不自在的往后了。
這個人紅玉。
依稀有點印象。
上次在拍賣會上的時候,就是這個人主持的。
看那些保鏢對紅玉畢恭畢敬的樣子,應該是周總的心腹。
想到這里,江窈窈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幾分戒備,看著紅玉,開口問道:“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紅玉臉上的笑容依舊溫,視線落在了江窈窈的小腹上,的聲音仿佛帶著一層蠱人的魔力。
“上次看到司夫人,還是您和司爺在一起的時候呢,他要是知道你一個人來了黑市,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
江窈窈心里警鈴大作,看著人的眼里帶著戒備和謹慎,往后了,避免人接近到:“你們想讓薄宴干什麼?”
“不要那麼張。”
紅玉的視線再度落在江窈窈的小腹上,“你應該快生了吧?”
提到孩子。
江窈窈的臉再度冷了幾分。
幾乎是控制不住的發抖,可紅玉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抓在了的肩膀上,距離很近,說話的氣息都打在了的臉上:“說了不要那麼張,你是個孕婦,我們不會對你怎麼又的,只是要和你玩一個小游戲。”
江窈窈幾乎下一秒就要彈跳起來,這些人,真的是個瘋子。
“進來吧。”
紅玉直起,拍了拍手,從化妝師外面走進來了好幾個同樣穿著旗袍的人。
看到他們手里的箱子,江窈窈徹底繃不住了,“你們想干什麼?”
掙扎著要站起來,可還是被紅玉摁坐在了沙發上。
“你知道嗎?我們地下黑市拍賣的,不僅僅只有那些冰冷的瓷。”
紅玉紅楊著笑容,冰冷的指甲劃過江窈窈白皙的臉蛋,“還有像你這樣標致的人兒,也是我們地下黑市的商品之一,想想,司薄宴毀了我們那麼多生意,把他的老婆放在黑市上進行拍賣,尤其還是國際知名的雕刻家,不知道多人會對你興趣。”
紅玉越說,江窈窈的心臟越冷。
這個人簡直就是瘋了。
可現在這麼多人,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既來之則安之。
江窈窈在心里迅速分析了一番,既然周總找人和司薄宴說了況的話,他肯定會猜到被帶來了地下黑市。
司薄宴……
腦海里浮現那張清雋溫的臉,江窈窈深深吸了口氣,心竟然不知不覺的平靜下來。
他會來的。
現在要做的,只有保護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
黑邁赫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在夜空當中穿梭。
司薄宴在開車,后面坐著肖奕琛和刑虞。一得到江窈窈被帶走的事,司薄宴馬上聯系了刑虞。
刑家在這方面,能力比司家要突出不。
他不喜歡求人,可只要設計到江窈窈的人安全,不管是什麼,他都能做出來。
只要能確保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刑虞的臉很不好看。
要不是肖奕琛在邊,要不是江窈窈還等著他們去救人,一定會很不客氣的給司薄宴這個男人一拳。
“假裝失憶。”
想到江窈窈之前為他擔心的樣子,刑虞的臉更加難看了,看了眼一臉心虛的肖奕琛,又看了眼前面臉冰冷的司薄宴,“你們兩個男人還真是做得出來。”
司薄宴沒有說話。
要是換在之前,刑虞這麼嗆他,他肯定會反擊回去。
可是這件事,的確是他做錯了。
更何況,刑虞是來幫助他一起來救江窈窈的。
肖奕琛知道自己老婆生氣,笑得牙花子都快出來了,一臉心虛,卻還不忘記給自己甩關系:“這件事我真不知道,這都是司薄宴自己的注意,我發誓,我就比你早知道那麼三十秒。”
他舉起手來發誓。
刑虞淡淡瞥了他一眼,一副“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的表。
肖奕琛訕訕一笑,了自己的頭,他想到一件事,很心虛的看著自己老婆:“阿虞,要不……你和司薄宴一起進去吧,我給你們在外面放風?”
司薄宴通過后視鏡看了肖奕琛一眼,肖奕琛馬上苦不迭:“我發誓,我不是慫。”
要不是刑家的老爺子說了,讓他做個健康向上的好青年,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麼?
要是讓刑家老爺子知道他還去地下黑市,肯定會把他的皮給了。
想到這里。
肖奕琛可憐的看著刑虞:“老婆,我能不去嗎?”
他發誓。
他真的不是慫。
刑虞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老頭子發現不了。”
“……那要是發現了呢?”
好不容易娶到了老婆,要是因為司薄宴和江窈窈的關系,把老婆都給弄沒了,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不會的。”
刑虞瞪了自己老公一眼。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慫?
可想到肖奕琛也是為了自己,刑虞的心里暖洋洋的,原來有人擔刑和在乎,竟然是這樣的覺。
看到后面兩個人在你儂我儂,司薄宴的臉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他冷著臉,再度一踩油門,車子飛快的朝前開去。
原本半個小時才能到達的地下黑市,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鐘就已經到了。
仿佛早就知道司薄宴他們要過來,車子剛停穩,就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過來,把車門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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