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鉆戒,前段時間,這個因素結合起來,足以擊潰段詩安所有的理智,還能像現在一樣心平氣和,只是像在陳述別人的事一樣,已經是忍到了極點。
但眼睛依舊還是紅了:“蘇永言,你做了這麼多事,我只不過是和柳選見了一面,什麼也沒做,清清白白,你就鬧這樣,我才是要問你,你要做什麼?”
蘇永言就不知道柳真真和鉆戒的事,他認定了一定是柳真真故意的,那個人到現在還作妖,跟他記憶中的白月簡直判若兩人,他無限的惡心。
但段詩安是他的人,他不允許變那樣。
他蹲下來,兩手扶著段詩安的肩膀,縱然要后退,要躲開,他也不允許。
“安安,你要講點道理。”
“是我不講道理嗎蘇永言?”
“安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段詩安因為憤怒生氣而掙扎,蘇永言只好牢牢地將人困在懷里,這樣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安安,我沒有和柳真真再見過面,更別說給送什麼鉆戒,這個你可以去查我的消費記錄,我就沒買過第二個,誰知道那個瘋婆子是從哪里弄來的,你也知道,恨你恨我,可能是故意來氣你的。”
段詩安被困在懷里,生氣地聽著他那樣的話,心中的火氣非但沒有消減,反而越來越盛,怒到極致,照著他的膛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唔。”
段詩安的后頸上多了一只手,把的腦袋挪到他的脖頸,他微微欠著子:“安安,要咬這里,你才會不痛。”
段詩安:“神經病,你以為我會心疼你不敢咬嗎?”
曾經的確實不舍的咬他,就算自己疼到了極點,也只會咬自己,那時候人人都說弱,是他的金雀,可是誰家的金雀是這樣的?
張口,咬在他的脖頸上,一點余地也不留地,直到齒間嘗到了鮮的味道了,才收回牙齒,淡淡的勾了下,眼底的芒冷而寒:“蘇永言,我不你了,放過我。”
像有一把刀,狠狠的進他的心扉,不停地在里面攪弄,他的心臟模糊,疼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他依舊執拗:“不可能的段詩安,即便你不我了,也要陪在我的邊,直到我死。”
段詩安絕地說:“那我死不行嗎?”
死亡能割斷一切,就不信,死了,他還能怎麼樣?
蘇永言臉上的笑帶著怪異的弧度:“安安,不要發瘋,因為你會知道,我比你更瘋,如果你比我先死,那我就和你一起進棺材,活埋了我自己,陪著你,你相信我,我做得到。”
“瘋子!”段詩安捂住耳朵,尖厲地吼。
蘇永言溫地著的長發:“乖,你知道的,從失去你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瘋得無可救藥了,現在只不過是告訴你,讓你知道了而已,你要乖乖的,懂嗎?”
段詩安不懂也不想懂,但知道,以現在的力量,本沒辦法抗衡蘇永言這個瘋子,只能去找慕千雪。
慕千雪從段詩安這里得到了這一切的消息,整個人都有點懵:“前幾天我看見他,覺得人還正常?”
段詩安眼淚模糊的靠在肩膀上,子一一的,聲音都在哽咽:“你不知道,他表面和心是兩回事,那天我不過是見了柳選一面,還是無意中撞見的,我們一起去喝咖啡,然后聊到柳真真最近挑釁我的事,他在安我。”
“按道理講蘇永言是不可能知道的,可偏偏他就是知道了,他跟蹤我,或者是...?”
段詩安有些猶豫的話,慕千雪替說了:“或者是他在你的上做了什麼手腳,比如像謝琛之前一樣,用了定位的芯片在我上。”
謝琛弄在上的定位芯片早就被取掉了,認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辱人了:“安安,我馬上讓人過來檢查你的,如果有,我們趕取下來。”
段詩安臉也是驟然的發白,沒想到可能會是這種況:“如果有的話,那他是什麼時候的手?”
慕千雪安道:“沒事,也許不是這樣的,我也被,反正江老師也是,他們男人上說的都是為了安全,但其實,反正我們拒絕就好了。”
半個小時后,醫生過來檢查結束,說段詩安的并沒有。
段詩安顯然松了一口氣,如果蘇永言對的了什麼手腳,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慕千雪問:“那可以檢查下隨帶的東西嗎?比如說,手機?”
這個醫生是專門查芯片這方面的事的,所以對這方面都是很懂的。
在一番檢查后,最后是在段詩安隨佩戴的手表上找到的。
慕千雪疑地盯著那塊手表:“為什麼會選在這里,是因為你不會摘下來嗎?”
按理說手表是最容易被摘下來的東西。
段詩安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星空表盤,這是一塊有些舊的表了,知道蘇永言為什麼選擇這塊表。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送給的禮,他不只是跟蹤,更是在算計,算計的心中還有他。
論起心機,真的是人都比不過他的覺。
段詩安的手放在手腕上,掙扎了半天,還是沒有取下,嘆了口氣:“就這樣吧,不打草驚蛇,我知道監視的東西在哪里,總比不知道的好。”
慕千雪算是看出來了,詩安的心中一定還有蘇永言,忍不住的擔憂:“柳選現在怎麼樣了?”
段詩安搖搖頭:“看起來還好,但是蘇永言他...他就是個瘋子,我不知道他會對柳選做出什麼事。”
慕千雪蹙眉,瞬間就明白了:“你是因為柳選?”
“詩安,不需要這樣的,蘇永言他不會那樣做的,你這樣犧牲自己,太難了。”
“千雪,你不知道的,蘇永言他會的,只要他說出口的話,就一定能做出來。”
兩人正說著,蘇永言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段詩安遲疑了幾秒,接聽,聲音冷淡得厲害:“你現在連我出門都要管了?”
由于離得近,慕千雪也能聽到電話里蘇永言的聲音。
那聲音太溫,也太無奈。
“安安,我只是擔心你,你喜歡跟慕千雪接就接,正好我跟謝琛現在在一塊,買點東西到那給你做飯,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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