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芙是在用報警來威脅,可惜苗仙早有準備。
苗仙挑釁地對視上的眼,故作無辜道:“我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出賣沈氏?什麼勾搭陳輝?什麼私吞巨款?那都是無端的揣測,故意抹黑我博取眼球的報道!我跟你爸關系好著呢,我之前離開一段時間不過是跟你爸吵了個架而已,哪有夫妻不吵架的?但也僅此而已,你若是給我按罪名是要拿出證據的,否則我就只能告你誹謗了!”
就是篤定了沈麗芙不會告,也不會報警,更不會把這件事鬧大,否則只會讓沈氏難堪,再度陷危機之中。
“到底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我奉勸你還是給自己積點德,不要多行不義必自斃!”沈麗芙目冷若寒冰,直勾勾地覷向,語氣威懾力十足。
沈麗芙以前就見識過苗仙的厚無恥,如今再一次地目睹到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明明是先背叛了父親,勾搭了別的男人,卷走了沈氏的公款與人私奔,給沈氏造了巨大的影響,甚至差一點導致沈氏破產。
如今危機終于度過去了,苗仙卻恬不知恥的回來了,還意圖奪走沈氏,跟爭搶沈氏的控制權。
“芙兒,我知道我突然出現,搶走你現在的位置,你心里有不滿,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不過我雖然比你大不了幾歲,但在輩分上還是你的繼母,你跟我說話是不是應該保持起碼的尊重?”
苗仙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畢竟不占理,不是自己不承認在座的其他東就會真當做沒有發生過,只好把矛頭對準沈麗芙,以后母的名義攻擊對長輩不敬。
沈麗芙冷冷一笑,表不屑:“你這樣的人,也配做我的繼母?很抱歉,我的尊重是留給值得尊重的人的!”
苗仙臉難看了幾分,但仍舊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不管怎麼樣,都是勝利者,今天是來接手沈氏的,不是聽沈麗芙這個小輩指責的不是的!
“芙兒,我希你最好搞清楚一點,我現在才是沈氏的第一大東,于公于私我都覺得以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繼續在沈氏擔任領導工作!你跟你父親都太累了,以后會由我代替你們父,繼續掌管沈氏!我在此也向所有沈氏的東保證,沈氏以后在我的帶領下,絕不會讓各位的利益到分毫的損失!甚至還會保證是以前的好幾倍!”
苗仙高揚著頭,赤果果地向沈麗芙炫耀完,又轉頭拉攏起其他東。
會議室里一片安靜,其他東都沒有表態。
沈麗芙率先站起,輕蔑地瞥了苗仙一眼,轉走出了會議室。
走之后,段寒澤也跟著起,隨即離開了會議室。
段寒澤這麼一走,其他的東跟董事全都起立,紛紛向會議室門口走去。
苗仙見此形,頓時慌了,急忙大聲對其他人喊道:
“哎,你們都別走啊!聽我說啊……”
“喂,你們都給我站住!”
“我現在是沈氏第一大東,是這家上市公司的主事人,你們聽到沒有?我命令你們不準走,都不準走……”
可惜沒有人鳥的,其余的東陸續離開了,偌大的會議室最后只剩下了苗仙一個人。
苗仙氣得眼睛都紅了,憤怒地將會議桌上的文件全都掃到了地上。
“可惡,這些勢力小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后悔的!”惡狠狠地怒道。
“苗士,你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跟莫總代吧?”張律師走上前來,態度恢復冷漠,面無表地提醒道。
“……”
*
沈麗芙剛離開會議室,段寒澤就跟著追了出來。
“你沒事吧?”他眼神中著關切,著急地問。
“沒事!”沈麗芙搖搖頭,表略帶僵:“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不僅是你,相信今天與會的所有東都很意外!你這個后母苗仙居然會在這時候出現?還以沈氏最高持人的名義發起了這次東大會?怎麼會突然持有百分之三十二的沈氏份這麼多?”段寒澤挑了挑眉,幽深狹長的眼眸里掠過一不解,奇怪的驚嘆道。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沈麗芙同樣疑:“當初嫁給我爸的時候,我爸給了百分之五的份,只是后來又將這百分之五的份轉讓給了你,按理說現在手里應該百分之一的沈氏份都沒有了才對!”
段寒澤深邃的眸子里積聚著暗,認真地提醒:“這就是問題,既然已經將之前手里持有的全部百分之五的份都轉讓給了我,為何還會突然一下子持高達百分之三十二,一躍為沈氏的第一大東?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麗芙的表變得凝重了起來:“看來我有必要人好好查一下手上的這些份的來源了!”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不會真的要退出沈氏,將整個集團拱手讓給你后母吧?”段寒澤的俊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啞聲問道。
“苗仙現在是沈氏的第一大東,不管用什麼方式得到的這些份,在法律上現在都是沈氏的實際掌權人,完全有這個權利接管沈氏的一切事,包括解聘我!”沈麗芙表嘲弄,滿不是滋味地說道。
段寒澤幽深地眼眸瞇了瞇:“也就是說你要想阻止苗仙掌權,除非你手上持有的份比多?”
“理論上是這樣!”沈麗芙目微暗,嘆了口氣:“可惜我手上只有百分之五的沈氏份,就算加上我爸手上的百分之二十五,我們父倆合起來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沈氏份,而苗仙手上有百分之三十二的沈氏份,還是比我們父倆多!”
“如果再加上我手上的百分之五的沈氏份呢?”段寒澤突然頓住腳步,凝視向,別有深意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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