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芳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神黯然的道:“多謝老爺子的好意,但是老陸說了,當初財迷心竅犯了法律,他心里一直后悔莫及,所以愿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接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顧謹言本清冷的眸頓時沉下來,這人果然跟陸清越說的一樣,一心想置陸展鵬于死地。
他已經人暗中查過,在陸展鵬出事之前,姚慧芳就暗中轉走了陸氏的大部分資金,否則陸展鵬完全可以繳納稅金和罰款,本不至于獄。
而且那些稅稅的賬目,似乎也都是姚慧芳暗中做的手腳。
陷害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丈夫,奪了人家的家產,又迫待繼繼子,這種虛偽狠毒的人居然還幻想著做他的岳母?
若不是看在爺爺的份上,之前在飯桌上他就讓人將這對母趕出去了,現在居然還跑到爺爺跟前來耍伎倆。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便多管了,爺爺也該休息了。”
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了。
姚慧芳笑容在臉上僵了一瞬,隨即快速恢復如常,站起:“那老爺子,我們就先告辭了,謹言,我借朋友的車開車過來的,就不用送了。”
從顧宅出來,上車之后姚慧芳便叮囑陸清菡:“這段時間你多去顧宅幾趟,看顧謹言的態度應該還對陸清越代替你的那件事耿耿于懷,你爭取把老爺子哄高興了,早點把婚期定下來。”
陸清菡拉著一張臉,悶悶地道:“可是還能行得通嗎?我覺老爺子好像也不想以前那麼喜歡我了。”
上次只是小小的暗示了一下,老爺子直接就拍板定下了婚期,可是今天,們提了兩次,老爺子都把決定權推給了顧謹言。
其實姚慧芳也覺到這次那老頭的態度有些不對,但還是安道:“別胡思想,你對顧謹言有救命之恩,老爺子對你不僅僅是喜歡,還有救了顧家獨苗的激,所以就算顧謹言了陸清越的挑撥,老爺子也不會答應解除婚約的。”
一聽到陸清越的名字陸清菡頓時眼恨意:“提起那個死丫頭我就恨不得掐死,媽,你趕想辦法把趕出涼城,不然我跟謹言的婚事早晚被給攪黃了。”
姚慧芳眼底浮起一抹冷:“放心,媽媽絕對不會讓破壞你跟瑾言的婚事的。”
就不信,一個臭未乾的黃丫頭,還能翻起多大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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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越的工作是兩班倒,下午兩點下班之后,就去了房屋中介。
何晚晚已經幫介紹了工作,不能再白住人家的房子,這樣占人家的便宜心里不安。
但是市區的樓房都太貴,本租不起,最后在一尚未拆遷平房區租了一間平房。
雖然條件有點簡陋,但看著還算干凈,而且距離地鐵站也不太遠,騎自行車十分鐘的路程。
又在附近的綜合市場買了些日用品和便宜的小裝飾,還在路邊攤買了兩小盆綠蘿,等將房間都布置好了才給何晚晚打電話邀請對方吃飯,地點就在新租的平房。
晚餐是自己做的四菜一湯,說不上有多盛,但葷素搭配也算香味俱全。
何晚晚到的時候剛好把最后一個菜端上桌,聽到敲門聲趕過去把人迎進來:“時間剛剛好,我把湯端過來咱們就可以開飯了。”
何晚晚站在屋里掃視了一圈,皺眉道:“別告訴我這就是你在電話里說的新家。”
陸清越笑盈盈地點頭:“是呀,這就是我的新家,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客人。”
何晚晚眉頭皺得更了:“清清,你知道這種平房區住的都是什麼人嗎?一個單孩子住在這兒太不安全了,我不同意。待會兒吃完飯你就回我那個公寓去住。”
陸清越將排骨湯盛到碗里端到桌上,然后拉著何晚晚的手坐下:“晚晚,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這里的條件跟你的公寓也是天差地別,但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能事事都依賴你。而且一個人,只有自己有家才有歸屬,這里雖然簡陋,但是住著心里踏實。”
何晚晚沉默地看了幾秒,才一臉無奈的道:“真不知道該夸你堅強,還是該說你傻,別人見到便宜都搶著占,你可倒好,我就幫了你一點小忙你都快負擔一座泰山了。”
陸清越眼睛彎了彎:“果然是我的好朋友,我就知道你懂我,來,趕嘗嘗你的手藝,不許說不好吃哦。”
“我們清清同學長得這麼漂亮,做的菜肯定也差不了。”
何晚晚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清清,以后誰要是娶了你,可有口福了。”
陸清越眼底的笑意淡了淡,沒有接的話,只是道:“你喜歡的話以后就常來,我做給你吃。”
從代替陸清菡跟顧謹言發生關系那晚之后,就沒想過再嫁人了。
兩個人吃完飯已經夜幕低垂,陸清越將何晚晚送到大門口。
何晚晚從后視鏡里看著好朋友單薄孤寂的影,心里像堵了一塊棉花似的難。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號碼用車載藍牙點了接聽:“哥,什麼事兒?”
“今天爸媽都不在家,我跟謹言在怡園吃飯呢,你過來跟我們一起吃吧?”
“行,地址發過來。”正好想喝酒。
二十分鐘后,何晚晚走進了怡園三樓的vip包廂,坐下就端過何懷晟的酒杯一口干了。
何懷晟愣了愣,然后趕把茶杯遞給:“這是白酒不是水,你怎麼都不問問就喝啊,來來你趕漱漱口。”
何晚晚把茶杯推開:“我今天心不好,就是想喝酒。”
何懷晟眨了眨眼,皺眉問:“怎麼了這是?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惹我家小公主不高興了?”
何晚晚悶悶的繃著小臉:“沒人惹我,是我的朋友被人欺負了,我替覺得不公,又幫不上忙,心里特別難過。”
何懷晟頓時一臉警惕:“何晚晚,你男朋友了?”
“哥,你瞎說什麼呢?人家是個孩兒,原本跟我是同班同學,各方面都十分優秀,可是現在家里出了事,連學都上不了了。”
何晚晚說著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何懷晟連忙把酒杯搶了過去:“這酒度數太高了,你喝不了。話說一半噎得慌,你趕快接著說,你那朋友家到底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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