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件事越來越興趣了。
本來嘛,做驅魔人的魅力就在于此,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遇到什麼樣的稀奇古怪的事。
那種游走在生與死邊緣的張刺激,讓我這個十八歲的年輕人癡迷的很。
昨天三叔對我說的話,立刻拋到了九霄云外,回什麼省城?先把這事弄清楚了再說。
我把手提包還給游順之,笑道:“我張九罪,來自華北。”
“我們的規矩跟其他驅魔人不一樣,先辦事,后收費。事辦不完,分文不取!”
游順之遲疑了一下,然后手接過手提包。他低聲問道:“南海咒師?住在那座小島上?”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勸道:“老哥,我知道你出特殊部隊,走南闖北,一本事。但那群瘋子,你真的惹不起。”
“而且現在還沒確定到底是不是散魂咒,你現在就醞釀仇恨,不好。”
游順之點點頭,說:“多謝了,這件事我心里有數。”
我也不勸他,準備上車拿東西,找找那尸到底在不在這。
不想剛轉過來,迎面一輛面包車卻忽然攔住了我們,車門打開,下來了四個高壯的漢子。
領頭的一人是個小平頭,面目猙獰,眼神沉。但看到我們的時候,卻出恭恭敬敬的表,手遞過來了一張燙金帖子。
他半彎著腰說:“各位,秦爺有請。”
他這一出弄的我們面面相覷,秦爺?誰啊?不認識啊!
茫崖市地偏僻,民風彪悍,我們幾個不管是誰,都是第一次來這。
好像誰都沒有人在這吧?
我疑的說:“您認錯人了吧?”
那小平頭態度更恭敬了,就連臉上的刀疤都變得順眼了很多。
他說道:“秦爺說,大家都是吃飯的,他雖然是外來人口,但住在茫崖市十幾年,也算是半個本地人。”
“既然各位來了,不認識一下實在可惜,更何況,最近茫崖市的況有點古怪,他想請各位過去商談一二。”
我心中恍然,合著是一個驅魔人啊。
茫崖市很小,放在外面,也就一個小縣城的規模。不過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既然本地還有一個驅魔人,人家又撒了請帖來請我們,再不去見就有點不好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得罪人。
更何況,他既然住在這十幾年,若是想找游詠這尸,怕是還有點自己的手段。
當下我接過請帖,笑道:“既然秦爺邀請,那自然要給面子的。請!”
小平頭松了口氣,說:“我帶路,幾位先生跟上來就行。”
他飛快的鉆進面包車里,然后對我們按了下喇叭。我對游順之說:“老哥,你怎麼來的?”
游順之指了指旁邊一輛風塵仆仆的托車,說:“我騎托。”
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騎著托車追了幾千里地,這份毅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不愧是特殊部隊出。
常萬青說道:“真要去見?”
我點點頭:“江湖規矩,人家邀請了,咱要是不去,就會得罪人。”
“常大哥,驅魔人和驅魔人第一次見面,有什麼說道?那個秦爺,會不會掂量掂量咱們?”
常萬青搖搖頭:“邊陲小地的驅魔人,其實見不見都沒必要。”
在常萬青看來,茫崖市這種小地方,出不了什麼厲害的驅魔人。真正的高手要麼在中原繁華之地,要麼就在無咒小鎮,萬亡山,以及漠北,西北這類兇險的地方。
要是換他一個人,都懶得去見對方,拍拍屁就走。但考慮到我還算是個新人,多點見識也算不錯。
卻說我倆上車,跟著那輛面包車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一棟二層的獨棟小樓。
這小樓是藏式建筑,白墻紅檐,上面纏滿了經幡。
院子里面是澆筑過的,出乎預料的是,里面還停著幾輛滿是灰塵的田霸道。
一個黝黑黝黑的漢子正用水管給車沖洗,看見我們進來,手指了指旁邊的空地,示意我們把車停在那。
我把宗鐵在后腰,然后熄火,下車。
剛一下車,就見一個大胡子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大聲說道:“兩位朋友!歡迎!歡迎!”
“我秦有錢!來自皖南!”
我微微驚訝,說:“送尸一脈?”
秦有錢哈哈大笑:“沒錯!小兄弟見多識廣,老秦我佩服!只不過我在茫崖市待了十幾年,早就把自己融在這啦!”
“請!里邊請!”
秦有錢熱的很,但我卻沒敢小看這家伙。
皖南送尸一脈可不是阿貓阿狗的角,據說這是中土三大鎮尸流派之一。
跟湘西趕尸匠,湘東尸人相提并論。
之所以帶一個“”字,是因為明朝時期,送尸一脈曾經得到嘉靖皇帝的敕封,代代流傳,所以才被稱為送尸。
常萬青臉上也微微變,他也沒想到,在這邊陲之地,竟然還有送尸的傳人。
哪怕秦有錢說自己十幾年不回皖南了,也沒人敢小看他。
說話間,游順之也騎著托車趕了過來。秦有錢見他全煞氣,腰桿筆直,倒也沒小看他,開口笑道:“其實各位路過茫崖,本不該打擾。”
“但茫崖最近有點不太平,所以秦某人實在是放心不下。”
“屋里還有幾個同行,都是響當當的角,先給各位介紹一下!”
我聽他說還有幾個同行在,心中頓時一。
秦有錢不會平白無故的邀請這麼多人來做客,難不這地方真的有事要發生?
我朝那幾輛快洗干凈的越野車看了一眼,車牌號分別來自陜北,隴右,以及川東,心里頓時有了點譜。
說話間,秦有錢已經帶著我們進屋。他大聲說道:“各位,今天又有三位朋友到了!”
屋子里面是中式裝修,線明亮,空間寬敞。
客廳里的沙發上還坐著六七個穿著各異的男。
看見我們進來,他們紛紛朝我們看了過來。
其中一人哼了一聲,說:“老秦,這件事有我們幾個,保證能辦的穩穩妥妥,你還邀請人過來,是不是覺得我們幾個本事不夠?”
秦有錢臉上陪著笑,說:“老哥,您這話就有點不對了。這件事關系到茫崖市的安全,咱們能多個幫手,就多個幫手。”
那人西裝革履,穿的很是面。但驅魔人出門在外,其實很有這種穿著的。
一方面是手的時候不方便,另一種原因是西裝畢竟不作戰服,沒有襯的符文防護,也沒有多功能的口袋和設計。
敢穿這種服行走江湖的,要麼是愣頭青菜鳥,從來都沒出過門。
要麼就是真正的高手,外表是西裝,其實襯早就進行過改變了。
我朝那人看了一眼,發現他滿臉倨傲,看人的時候用的不是眼睛,是下,心里頓時給他打了個標簽:愣頭青。
比我還菜鳥的那種。
關鍵是,這種人沒吃過苦,養了一副自大狂的習慣,覺得全天下除了自己,都是草包。
愣頭青旁邊,有人問到:“三位朋友,都是哪里來?怎麼稱呼?”
我笑著說:“我來自華北,姓張。”
“這位是我的朋友,來自晉北。”
遲疑了一下,我還是指著游順之笑道:“這位姓游,是粵東的好漢。”
愣頭青不屑的說:“華北除了何家三爺,剩下的都是蛋。晉北窮鄉僻壤,聽說那邊的驅魔人都開始賣祖傳法維持生活了。”
“粵東?粵東也有驅魔人?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周圍眾人頓時一陣哄笑,但也有幾個微微皺眉,似乎對愣頭青的話頗為不滿。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沉聲說:“段國仁!注意你的言辭!這里是秦爺的宅子!”
秦有錢咳嗽了一聲,說:“三位,請這邊坐。抱歉了。”
這要是換做以前,我們被人如此冷嘲熱諷,要麼甩手離去,要麼就當場懟回去。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要慣著你?
但我在無咒小鎮里面出生死,無形中對很多事都看的淡了,一些冷言冷語,還真撼不了我的心神。
當下我對秦有錢笑道:“秦爺,沒事的。”
秦有錢急忙說道:“在兄弟們面前我是秦爺,在各位面前,您喊我老秦就行。”
我也不以為意,只是個稱呼而已。
不過我也明白他的意思,秦有錢雖說出送尸,但畢竟十幾年不曾跟回過皖南,人家要不要他還說不準。
跟地來的驅魔人打好道沒錯。
我們剛剛坐穩,就有人輕聲說:“老秦,還會再有人來嗎?”
秦有錢搖搖頭:“應該不會了,今天若不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市里面竟然還有三位高手。”
愣頭青冷笑道:“是不是高手還不一定,等今晚拉出來溜溜再說。”
我淡淡的朝他看了一眼,決定不理會他。
跟這種人生氣,沒必要。
常萬青也沒理那人,問道:“秦先生,您聚集了這麼多高手,是不是茫崖市有什麼不對勁?”
秦有錢點點頭,低聲說:“最近一段時間,三十多公里的位置,多了一個鬼市。”
“每到晚上,我能看見遠鬼火林立,邪氣沖天。無數鬼影穿梭來去,忙忙碌碌。”
我驚訝的說:“非法鬼市?”
“誰組織的?”
在那一剎那間,我似乎明白了那個愣頭青為什麼一開始就特別針對我們了。
能打掉一個非法鬼市,好可不!
我們來了,出力多不清楚,但若是事,好是絕對不了的!
這事擱我上,我也得對分羹的人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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