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十八層。
落晚晚站在套房門口,看著那明晃晃的碼鎖,琥珀的杏眸里毫不慌張。
反正也沒打算要開鎖再進去。
抬起白如蔥段的手,反扣著敲了敲房門,繼而遮住貓眼,低聲音道,“你好,送套的。”
咔噠——
門從里面被打開,KAK興又油膩的聲音響起,“送的什麼套啊,有螺紋的嗎?”
砰!
落晚晚干脆利落,一腳將KAK踹翻在地,隨即推門走了進去。
KAK疼得全骨頭都跟散架一般,間更是涌起腥味,“你……你不是上次那個嗎,你想干什麼?”
“干架。”落晚晚輕描淡寫,抬腳往套房里的主臥走去。
果不其然,在主臥的床上發現了已經昏迷過去的寒初恩。
白日里總是兇的寒初恩,這會兒滿臉紅,上的職業套裝已經被得七零八落,出里頭的小罩罩來。
落晚晚掃了一眼,眉梢稍挑。
繼而一個掃堂,將后悄然近的KAK又給撂翻在地。
想襲?
再練五百年吧!
“你特麼誰啊,我和初恩是,你好端端的來攪合什麼,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啊?”KAK憤怒的咆哮道。
落晚晚冷笑,“什麼會被對方備注冤大頭?還下藥強上,要臉嗎?”
聞言,KAK神頓時慌張,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眼神不自覺的往旁邊瞟,“你胡說八道什麼,就沒有這回事!”
“有沒有,等我把證據都查出來就知道了。”落晚晚說著,便準備扛著寒初恩離開。
心中暗自慶幸。
還好二寶聽到了KAK的談話,否則今天寒初恩肯定會被吃干抹凈。
到時候KAK再拿這件事做文章,拍點照片錄個視頻什麼的,寒初恩這輩子豈不是就完了?
就KAK這人品,能做出任何事,落晚晚都不意外。
雖然落晚晚不喜歡這位囂張跋扈,還被寧馨兒騙得暈頭轉向的小姑子。
但為了穗蓉夫人,落晚晚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出手。
眼瞧著落晚晚要扛著寒初恩離開,KAK心中一陣慌張。
他怕落晚晚真的搜集到證據,到時候他當寒家表婿的夢破滅不說,還有可能會因為這則丑聞,在娛樂圈被抵制。
到時候,他就完了!
今天他絕對不能讓落晚晚帶著寒初恩離開這個套房。
想著,KAK趕沖上去,死死的拽住寒初恩的胳膊,“初恩你快醒醒啊,初恩,出大事了!”
KAK使勁掐著寒初恩的手臂,拼命大喊。
終于,寒初恩吃痛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眸,眼神迷茫不解,“這……這是怎麼了?”
“初恩你終于醒了,快,快跟我走,這個瘋子剛才打傷了我,還要帶你離開,快點!”KAK滿臉焦急,想要去打落晚晚。
落晚晚抬起一腳,將他踹開,繼續往前走去。
結果下一瞬,頭發卻被寒初恩給死死拽住,扯得頭皮都生疼,“放開我,你這個賤人,你要對我做什麼!”
寒初恩發起怒來,宛如狂躁的母老虎,揪著落晚晚死活不肯松開。
然而落晚晚也不是吃素的。
一記過肩摔,干凈漂亮的將寒初恩給扔在了地上。
清秀的臉蛋兒滿是不悅,抬手了自己的頭發。
靠,麗的秀發,每個月要花幾十萬來護理,平時落甜恬想一下都不肯,居然就被寒初恩這樣生拽!
早知道就不救這個笨蛋小姑子了!
“KAK哥,快報警,把落晚晚給抓起來!”寒初恩吃痛,趕喊旁邊的KAK。
落晚晚雙手環抱在前,譏笑的看向KAK,“報警吧,我一定配合調查。”
可KAK卻遲遲不彈。
他不敢啊!
落晚晚現在手里一定有證據,到時候警察來了隨便一查,他的前途和人生不就完了嗎?
寒初恩狠狠瞪他一眼,咬牙道,“KAK哥你還在等什麼啊,趕報警!”
趕把這個居心叵測的人給抓起來才行。
KAK額頭冒出細的汗,絞盡腦的想辦法,忽然腦子里靈一閃。
趕看向寒初恩,“等一下初恩,你是認識這個人的,對吧?”
“恩,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了我二哥的種,悄悄生了三個孩子來上位的人。”寒初恩重重點頭。
落晚晚:???
什麼時候就種的了!
按照寒長書的說法,五年前是毅然決然而出,救他于水深火熱好不好!
而一旁的KAK恍然大悟。
看向落晚晚的眼神都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上下打量,心中不免憾。
原來這是寒家二的人,還生過三個孩子了。
可惜了。
他不太喜歡玩婦啊……
落晚晚冷冽的眼神掃過去,“把你的狗眼挪開,否則我就給你挖出來。”
當著寒初恩的面都還敢肆無忌憚的打量。
渣男本渣!
“落晚晚你給我閉,你突然闖進來打人還有理了嗎?”寒初恩立馬上前護住KAK,漂亮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有幾分猙獰,“你等著,我這就報警!”
說著,寒初恩就掏出了手機。
KAK趕攔住,滿臉堆起笑容,“等等初恩,既然是你二哥的老婆,那肯定是誤會吧,你別激。”
“可都把你給打這樣了。”寒初恩氣得跺腳,“你怎麼還幫著說話啊。”
“打我,是因為我開門的時候看見有個不認識的人,以為是劇組什麼不流的配來找我,所以我語氣過分了點,才生氣的。”KAK趕解釋道。
落晚晚聽了只覺得好笑。
這拙劣的借口,寒初恩能信?
結果下一秒,就看見寒初恩重重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也不應該打你的。”
“小傷而已,過兩天就能好。”KAK趕擺手。
又看向落晚晚,僵的出笑容,“落小姐,你是不是以為我想對初恩做什麼,所以才跑來替初恩出氣的呀?你誤會了,我是想給初恩一個驚喜!”
說著,趕從屜里拿出一條寶石項鏈來,“你看,這是我特地買來送給初恩的紀念日禮!”
“紀念日,紀念什麼啊?”落晚晚看著那條寶石項鏈,譏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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