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晚晚愕然瞪大雙眸。
說好的假夫妻,說好的不能有任何的肢親接。
現在算什麼,公然耍流氓嗎!
無奈的扯了扯角,然后飛快的捂住了旁邊甜恬的耳朵,“小孩子不要聽,會學壞的,走,媽咪帶你進屋吃水果。”
隨后,趕走遠了。
趕走,不然待會兒被穗蓉夫人起哄親一個怎麼辦?
等吃了晚飯回別館,落晚晚哄睡了三個寶貝,這才去找寒長書。
寒長書換了一件黑的睡袍,綁帶松松垮垮,出大片暖玉的膛來,頭發松搭在額前,遮住了那雙溫的黑眸。
“寒長書,以后你不要在別人面前開這樣的玩笑了。”落晚晚開門見山道,“我不喜歡。”
說好的假夫妻,那就要假得徹底一點!
“晚晚,”寒長書的眼神頓時變得難過起來,“你不是不喜歡這樣的玩笑,你是打心里在拒絕我吧?”
落晚晚頓時愣怔住。
有種被寒長書穿心思的覺。
可是不應該啊,都和寒長書生了三個孩子了,怎麼還會這麼抵寒長書呢?
難道是自己丟了記憶的原因?
“我希可以從假夫妻變真夫妻,如果你不喜歡我開玩笑,我以后會注意,但是,也請你給我走近你心里的機會。”寒長書認真道。
那雙湛黑的眸子映襯在蔚藍的眸當中,充滿了真摯和誠懇。
落晚晚別過了頭去,語氣很抱歉,“對不起,我暫時做不到。”
“沒關系,那等你什麼時候能做到再說,反正我們已經為一家人了,以后有的是時間等你接我。”寒長書并不強求,朝著落晚晚溫的眨了眨眼。
“你早點休息吧,晚安。”落晚晚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起寒長書說的那番話,心里更加復雜了。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干脆就爬起來開始做項鏈。
熬了一個通宵,項鏈也差不多給做好了,只剩下最后的拋和清洗,需要專業工。
落晚晚的那套工丟在國外,要運回來還麻煩的,單獨買又不劃算。
干脆就開了跑車出去,把項鏈給魏如月,讓找靠譜的珠寶設計師幫忙清洗。
“你又復出啦?”魏如月瞪眼看著面前的項鏈,驚訝的都合不攏。
落晚晚搖頭,“沒打算,隨便做個而已,是送給穗蓉夫人當生日禮的。”
“哪有人隨便送個生日禮就價值幾百萬的,晚晚,你對你婆婆真好!”魏如月簡直羨慕死了。
也很想讓落晚晚給自己設計一款珠寶來著,可磨了好久,落晚晚都用自己退出設計圈做借口推辭了。
到了穗蓉夫人這里,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等你結婚的時候,我給你設計結婚戒指好了。”落晚晚看滿臉羨慕,無奈的搖搖頭,寵溺開口道。
魏如月頓時喜笑開,“我就知道靈砂設計師對我做好了,到時候一定給我設計全世界最漂亮的結婚戒指哦!”
“放心吧。”落晚晚點頭。
正說著話,外面就傳來魏源急吼吼的聲音。
落晚晚還沒反應過來,魏源便已經沖到了跟前來,“晚晚,你可算是來了,幾天不見你都瘦了,肯定是寒長書對你不好,那個王八蛋,花心大蘿卜,真不是個東西!”
魏如月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弟,手拍他的肩膀,“這些形容詞,用在你上最合適。”
“姐你本不知道!”魏源氣得跺腳,的臉上泛起憤怒的紅暈,比人還要楚楚可憐,“是八卦雜志的記者給我的,說寒長書帶著人去兜風呢!”
說著,就掏出了照片來。
照片上,黑的跑車上,約可以看見副駕駛坐著一個紅,只有背影,且十分模糊。
落晚晚尷了個尬,“這不是寒長書……”
魏源不相信,“這不是寒長書是誰,總不可能是寒未遲吧,京市人人皆知,寒未遲的副駕駛從來不坐人的,不對,是連人都不會坐!”
“對,我也沒見過寒未遲的副駕駛坐過人。”魏如月點頭附和。
不的,落晚晚的心中咯噔了一聲,訝異的愫爬上心頭,讓的思緒有點。
也就是說,是第一個坐上寒未遲副駕駛的人?
“晚晚,你的臉怎麼有點紅?”魏如月好奇的問道。
落晚晚立馬遮掩,端起面前的紅茶,“天氣太熱,喝點茶就好。”
“先前我還和我姐打賭呢,誰要是坐上寒未遲的副駕駛,肯定就是他喜歡的人沒跑了!”
“咳咳——”落晚晚里那口紅茶嗆進氣管里,咳得十分劇烈。
夭壽哦,寒未遲讓坐副駕駛就是喜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寒未遲分明很討厭的樣子,還私下試探,一副要揪出的真面目把趕出寒家的樣子!
深呼吸好幾口氣,落晚晚的心總算是平復下來。
這才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那就是寒未遲,我住在寒公館,見過那輛跑車,是他的,寒長書自己也有車,不會開他的。”
“那,他旁邊的人是誰啊?”魏如月立馬八卦起來。
落晚晚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寧馨兒呢?”
“真要是寧馨兒坐上副駕駛,還不趕發幾張自拍在朋友圈啊,肯定不是。”魏如月直接擺手否決。
落晚晚也覺得是,便跟著點了點頭。
“就算這是寒未遲也不行啊,他們是雙胞胎,據說雙胞胎格都差不多,寒未遲會在外面來,寒長書肯定也會的,要我說,晚晚你還是跟我在一起吧。”魏源不死心的勸說道。
落晚晚腦海中頓時閃現寒未遲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頰。
他和寒長書格差得,可不止一星半點吶!
緩緩站起來,拎起戴妃包,“別胡說八道了,明天我來拿項鏈,幫我找個漂亮的盒子,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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