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虎剛才還是洋洋得意,趾高氣昂的,但是被白川跟拽個麻袋似的拽住,頓時就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手兩在地上拉,只徒勞地留下了一點灰塵。
怪可憐的,簡衡抱著他心心念念的白玉塔跟在后面,愚蠢的人類啊,為什麼要得罪爺爺呢。
在我們家,就連狗也不敢對爺爺大聲啊。
穿山虎虎落平,開始還放了兩句狠話,然后就蔫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哭啼啼的開始求饒。
白川真的很想替穿山甲清理一下門戶,揍他一頓,讓他有骨氣點。但最終還是怕臟了自己的手,只是找了個手帕堵住了他的。
這樣的畫面就有點難看了,白川把穿山虎拖回去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從外面綁架了一個人回來。
啪的一聲,進了門白川就嫌棄的把人丟開了,然后了手。
白越聞聲趕來。
“師伯,聽說你在外面抓了個老虎……”白越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這是哪個二貨傳的消息,消息誤差也太大了,說是白川在街上抓了個什麼什麼虎,白越還想著呢,大周的環境已經自然到這種程度了嗎?街上都有老虎了?不太可能吧。
誰知道是個人。
白川簡單道:“這是穿山甲的弟弟。”
白越:“哦。”
穿山虎一聽,也不哭了。一咕嚕爬起來:“你認識我哥哥?”
“呵呵。”白川道:“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穿山虎驚呆了,半晌道:“這怎麼可能,你是白川,你……你是白川兒子吧?”
白川頭痛,但人家明明是在夸他年輕,好像也不應該生氣。
白越這會聽明白了,而且還幸災樂禍。
師伯你看,不是我的問題吧,正常人都會覺得你是簡衡的哥哥,叔叔,爹,誰會覺得你是爺爺啊,你看著怎麼也不是爺爺輩的啊。
一番解釋,穿山虎總算是弄明白了。
于是他本來覺得自己要死在京城了,這會兒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穿山虎二話不說,跪下來給白川磕了個頭:“白前輩。”
瞅瞅這姿勢,這態度,哥哥教的好。
“行了。”白川十分滿意:“起來吧。”
穿山虎一骨碌站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白川道:“你哥讓你來京城找我,怎麼在街上擺起了毯子?”
你們兄弟倆,一樣不靠譜。還有穿山甲和我平輩,你是他弟弟,你喊我前輩,是不是有點?
不過不重要了,他們家的輩分也的。
穿山虎解釋道:“白前輩,是這樣的,我來京城,是有些誤會要和您解釋的。就是來了之后,一時沒找到您的人,然后看街上人來人往很熱鬧,想擺兩天攤,賺點小錢。”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一家不出兩家人,穿山虎和他的哥哥一樣,在錢財上,也不知是窮還是太會過日子,細的人心酸。
要是不認識的人聽了,還以為他吃了這頓沒下頓呢。
好在他們已經從穿山甲上習慣了這種氣質。
“嗯。”白川自然道:“我和你哥哥是好朋友,既然是他讓你來的,有什事你盡管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你。”
這大靠山啊!
但是穿山虎道:“不是的,不是的,是有一件事要向前輩解釋一下。”
“說。”
穿山虎道:“是關于穆林鎮,白前輩家的墳地一事。”
“嗯?”
大家都驚訝了。
那事至今也沒找到一個責任人,沒想到穿山虎竟然知。
白川沉聲道:“你說。”
于是穿山虎在地上畫了一個圖形,正是那天他們看見的記號。
白川道:“記號是你留的?”
穿山虎連連擺手:“不是我留的,但是是留給我的。是我的一個朋友,不過他已經不在了。”
白川道:“你詳細說說。”
穿山虎道:“我是無意中聽人說過,穆林鎮周圍可能有金礦,于是就過去看看。在山下的時候,看見了幾個新墳,墳的主人都姓白。”
“哥跟我說過白前輩的事,我知道您是從穆林鎮出來的。我想白這個姓也不多見啊,于是在村子里一打聽,果然說是從醫的人家,我估著那就錯不了,肯定是白前輩的家人了。”
白川沒說話。
聽穿山虎這麼說來,事應該不是他干的。
穿山虎道:“和我一起的,有一位頂好的風水先生,他看了之后,說那墳不對勁,要出事。那位先生和我是過命之,我一聽那不行,雖然聯系不上,但您是我哥的好友,肯定不能坐視不理,于是我就擅自做主,在周邊布了風水陣,希能轉運。”
人都不知該說什麼,雖然沒經過主人家同意就在人墳地上工,這太扯了,但是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而且這個年代的通訊太不發達,白川又是居無定所的,想要找到他,也確實不容易。
穿山虎道:“我們改好了風水后,就進山了。可惜沒有什麼發現,等我們一個月后從山里出來,那墳,竟然又恢復了原狀,之前的風水位全部被破壞了,我們仔細檢查了不是人為破壞的。”
眾人都沉默了。
按理說,穿山虎沒有必要騙他們,因為白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戶人家,就是盜墓賊也不會選在那個地方,完全沒有產出啊。除非往金礦里打,那直接打就行,也不必費勁去破壞風水。
穿山虎道:“風水先生說,這是白家命里大劫,注定這一脈要斷。我說了許多好話,他才答應我設一個險中求生的局。這局看起來像是死局,但是有一個藏的命門,是他們家的絕,也不肯跟我細說,但是我們倆關系非常好,他不會騙我的,而且也沒有必要騙我,騙我他也沒啥好,我們倆也沒找到金礦之后就離開了。”
白川沒有說話。
穿山虎道:“后來,我一直在聯系大哥,想將這事告訴大哥,但是大哥行蹤也難找,一直到前些日子才聯系上,才知道白前輩回穆林鎮,以為是有人破壞風水。后來,聽說白前輩定居京城了,我才想趕來解釋一下。”
所以,這是一場誤會。
白川打量了穿山虎半晌,然后問白越:“小白,你覺得呢?”
絕境中求一線生機,白越想來想去,點了點頭:“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白家這一脈,可以說確實斷了。不是真正的白家人,但是現在又是當仁不讓的白家人,靈魂是誰有什麼關系,白越還在,那誰又能說白家斷了呢?
這應該也能算是,險中求生,求來了一線生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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