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紙人的輔助,岳東準的定位到了龍脈結的地方。
這也就是岳東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定位到龍脈大所在的地方。
換做其他人,哪怕是經驗富的風水大師,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鎖定位置。
因為這里磁場紊,想要看清地勢走向,就必須得登高遠眺才行,等他們爬上附近的山峰,定位后再下來,最起碼也得花上兩天時間。
更別提從這里去到最近的山峰要經過那片詭異的林。
能不能從林中走出去都是個未知數。
說到林,岳東從高空俯瞰的時候也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這林是以八卦為基,將樹木與地勢巧妙的結合在一起。
藏風聚氣,凝勢陣。
這妥妥的大手筆,能做到這一點的,絕對是風水宗師級的大高手。
若不是飯盆屯的村民在過去的歲月中砍伐了大片林,無形中破壞了大陣的部分陣腳,不然,進這個林的人,十有八九都要被困死在里面。
岳東將山脈地勢盡收于眼中,在空中便將方位定好。
他能懂些風水,也多虧了扎紙匠這一行的特。
扎紙匠就是個萬金油的職業。
扎紙手藝那是吃飯的家伙。
偶爾還兼職給人看個風水,驅個邪,畢竟都是為了混口飯吃,為了生活不磕磣。
老岳家的祖宗們都很務實。
能學盡學!
定好了位置后,岳東不顧眾人的眼,盤膝坐下,開始打坐吐納。
土耗子團伙在亮叔的帶領下,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候著。
如果說此前他們聽岳東的話是因為亮叔有言在前。
現在的他們完全屬于心甘愿的那種。
見識過岳東的手段后,他們都驚為天人,原來,世上真有神仙般的手段。
調息了約有半個小時后,岳東恢復了過來。
他起道:“跟我走!”
說完,他率先往前面而去。
眾人拿起家伙跟在岳東后。
這片地方,他們來了十多次,附近開掘出來的也不,可找來找去就是沒找到地方。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主向明生求助了。
這一求助,又得多分出去一份,明生那老東西,可不是一般的貪。
不過,只要能找到滿清始祖努爾哈的冠冢,分出去一就一唄,問題不大,里面的東西絕對夠他們吃上幾輩子都花不完。
原本吧!
他們心里多有些不舒服,可在見識了岳東的能力后,他們也是心服口服。
這一,的確值得拿出去!
岳東可沒管他們怎麼想,就算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岳東也只會笑笑而已,畢竟,就算能找到努爾哈的冠冢,他們也拿不走啥。
到時候岳東會告訴他們,對不起,其實我是臥底!!!
順便還會給他們補上一刀,問他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估計到時候老板會氣暈過去。
……
岳東在盆地忙活,白澤宇他們也沒閑著。
他跟辰梓豪一早就驅車來到了屯子里。
在他們出發去飯盆屯前,趙民生的尸檢結果已經出來了。
趙民生死于腔無法擴,肺部換氣障礙。
簡單點來說,就是死于機械窒息!
他上的刀傷并非他直接致死的原因。
從這點來說,這趙民生還真是屬小強的。
中七刀,刀刀都是奔著要害去的,可這些都未能真正要了他的命,只是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如果及時救治的話,這家伙還能撿回一條命,若是救治不及時的話,就是失過多而死……
隨同死因一同出爐的還有其他檢測數據,從數據來看,那些被鮮浸染的沙堆就是趙民生遇襲時留下的。
沙堆這里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到了這里,胡信雪他們推斷,這會不會是團伙作案。
相關資料顯示,趙民生雖是南方人,但高一米八三,強壯,一個人要對付他,可不是容易的事,更別提說將人轉移到林中。
以趙民生的重,一個人轉移可不容易。
結合這些來看的話,團伙作案的可能比較高。
定下了調子,胡信雪立刻讓專案組員展開行,該走訪調查的走訪調查,該收集相關數據的收集數據。
重點針對有嫌疑的對象進行調查。
白澤宇與辰梓豪到了飯盆屯后,直奔村長家。
等他們到村長家時,村長正跟兒在吵架,他拉著他兒要去醫院流產。
見到辰梓豪他們來了后,村長這才放開他的兒,道:“辰治安,你來的正好,我閨就不相信趙民生已經死了,非說我在騙,目的就是想讓把肚子里的孩子給打掉。”
辰梓豪無奈道:“趙民生的確死了。”
他話音一落,原本還在掙扎的村長兒突然就愣住了,隨即,眼圈一紅,哽咽大哭起來。
這一哭,村長也是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反對閨跟趙民生在一起,雖然趙民生比我閨大個七八歲,但是趙民生這人吧,還行。”
“只可惜……”
說完,他連連搖頭。
白澤宇仔細觀察著村長的表,從他的表來看,他是真流,不似作偽的樣子,岳東在昨天晚上曾說過,村長的嫌疑其實不大。
一番觀察后,白澤宇確定,村長應該不是兇手。
于是,兩人又問了村長一些其他的問題。
白澤宇側重問了問村長趙民生在男關系上的一些東西。
村長搖頭,表示趙民生在村里除了跟自己兒之外,沒有跟其他人有什麼風言風語的傳聞。
跟村長聊完后,白澤宇跟辰梓豪出了村長家。
出了門后,白澤宇出聲對辰梓豪道:“趙民生出事前在他鄰居老郭家喝酒,按時間來推算,他應該是喝完酒后出門便遇襲了,老郭家的嫌疑不低。”
辰梓豪點了點頭,昨天發現趙民生的尸后,他們當時就去了老郭家,發現老郭家兩口子并不在家。
問過附近的村民才知道,兩口子去市里賣山貨去了,得晚上才回家,算算時間,這兩口子應該到家了,過去看看。
兩人直奔村子西頭,等他們到了老郭家門口時,白澤宇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抬頭,看向老郭家二樓臺上晾著的服,他想起了岳東昨天晚上在案研討會上的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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