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污垢的時候,蘇墨很仔細,他將每一腳趾都得干干凈凈。并且為了不留下病菌,在噴消毒后,他還反復用新的巾去拭。
最后拿到眼前仔細觀察,當看到不再出現污垢后,他出了孩子般純真的笑容。
轉拿出一把剪刀,這是手專用,鋒利程度不可小覷,遠遠不是家用刀可比。
將剪刀拿在手上,然后放到酒燈上炙烤,大概兩分鐘后,蘇墨才把剪子放回消毒里清洗。
再次用純白巾干凈剪刀后,他走到劉醫生面前,但本就不看其他地方,只盯著那只腳看。
幾秒后,他轉頭看向高明,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
高明被嚇得不輕,此時蘇墨給他的覺,不再是詭異而不可預測,而是冰冷,極致的冰冷,讓他恐懼。
那種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不,應該說不像是看一個生。那種覺,此時的蘇墨就像是一臺冰冷的機。
高明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連忙上前,準備固定住劉醫生的。
蘇墨眉頭一皺:“這是手,先用消毒洗手”
高明不敢不聽話,他毫不懷疑,現在的蘇墨一言不合就會做掉他。于是,他趕去清洗了自己的手,并且戴上了口罩,盡管已經戴著面。
幾分鐘后,蘇墨拿起剪刀,對著劉醫生的后三腳趾就是快速用力,力道把控的很好,切口很平整,整個作一氣呵。
接著,蘇墨作變快,就在腳趾掉下的瞬間。他拿起旁邊的化學噴霧,直接噴了上去,足足噴了一分鐘左右。
“啊,,,,啊,,,啊”
劉醫生慘不止,這種痛苦難以形容,他沒有驗過,牙齒都快咬碎了。
蘇墨就跟沒有聽到似的,似乎也不怕吵鬧,他現在的世界里,只有這三腳趾以及手里的工作,外界的一切,都被他隔離在外,毫無影響。
他看著已經停止出的腳趾,滿意的點點頭,特別是那平整的切口、沒有變形的傷口,讓他心無比舒暢,就跟吃了一籮筐炫邁一樣。
由于時間條件有限,很多醫用儀沒法準備,所以這個化學噴霧就很重要了。這是一種強力止噴霧,有極其強烈的腐蝕結痂。
當出現大出的時候,噴在傷口上迅速止,唯一的缺點,就是會造永久傷害。當然了,蘇墨是不會在意這個缺點的。
接下來,蘇墨在高明小心翼翼的配合下,又完了對文東來的手,兩手指順利被切下,這個江湖大佬不愧是漢子,咬著牙一言不發,只是眼神兇狠看著蘇墨。
這個時候,就該進行第二獎了,但蘇墨狀態很不對勁,高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不敢打擾蘇墨,于是自己去主持簽。
劉醫生滿頭大汗,他咬著牙出手拿起了第二張紙條,鼓起勇氣一看,他差點就暈了過去,只見上面寫著:肝臟一顆。
而文東來運氣就好了很多,紙條上寫著:手臂一條。
蘇魔依舊保持那種狀態,他看了看紙條,然后就轉準備工了。
幾分鐘后,又是一套復雜的準備以及各種消毒后,他將劉醫生的服剪開,然后在肚子上抹上酒,來回不斷的抹,就跟打太極似的。
等到劉醫生肚子都快被亮后,蘇墨左手拿刀,右手還是拿刀,開始在肚子上比劃起來。
“噗”
“嘶嘶嘶”
一刀,然后刀開始順著路線往上切割,發出瘆人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啊,,,,”
劉醫生的慘只持續了幾秒,然后雙眼往上一翻,眼白代替了整個眼球,暈死過去,而且還是重度暈迷,多半是醒不過來了。
其實,此時蘇墨的腦海中本聽不到劉風臨的慘,他只聽得到那被切割的聲音。能看到的,只有那鮮不斷冒出,肚子被不斷拉來的紅。
在他看來,這就像是一劍劈開了一條峽谷,又像是在拉開拉鏈。
那翻滾,油畫奔涌但不雜,紅白相間的不止是腥,還有浪漫與圣潔。強烈的自豪與就襲來,讓蘇墨幸福的無法形容。
輕輕將傷口兩邊的掰開,臟一覽無,還能約看到跳的心臟,正在彈奏生命的樂章。
他雙手猶如珍寶般捧起那顆肝臟,然后用刀切開管與,可是下一刻,他沒有看到想要的皿。
“存放臟的皿呢?”
他看向一邊噤若寒蟬的高明,語氣冰冷、眼神危險。
“我們,,,沒有準備”,冷汗不斷從高明額頭滴下,他回答的膽戰心驚。
瞬間,一強烈的殺意從蘇墨上散開,他的手已經向了旁邊的手槍。
“臥槽,這鬼東西好厲害,差點殺了自己的工人”
意識到不對,蘇墨趕切斷這種變態人格緒,在心里嘆道。
他沒有失態,畢竟高明在,所以他緩緩走向椅子,一屁坐下,不斷調整著自己的狀態,至于剛才的肝臟什麼的,早就不重要了。
足足緩了好幾分鐘,他才對著高明笑道:“開個玩笑”
高明苦笑,他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信,不過也沒有說什麼,他早就覺得這位審判者不正常,多半是一個危險的瘋子,現在更加確定了。
不過他也無所謂,生死早就看淡了,恐懼也只是生的本能罷了。
而病床上,劉風臨已經死了,死的沒有太多痛苦,額,還是有一些的。
他的肚子大開,肝臟被取出,鮮已經把純白的病床染了紅毯。別說,整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素描似的藝,栩栩如生那種。
又是過了一會兒,蘇墨恢復了正常,臉上帶著詭異而瘋狂的微笑,看著臉皮不自覺狂跳的文東來。
“嘿嘿嘿,該你了哦,我的文老大”,他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