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周正三下兩下治好王唯一的腰疼,都表現出了震驚的神。
畢竟,王所的腰不好,在橋北所可是人人皆知的。
醫生早就勸他去做手,但是為了工作,王所長是一拖再拖,愣這麼死扛著。
好幾次在工作的時候,王唯一被腰疼折磨的死去活來。
所里的同事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有好心的同志找來偏方,讓王唯一試一試。
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所里的同志也都勸他休息一陣,去醫院好好看看。
別看王唯一平時笑呵呵的,但是他的格還倔強。
不管別人怎麼說,他照樣該上班上班。
所里的同志也都知道,王所之所以肯去醫院開刀治療,主要還是因為工作。
大家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現如今,周正三下兩下就把困擾王唯一多年的腰傷給治好了。
陳心誠等人哪能不震驚呢?
“周隊長,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呢!真厲害呀!”
夏雪滿臉佩服的說道。
“這算什麼?”
眾位警中,唯一沒有震驚的趙阿亮驕傲的說道:
“我們正哥連京城的…”
“阿亮…”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正制止了。
周正并不想在同事面前裝這個!
“周隊,我們所長的腰傷就這樣被治好了?他的腰傷還會不會再反復?”
陳心誠問道。
周正擺擺手。
“只能說是暫時不疼了,不過并沒有治本,等過幾天,這個案子塵埃落定,我再好好幫王所看看,保證治標又治本…”
“哎呀~那好呀,我得好好謝謝周隊呀!你可是我的大救星…”
王唯一握住周正的手,不停的搖晃。
周正笑著說道:
“王所言重了,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李大用在一旁的翻了個白眼。
他看到夏雪夸贊了周正,心中莫名的犯起了酸味。
心說這個周隊長裝可真在行。
“好了王所,天不早了,我們也要抓時間辦案了,走了哈!”
周正給王唯一打了個招呼,然后走出了橋北警察所。
頃,兩輛警車從橋北所出發了。
陳心誠開車帶著李大偉和夏雪在前面引路。
周正和趙阿亮在后面開車跟隨。
不一會兒,眾人來到了老印刷廠門口。
此時,天完全黑了下來。
老印刷廠這邊,白天就沒多人打這經過。
到了晚上,就更沒有人了。
印涮廠破舊的鏤空鐵藝大門敞開著,里面漆黑一片。
周正環視了一下四周。
雖然這一塊也算是城里,但是屬于改造區。
多年前就有風聲說是要拆遷,好多人家都搬走了。
只是風聲過后,又過了幾年,還是一點靜也沒有。
“走吧,我們進去!”
周正說了一聲,打開了戰手電筒,第一個向里面走去。
陳心誠趕從后幾走兩步,他也打開手電筒,給周正帶路。
眾人來到了車棚前。
陳心誠指著里面說道:
“周隊,這里就是案發現場!”
周正點點頭。
“陳警,你們有沒有收集到犯罪嫌疑人的腳印?”
陳心誠點點頭。
“周隊長,我們收集到了兩個碼數的腳印,一種是38碼,一種是42碼!”
“現在已經證實38碼的是害人的腳印,那個42碼的就應該是犯罪嫌疑人的腳印。”
“嗯!”
周正點點頭。
“大家戴上鞋套,進去再仔細搜搜,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
“好嘞!”
眾人答應一聲,戴好了鞋套,走進了車棚里。
周正第一個走了進去。
只見車棚里面還干凈的。
“周隊,這個車棚雨,今天早上的雨下的實在太大了,車棚里也被雨水沖刷過,所以,證據并不好找…”
陳心誠解釋道。
“嗯,知道了!不過,還是再仔細看看,萬一有什麼的呢!”
李大用滿不在乎小聲對夏雪說道:
“哎~夏雪,你說這個周隊長是不是多此一舉了?今天白天我跟我師傅已經把這翻了個底朝天,他是不是不相信我和我師傅?”
“再說了,這黑燈瞎火的,能找到什麼呀?這不是做無用功呢嗎?”
夏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周隊長吩咐了,咱們就照著做唄,你哪那麼多牢?”
李大用歪著脖子狡辯道:
“我這怎麼是牢呢?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
“哎~我說夏雪,你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呀,咱們可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呀~”
夏雪還沒說話,陳心誠喝道:Μ.166xs.cc
“李大用,你嘀咕什麼呢?就顯著你能,就你話多是不是?”
“把給我閉上,好好干活!”
李大用被師傅當著眾人的面訓斥了兩句,他覺很沒面子。
但是,他怕陳心誠的。
李大用一言不發,拉拉著臉,拿著手電筒照照去。
眾警在案發現場一寸一寸的仔細搜尋著證據。
然后,結果還是令人比較失。
他們并沒有找到什麼新的證據。
“我說做無用功呢吧,偏偏不信!”
李大偉有些洋洋自得。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是在心中自言自語。
否則又得被陳心誠罵一頓。
“周隊,沒有收獲!”
陳心誠對周正抬頭說道。
“正哥,我看我們還是撤吧!”
趙阿亮也打起了退堂鼓。
周正開啟了【超級視聽】,快速仔細的查看了一番。
“阿亮,給我一把鑷子!”
周正忽然喊道。
“哎~好嘞!”
趙阿亮知道周正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他趕取出工包里的鑷子,遞給了周正。
周正來到了一支撐著頂棚的鐵柱子旁邊。
鐵柱子上拴著幾圈生銹的鐵。
他用鑷子從鐵中夾出了一黑的長發。
趙阿亮趕拿出生生證袋,幫助周正把那頭發裝進了證袋里。
陳心誠上前一步道:
“周隊長,害人留的是短發,那麼這長發一定是犯罪嫌疑人的,我想他應該是實施犯罪時,不小心把頭發掛在了鐵上…”
“沒想到,這麼細的頭發您都能發現,周警真是慧眼如炬呀!”
陳心誠打心里佩服周正的眼神。
畢竟,一很細的頭發混在生銹的鐵里,一點兒也不明顯。
別說是晚上了,就是白天也難以發現。
李大用在一旁目瞪口呆。
他心說這個又被他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