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喪盡天良,該殺!”
關炎的眼睛冰冷,真氣微微一,然后就只見他手中的長劍微微一,咻的一聲劃過了長空,對著這些修煉者橫掃了過去。
修煉者到了筑基期之后,就能夠劍飛行,使飛劍與數丈之外殺敵更是不在話下。關炎雖然僅只是初次突破到了筑基期,可別忘了他可是擁有腦的輔助的,對于筑基期之后的種種手段早就已經開始模擬訓練了,此時施展出來,練地好似千上萬次如此使出一般。
那些仙盜就只見眼前亮一閃,然后脖子一疼,然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面對練氣期的修煉者,關炎已經可以做到輕松自然殺之如割草一般了。
將這些仙盜斬殺之后,關炎并不停留,直接就飛奔向了這閣樓之上。周圍的吵鬧之聲顯然已經驚了這座山峰上的幾乎所有的修士,其中就包括仙盜中的第二號人曲天峰。
不過關炎并不在意,他此行只為殺人,也需要殺人,其他的他不想管,也不需要管。
“是筑基期的修真者,快二當家。”遠,有修士看起了關炎的手段,頓時驚駭了起來,連忙放聲高呼。
“好膽,竟敢直闖我蓮花山,我該說你是真英勇還是真愚蠢?”正在此時,顯然是那位二當家曲天峰已經到,面對飛撲過來的關炎,他直接一聲高喝,聲震虛空。
“所作所為,全拼本心,你的看法于我來說,猶如狗屁。”關炎的眼睛亮了,好似黑夜中的繁星,竟亮的刺眼。
“半壁山河!”這一瞬間,關炎出劍了,對于筑基后期的曲天峰,他也不敢大意。
事實上,關炎畢竟不是真的只有十四歲,清楚的知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更何況這曲天峰的實力可是實實在在的是筑基后期,真要算起來可要比關炎強悍的多。
霎時之間,天空之上就仿佛落下了一道銀河般的亮斬,如飛鷹橫空,巨斧開天,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沖擊而下。
嗡!嗡!嗡!
頓時,曲天峰就覺一強悍的甚至影響到了他的神力量的氣息降臨到了他的上,令的他的心神竟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不好……太土之矛!”在這一瞬間,曲天峰也是發揮出了自己為筑基后期的強大勢力,與間不容發之間醒悟了過來,連忙使出了自己的手段。
之間他的形就好像螺旋一般急速的飛轉了起來,然后整個人就包裹在了一片土黃的芒之中。這芒,厚重的好似天地初開之時的黃土,帶著一穩重沉重之。
而在這漩渦的中心,卻有著一道飛矛直出,帶著刺破天地的銳利之氣,向著關炎刺了過來。
瞬息之間,關炎的半壁山河就與他的太土之矛糾纏了在一起,吭吭呲呲之間撞了數十上百下,然后就只見兩人的攻擊相互之間變得破碎了開來,一點一點的瓦解。這一下,兩人竟打了個平手。不過考慮到關炎的實力僅只是筑基期第一層,而曲天峰此時已經是筑基八層,筑基后期的修為,這一次,卻是關炎勝了。
一擊過后,曲天峰心中稟然,對于這個對手已經是不敢有毫的大意了,連忙接著一擊之力想要向后退去。
只是,關炎勇猛進怎麼會讓他如意。腳步連連虛踏,一步出,就是數丈之遠的距離,僅只是一瞬間就來到了曲天峰的邊,而他手中的劍,更是在這一瞬間出手,如高峰飛雪,了無痕跡,帶著泯然之,刺了過去。
這一次,關炎的速度太快了,好似數丈之遠的距離就只是一步之間一般,沒有毫的停頓,一下子就拉近了過來。
盡管曲天峰反應迅速,在瞬息之間就發現關炎的意圖并且已經準備應對,可還是慢了一步,沒能阻止,被關炎的一劍狠狠地刺了心臟之中。
人的關鍵正是心臟,修真者只要沒有達到舍棄都能夠逍遙自在的境界,心臟就是他們的一個命脈,雖然境界高深之后不一定會立即死亡,可最多半個鐘頭過去,人就必定會死亡。
此時,曲天峰就是這麼一個狀況,雖然被刺中了心臟要害,可他還沒有立即死亡,只是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關炎,竟帶著一解,“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啊,在進蓮花山的這幾十年,我曲天峰雖然獲得快活,活得自在,可卻是忘記了當初的信念,忘記了自己的夢想和愿,死了也要,就讓我為這些年我殺死過的人賠罪吧。”
曲天峰的角噴出了一大口的鮮,他卻毫不在意,只是哈哈大笑著,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
“賠罪?你不配,你以為你的命值多錢?千千萬萬因你們而死的人可不會因為你死就復活,想要賠罪,下輩子吧。”關炎冷笑,帶著一嘲弄。
這些年,被他們這些所謂仙盜害死的人還嗎?他曲天峰算什麼東西,一個強盜而已,竟然妄圖洗罪名,當真看得起自己。
就算死了,關炎也不會讓他如愿。所謂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只是一些悲天憫人之輩的后話而已,對于因為他死去的人,本就沒有毫的幫助。
被他們害死的人的家人朋友甚至遠親的痛苦并不會因為他的死而有毫的減輕,他的賠罪,算的聊什麼?
“啊……二當家死了,二當家死了……快跑啊!”曲天峰的死亡,霎時間就使得周圍的修煉者慌了起來。
他們毫無面對關炎的勇氣,全部轉就逃,恨不得多生幾只腳掌,快速逃離這個危險之地。就連實力已經是筑基后期的二當家都不是關炎的對手,他們這些僅只是練氣期的修煉者,又如何能夠的抵擋此時不可一世的關炎?
關炎冷笑,這就是仙盜,之前傳的沸沸揚揚,如何如何的厲害,實際上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看著此時的仙盜們的表現,關炎甚至有些懷疑,自己之前作出的準備是否多余。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這個想法就被自己掐滅,輕視他人絕對是大忌,如果因為輕視就不使出全部實力而因此隕落,那可就真的是可悲了。
修真界的歷史上,有著太多的這樣的歷史,關炎可不希自己為別人的反面教材,所以他再次踏出,使出了全力追擊了過去。
已經學會了八步道君的絕學八步踏虛第一步的他,論速度,在筑基期他絕對算是有可以比擬的,僅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他就已經追上了最后面的修士,然后長劍揮舞,開始了一面倒的廝殺。
“聽說二當家那邊有人潛了其中,殺了幾個幫眾,可有此事。”說話的是一個面目清秀,只是臉頰之上有著一條狹長的疤痕的青年模樣的修真者。
修真者就是如此,就算七老八十,年齡已經數百上千歲,面目的模樣也有可能是一個青年甚至是小孩的形象。
此時這為青年模樣的修真者正坐在一個寬闊的大廳上的最上方,臉上滿是不在乎的神。
他,就是這蓮花山真正的主人,外號笑臉蓮花,蓮花山的盜首張海關。
此時他面帶微笑的問話,可周圍下手十幾位修真者,卻不敢有毫的輕松之,其中一位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手抓著杯子,小心翼翼的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不敢以二當家的手段,這樣的賊必定不是對手。這次估計又是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只認為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愣頭青停了旁人的蠱來這里除惡的,相信很快就會被幫眾鏟除的。”
這位絡腮胡子的修真者名為胡老三,正是這蓮花山的三號人,倒是正好跟名字對應。
“是啊,看來我們最近歇停太久了,讓得周邊那些小家族們都有些忘記了我們的威勢了,竟然還敢派人上來,正好我近來有些,大哥,不如就讓我點幾百個兄弟再去外面逛一逛?”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他袒的模樣,倒是有些許的豪氣,只是從他說出來的話語中不難看出,其實這也是一位兇惡之輩。
“不妥不妥,最近我已經參悟除了那府圖的大部分地方,只需數天的時間,必定能夠解進那僵神宗留在這里的府之中,我可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影響到我的計劃。”為首的張蓮花張海關搖了搖頭,說道。
數年前,一次意外他獲得了一張進那僵神宗府的寶圖,為了勘破其中的,他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此時眼見計劃將要功,他自然不想橫生枝節,影響到他的計劃。
說道這里,他的眼中微微一閃,看向了收下的這十幾位修真者,表面上,他們都是他的心腹,自己的許許多多的他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實際上,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們?
這些年,要不是他們的幫助,他也不能說達到這樣的威勢。
“我的修煉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要不了多久,要不了多久就能大了,真是有點舍不得啊……”張海關著收下的這些修真者,心中有些略微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