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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第九十五章 祖墳冒青煙

我以為靈溪不會答應給我轉錢,畢竟裴川是昨晚剛趕出去的。

但在我死皮賴臉的糾纏下,靈溪不僅給我轉了錢,還讓我裴川回來。

作為換條件,我剩下的十八萬現金,全都被靈溪“沒收了”。

說什麼是師傅,也是家長,以后花錢得問要,還得經過的同意才行。

這就導致一場“談判”下來,我看似贏了,實則輸的一塌糊涂。

無分文,窮的叮當響。

以后別說支援裴川了,我自都難保。

懷著復雜的心,我給裴川打去電話,告訴他可以回來了。

順便將原本屬于我的一萬塊錢轉了過去。

下午一點半,裴川抱著被子屁顛屁顛的往客廳跑。

“哈,好兄弟,仗義。”裴川將被子送回二樓,豎著大拇指對我一陣猛夸道:“果然只有你才能讓師姐松口,果然,你小子是我的福星。”

我懶得和裴川解釋“我付出的慘痛代價”,勾手道:“我幫了你,你是不是也該幫我了?”

“嘿,什麼話呀,有困難盡管提,只要不是錢,啥都好說。”裴川“大方”道:“是不是《八字相面經》上遇到難題了?”

“兩碼事。”我低聲音,瞅著靈溪閉的房門道:“師傅說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見過,我想了很久,真的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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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裴川著額頭上的腫包齜牙咧道:“你喊我回來就為了這個?”

“對啊,師傅說你也見過。”我著急道:“跟我說說唄。”

裴川憋著笑意狂-擺手道:“拉倒吧,你小子又想坑我,再上你的當我就是豬腦子。”

“我什麼時候坑過你?”我拉住想要逃離的裴川,威脅道:“要麼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要麼把一萬塊錢還給我,你自己選。”

裴川閉不言,拖著我往二樓走。

“師傅,裴川又說您壞話了。”我扯著嗓子喊道:“他說您小肚腸,為人險。說您……”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川一手捂住了

這家伙怒不可歇的朝我吼道:“你想死別拉我墊背。”

我無辜的眨著眼,強行掙裴川的束縛道:“早死晚死都得死,你想怎麼個死法?”

“我想掐死你。”裴川惡狠狠的出雙手,又生怕我繼續胡說八道,只能按捺著脾氣好言相勸道:“蘇寧,有些事我覺得師姐親口告訴你比較好。”

“放著《八字相面經》不去看,非得八卦師姐的生活,你丫閑的蛋疼不是?”

“喏,師姐就在房間里,你要有那個膽子就自己去問,求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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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川雙手作揖,朝我敬拜道:“我昨晚沒睡好,先去補個覺行嗎?”

“不行。”我死纏爛打道:“我問過師傅了,不告訴我,說你知道那個人,我不問你問誰啊?”

“咦,你等等。”裴川退后一步,上下打量著我道:“你確定師姐說我知道那個人?”

我點頭道:“真沒撒謊,不信我們當師傅的面對質。”

裴川看了看靈溪的房間,又瞅了我幾眼,似乎在確定這件事的真假。

半晌,他著下嘀咕道:“師姐這什麼意思啊?借我的告訴你真相?”

不等我說話,裴川轉道:“既然是師姐的意思,行,跟我上來,房間里聊。”

進了我的房間,裴川將門關上,半躺在電腦椅上道:“其實你有時候真的笨的。”

“不對,是愚蠢,蠢的讓人驚嘆。”

“你說鳶姐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有你這麼個白癡弟弟?”

“要不是我知道你的世,我都要懷疑你是抱養的。”

裴川怪氣的嘲諷我道:“我來別墅的第一晚,就在這間房,在這床上,我對你說了什麼,還記得嗎?”

我茫然道:“記得,但這和師傅喜歡誰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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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川右掌捂臉,無力道:“師姐是命中注定的姻緣,那個男人是命中的紅鸞劫。”

“師姐與他命相連,牢牢的綁在一起。”

“誰離開了誰,都不能獨活。”

“這和命格有關。”

裴川顯得很謹慎道:“你的命格和師姐的命格互補。”

“一個是相男命,一個是男相命。”

“說的簡單點,子為,如果的命格氣運同樣屬的話,是沒有意外發生的。”

“可偏偏師姐的命格氣運為,八字為,運沖九霄。這磅礴的龍之氣會在二十五歲那年借紅鸞星的出現徹底發,人力不可擋,難以制。”

“而你,你是男子,命格氣運卻為,八字為,運下九泉。”

“你有沒有命劫我不清楚,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到某個時間點,你的凰之氣會和師姐的龍之氣一樣發。”

“你們的下場只有死,必死無疑。”

裴川眼神凝重道:“但只要你們倆相遇了,一切的劫難都將迎刃而解。”

相融,調和。”

“龍藏凰,凰蘊龍。”

“你全了師姐,師姐同樣全了你。”

“這,就是命中注定。”

裴川萬分慨道:“所以那天晚上我才會囑咐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保護好自己。”

“因為你死了,師姐渡不過明年的紅鸞劫,也會陪著你一起死。”

“小子,你問我師姐命中注定的男人是誰,現在,你知道了?”

裴川一臉促狹的掏出手機道:“視頻錄像,讓我采訪一下你此刻的心。”

“蘇寧同志,你有何想?”

“興不興?激不激?開不開心?”

“我師姐天上下來的仙啊,就了你媳婦。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家老祖墳冒青煙咯。”

裴川舉著手機,對我各種錄像道:“抬頭,笑一個。對,牙齒出來。”

“好好,就這個表,剪刀手呢?比一個呀。”

十分鐘后,我把搗的裴川趕了出去。

我坐在床頭,暈頭轉向,腦海混沌一片。

我唯一記得的是我傻笑了很久。

笑到我爸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有聽到。

總覺得這些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麼不也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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