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大同時包圍,我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這不,我和蘇鳶正說著話,人群中立馬有人走出來打聽我的份。
“知夏,介紹一下?”穿白休閑西裝的青年男子面帶淡笑,視線落在我的上。
“他蘇寧,靈溪的徒弟,我和鳶的弟弟。”陸知夏手拉著我的胳膊道:“這家伙黃奇,京都黃家的人。恩,紈绔子弟一個,你和他接,免得被他帶壞。”
“喂,有你這麼損人的嗎?”名黃奇的英俊男子苦笑連連,朝我手道:“我是知夏的絕對死黨,從小到大專門替背黑鍋的。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喊我一聲奇哥,畢竟年齡上我是大你好幾歲的。”
對方主示好,我不能無于衷,只能和他握了下手道:“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咦,場面話學的可以呀。”陸知夏夸獎道:“不錯不錯,比年前見到你的那次大方多了。”
“溪溪教育的好。”蘇鳶笑著說道:“坐著聊唄,我看寧子好像很累。”
“走,去沙發。”陸知夏領路道:“溪溪,我爸的事就拜托你了,他在二樓書房等你。”
靈溪點頭道:“那我先去和叔叔聊會。”
“嘻,大恩不言謝。”陸知夏拽著我道:“小寧子就給我和鳶了,保準讓他吃飽喝足玩的開心。”
靈溪走后,我被陸知夏帶到了休息。
黃奇也跟了過來,坐在沙發上給我發煙。
“不會,謝謝。”我客氣婉拒道。
黃奇叼著煙笑道:“男人有三好,煙,喝酒,桑拿泡。聽哥的,要想人生妙,煙這種好東西是必不可的。”
黃奇的話讓我想到了鐵山,我覺得這兩人可以歃結義,拜個把子。
“黃鼠狼,你特麼別帶壞了小寧子,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陸知夏拿起茶幾上的橙子砸了過去,惡狠狠道:“我丑話放在前頭,蘇寧要是染上了你的惡習,你這輩子別來見我。”
“別別別,我就是說笑。”黃奇接住陸知夏砸來的橙子,訕訕道:“靈溪的徒弟我可不敢帶,你不怪我,我還怕給我整點之災,死的莫名其妙。”
“哈,你知道就好。”陸知夏起將茶幾上的糕點零食全部擺在我的面前,關心道:“那邊餐桌上還有吃的,想吃什麼可以過去看看。”
“謝謝。”我隨手剝了個香蕉,邊吃邊打量著客廳的人群。
“怎麼樣,看上哪個孩子了,姐可以幫你介紹哦。”蘇鳶八卦的看著我道:“知夏的朋友里有很多孩單,就喜歡你這樣的小鮮。”
“什麼鬼。”我咬著香蕉無語道:“這種熱鬧的場景我以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所以有些好奇。”
“別好奇了,等你生日的時候,我也幫你舉辦。”蘇鳶盤算道:“你是五月六號的生日,也快了。”
“算了吧,我哪有這麼多朋友。”我丟掉手里的香蕉皮道:“有飯吃嗎?這水果零食不管飽呀。”
“咯咯咯,就知道你了。”蘇鳶指著客廳最右邊的角落說道:“看到沒?那邊是餐桌。”
“牛排,燒烤,面條,炒飯,想吃什麼自己拿。”
“外面酒店有的,這里都有。”
我確實急了,當即起道:“那你們聊,我去吃點東西。”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
總覺烏煙瘴氣,格格不。
即便回在耳邊的古典音樂很聽,可嘈雜的人群一樣讓我心緒煩躁。
來到餐飲區,我很快被餐桌上擺放的各種食所吸引。
正如蘇鳶說的那樣,應有盡有,看得我眼花繚。
我端了盆椒鹽蝦,拿了罐可樂,找了個空位坐下,滋滋的吃了起來。
“沒規矩……”坐在我隔壁桌的兩位孩竊竊私語道:“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吃東西竟然連盆端走。”
“可不是,一點教養都沒,應該不是知夏邀請來的吧。”
“呵,知夏怎麼可能有這種朋友,要我看,指不定哪個客人帶來蹭飯的。”
“有這種人嗎?”
“怎麼沒有,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臉的人太多了。”
“噓,你小點聲,別讓他聽到了。”
“怕什麼。”
……
兩位孩聊的火熱,時不時的看我一眼,出譏諷之。
我剝著大蝦尷尬無比。
難怪我總覺得裝蝦的盆子有點大,敢這不是一份,而是給用餐的客人“分配的”。
鬧了個大笑話,哪怕我不在意對方的冷嘲熱諷,心里也懊悔的很。
早知道在這丟人,還不如在家睡覺。
再不濟,我也應該拖著蘇鳶過來,讓手把手的教我。
“人生在世,如果總顧忌旁人的眼,那活著多累啊。”
正當我糾結要不要將這一大盆椒鹽蝦放回餐桌的時候,一位穿著白襯衫的男子坐在了我的邊。
他戴著一次明手套,從我面前的盆里拿了個大蝦自顧剝道:“不介意帶我一起吃吧?”
“你不介意就好。”我將盆子推到了兩人中央,慚愧道:“第一次參加宴會,不太懂規矩,見笑了。”
“我也是第一次。”襯衫男子低聲音道:“你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你了,你是和靈溪一起過來的。”
見我稍顯警惕,襯衫男子坐直細嚼慢咽道:“論輩分,你得喊我一聲師叔。”
“啊?”我張大不知所措。
襯衫男子得意洋洋道:“我姓裴,單名一個川字。我師傅是昆侖大長老杜奇瑞,靈溪是我師姐。”
“你……”我若有所思,隨即恍然大悟道:“你就是我師傅里昆侖第一笨蛋?”
“噗。”
喝著啤酒的襯衫男子一口噴出,狼狽道:“臥槽,這你都知道?”
我憋著笑意丟去餐巾紙道:“不巧,下午才聽說。”
“嘖,聽你這意思,師姐把《八字相面經》給你了?”襯衫男子恢復了之前從容,拭邊的水漬道:“怎麼樣,你現在看了幾天?記住了多?”
“下午剛看,算半天吧。”我老實說道:“師傅讓我七天背完,絕不能搶走你昆侖第一笨蛋的稱號。”
襯衫男子鼻孔放大,氣呼呼道:“你小子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我郁悶道。
襯衫男子咬牙怒道:“我是你師叔,是你的長輩,你滴明白?”
“然后呢?”我握著可樂靜待下文。
襯衫男子喝了口啤酒,惻惻道:“尊老,師姐辱我也就算了。但你這個小輩不行,你不能在七天背下《八字相面經》,昆侖第一笨蛋的稱號你得拿走。”
我了,目瞪口呆。
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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