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民間禁忌雜談 第三十六章 接生婆的慘狀

《民間禁忌雜談》第三十六章 接生婆的慘狀

我一直以為靜月和靈溪一樣同屬天靈師,畢竟是靈溪的師叔,學藝比靈溪早。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靜月只是玄靈師,比起天靈師還差了一個境界。

的話說,整個昆侖山只有四位天靈師。

一位是昆侖掌教季玄清。

一位是靈溪的殘廢師伯杜奇瑞。

第三位,是十年前逃出昆侖山的叛徒,靜月的師弟蘇星闌。

而第四位就是靈溪了。

可以說靈溪不僅是華夏大地最年輕的天靈師,還是昆侖山最為天才的弟子。

正因為如此,季玄清已然將靈溪視為昆侖下一任掌教,早早傳授了只有昆侖掌教才能修習的昆侖

所以,比起靈溪幫我惡靈的從容不迫,靜月做起來就有些手忙腳了。

足足花費了大半個小時,痛的我哀嚎陣陣。

第二天一早,靜月走了。

說是得回昆侖山了。

偌大的別墅里又只剩下我和靈溪。

習慣了靜月這幾天嘰嘰喳喳的熱鬧,這突然間的冷清還真讓我一時間有些不適。

我每天幫靈溪做飯,打掃衛生,幫熬藥。

剩余時間就在客廳看看電視,玩玩手機。

當然,也沒忘記給家里打電話。

這期間孟凡來了一次,買了很多禮

飲品,零食餅干,包括“賠償”給我的外套。

鳶沒有來過,我也打聽不到的消息。

心急之下,我只能厚著臉皮去問靈溪。

靈溪告訴我,蘇鳶這陣子被我媽罰去面壁了,起碼要一個月才能出來。

得知結果的我怒上加怒,對我媽的恨意越發深厚。

不救我,眼睜睜看著我被陳家人欺負,還不允許蘇鳶救我。

這是我媽?

這是我親媽?

我接不了,也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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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月抓來的中藥效果不錯,每天兩副,短短的半個月讓靈溪氣紅潤許多。

或許傷勢未曾痊愈,但表面上看來是毫無問題了。

正月十六早上,靈溪我起床,說是去河間村求取紫金公冠。

我擔心靈溪的,商量著要不要晚些時候再去。

靈溪沒理我,給我十分鐘時間洗漱上車。

我是知道靈溪脾氣的,那是絕對的說一不二,所以我立馬起床,穿戴整齊后直奔樓下。

河間村距離京都六十多里,開車過去也就一個半小時。

早上八點出發,不到十點就到了河間村。

靈溪讓我去村里打聽接生婆劉蘭芳的住址。

要說這劉蘭芳還真是河間村的名人,我在村口小賣部隨便打聽了下,當即就有人熱的幫我指出家的房子。

我道謝后在小賣部買了包二十塊錢的香煙,給聚在一起的村民發了一圈。

“這一套哪里學來的?”靈溪下車后依靠著車門,撇著我手里的香煙問道。

我將香煙塞進兜里,嘿嘿笑道:“跟我爺學的,求人辦事,遞煙好說話。”

靈溪恩了聲,警告道:“你不許。”

我攤手道:“放心吧師傅,我沒這習慣。”

靈溪打開后備箱,拎出幾箱老年保健品放在我手上,徑直走道:“前面帶路。”

我拎著禮品詫異道:“這都是給劉蘭芳的?”

“你覺得呢?”靈溪反問道:“新年剛過,我們又是有求于人,禮貌客氣點好。”

我點了點頭,按照村民給我指出的路線找到了劉蘭芳家門口。

這是一棟破舊的樓房,三層高,外面圍著院墻。

院子角落里搭了個瓦棚,養著很多公,同時也種了三四棵桃樹。

我看院子門是開著的,獨自走了進去,大聲喊道:“請問有人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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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兩聲后,廚房里走出一位拿著鍋鏟的老爺子,大概六十多歲,瘦瘦弱弱的,人很神。

他瞅著我,仔細端詳道:“你找誰?”

我迎上前去發了煙,笑著說道:“我找接生婆劉蘭芳,請問大爺家是這里不?”

“找我老家老婆子啊。”大爺夾著香煙打量我道:“家里要生娃了?”

不待我回答,大爺憾道:“不是本村的吧?”

“對,市里來的。”我說道。

大爺搖頭道:“我家老婆子早就不幫人接生了,你白跑一趟嘞。”

我知道大爺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找婆婆不是接生,是有別的事。”

“啥事?”大爺瞪眼道:“不會又是來買紫金公的吧?”

見我一臉吃驚,大爺甩手走人道:“不賣不賣,那只是我家老婆子保命用的,不能賣。”

大爺回了廚房,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師傅。”我轉朝靈溪看去。

“不急,慢慢來。”靈溪走進院子,目落在瓦棚里養的那群公上,繼而又走向廚房打招呼道:“大爺,您先別急著拒絕我們。來者是客,讓我先見見您家老婆子可好?”

大爺不吭聲,翻炒著鍋里的蔬菜。

靈溪微笑道:“我要是沒猜錯,您家老婆子的最近越來越差了。”

氣纏靠紫金公維持,治標不治本。”

“最多三年,肯定撐不過去了。”

大爺拿著鍋鏟的右手輕輕一,抬頭看向靈溪道:“小丫頭,你懂的倒是多。”

靈溪謙虛道:“一般般,只是打小學這些,比常人看的更。”

大爺目中掠起一抹驚奇,沉道:“你既然懂這些,那你說說我家老婆子可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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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靈溪堅定道:“劉蘭芳之所以被,說起來還要怪自己年輕時不守規矩。”

“接生婆這一行吃的是飯,忌諱頗多,規矩更多。”

“就拿雙手長滿瘡這件事來說,子為,生產時的上加。”

“初生的嬰兒連接還蘊藏曹地府的灼之氣。”

“劉蘭芳接生孩子后必須以熱水浸泡艾葉,清洗雙手十五分鐘。”

“之后再將雙手放于火上烘烤一個小時,祛除手上所沾氣。”

“若是遇上第二天晴天,還可將雙手置于太底下晾曬一小時,做到萬中無一。”

“可呢?圖省事,也不守規矩。接生完孩子用井水洗手。”

“井水通地府,水中氣雖說不多,但卻足以讓氣蔓延,越積越濃。”

“長期以往,手上的氣遍及全,無可泄,自然落到如今的地步。”

靈溪說完,指著院子里瓦棚下的公說道:“普通公的壽命大致在六年,想要形紫金冠起碼要十年以上的公。”

“你養的公再多,出現紫金公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更何況就算你有了第二只紫金公,同樣治不好劉蘭芳手上的瘡。”

大爺放下鍋鏟,激著雙手道:“這兩年,來我家想要購買紫金公的人很多。說出我家老婆子病因的高人也很多,但沒有一個能出手相助。”

“丫頭,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你要是能治好我家老婆子,紫金公我白送給你。”

“不,我再給你加十萬塊錢,怎樣?”

大爺說完,滿臉期待的著靈溪道:“你說的不錯,我家老婆子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去年年底開始,手上的瘡越長越大,跟瘤子似的。還不能,一就出。”

“那啊,黑的跟墨水一樣,臭氣熏天。”

“而每天晚上一到十二點就全冰冷,仿佛凍在了雪地里,怎麼都捂不熱。”

“哪怕我天天給用熱水洗澡也無濟于事。”

大爺說到這,抹著眼淚道:“要知道有今天的報應,當年我怎麼都不會讓去學接生婆這一行。”

“錢是賺到了,命沒了,有啥用嘛。”

靈溪反駁道:“師門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這事要怪只能怪劉蘭芳自己不按師傅教的規矩辦事,壞了規矩,自會到應該承的懲罰。”

大爺認同道:“理是這個理,可真把老規矩當回事的又有幾個?”

靈溪平緩道:“那讓我先見見劉蘭芳?”

“行,你們跟我進來。”大爺從廚房走出,領著我們前往堂屋旁邊的小房間

大晴天的,外面。這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間黑燈瞎火,窗簾拉的嚴嚴實實,連燈都沒開。

大爺練的點上油燈,喟道:“老婆子見不得,連日燈都不了,不然會渾刺疼,如同火燒。這兩年,也只有天下雨的時候才會出來坐坐。其它時間,大多躺在床上休息。”

昏暗的燈下,厚實的被子里,一位頭發雪白的老太婆斜靠在床頭。

披頭散發,皮暗沉。

臉上的皺紋很深,跟樹皮似的層層皺起。

半瞇著雙眼,似在打盹,時不時的痛苦一聲。

“老婆子。”大爺輕聲喊道。

昏睡中的老太婆打了個激靈,緩緩睜開雙眼。

“又該吃藥了?”嗓音薄弱的問道。

大爺將老太婆后的枕頭墊高,讓坐直了軀,小聲道:“不是,今天遇到了高人,來幫你看看。”

老太婆無力息道:“我這病治不好了,看了也白看。”

“別瞎想,總是有機會的。”大爺安著,又閃開讓出位置給靈溪道:“丫頭,您瞧瞧?”

我和靈溪站在床頭,只覺得房間惡臭撲鼻,令人作嘔。

靈溪還好,見慣了大世面,不

憋著呼吸,結滾,兩眼發黑。

不是我胃口淺,實在是這味道太刺鼻了。

怎麼形容呢。

就像是腐放進了茅坑,兩者混合,還帶著一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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