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四看了眼,五米開外就有一棵特別高的大樹,迅速向那個方向靠去。
移到大樹下時,草叢里忽然又出了條手臂!要去抓金萬財的腳。
金萬財連忙移槍口,對著那手臂便是一個點!
步槍大口徑子彈,近距離打在之軀上,再強壯也會攤爛泥!
那手臂在斷掉時,還保持著要抓金萬財的姿態。
我詫異的看著金萬財,很佩服他竟然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
金萬財卻很平靜,甚至都沒在這方面多想,只管往那棵樹的方向靠攏。
三個人來到樹下后,便抱著樹干,向上面爬去。
又有幾個野人從草里竄出來,要跟上來,隊長單手端著步槍,對著下面一串點,打下去了幾個野人。
這樹干有八九米高,不亞于臨街那種老破小的高度,我們三個人沒敢怠慢,一口氣爬到了最頂端,陸陸續續有野人往上爬,都被我們用步槍給打了下去。
在這個位置上,確實不用擔心會被野人的忽然襲擊得手,但也有個弊端,就是出什麼意外,或則野人圍困的話,我們沒有退路,八九米高度啊!摔下去必死無疑!
為了防止三支步槍在同一條線上,沒辦法把火力發揮到最大,我們分別上了一條枝干上,這樹主枝干大,旁枝末節也有人的大那麼,站上去個年人沒有任何問題。
我們丟掉舊彈匣,把步槍對準下方,三支步槍組的火力網,這些手無寸鐵的野人,縱然再力大無窮,想突破也是天方夜譚!
位置高了,我們往下看的也更清楚了。
草叢的四周,全都是‘奚奚索索’的聲音,從晃的草影判斷,野人數目應該不!
“碼的,這野人在咱們那邊,出一個都稀罕的不行,到這里可好了,比螞蟻都多!”金萬財拉了下槍栓,說:“哥幾個,要不咱活捉一個,帶回去馴化下,關在籠子里,全國各地的演出,準賺個盆 缽滿盈!”
我說我有個更好的發財主意,讓你又快樂又能把錢賺了,金萬財問什麼?我說你活捉個野人,回去一頓鈤,爽了不說,還能給你生出一個村的野人,拿去賣馬戲團也不賺。
金萬財說:“去尼瑪的,老子下不去吊…”
我倆正在打趣,隊長忽然喊道:“它們上來了!”
幾個人連忙把槍口對準了樹下!
只見,五六個野人從草里竄出來,順著樹干往上攀爬,三把步槍同時開火,很輕易把這些野人給打了下去。
我松了口氣,我們背包里有食和水,上還有充足的子彈,哪怕連續不斷的開火,在這上面撐個一天半天的也沒啥大問題。
別說一天半天,經常看戰爭片的人應該知道,哪怕是一個半個小時,這種熱武,也能讓沖鋒的敵軍,尸橫遍地,流河!
我就不信這林中的野人,能有幾千幾萬個?那它們會繼續留在林子里?
大概率會向外擴張地盤,與本地人撞上吧?可越南云南界這邊并沒有曝出太多關于野人的消息,甚至不常遇到它們,由此可見,它們數量有限,而且平日里必定各自為戰,藏于林子的四,今天也不知道是過年了還是怎麼的,集中在了一塊,剛好又被我們給上了!真特娘的倒霉!
我看著地上,麻麻的野人尸,也殺紅了眼,掏出煙點上,了幾口,喃喃道:“他嗎的,不怕死的就來!今天你們祖宗來了!都來跪拜吧!送你們個集往生極樂套餐!”
三個人提高神,槍口對著樹干,奇怪的是,過了兩三分鐘,依舊沒有任何靜。
而且,草叢的晃,也逐漸平息了下來。
這什麼況?見討不到便宜,撤了?
我沒敢掉以輕心,繼續盯著樹干下,還是一片寂靜,可我心里,又有種很不好的預。
這種時候,最怕的,反而就是平靜,因為這往往代表著暴風雨前的 寧靜。
金萬財憋不住了,對下面大喊:“特娘的!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打也不打,和也不和,卻是為何?”
我說等你下去當婿呢。
金萬財說滾尼瑪的,你下去吧,我給你隨個大份子錢,隊長開口道:“兩位先別口舌之快了,你們說,這些畜生,它是人嗎?”
我說:“應該是,看整廓,與咱們幾乎無異,或許腦子還沒進化到咱們這麼發達,所以才注重進化四肢,變的如此強壯。”
隊長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這樣,那況可就糟糕了?”
金萬財說:“怕什麼,咱們有槍,這些野人,再強壯,也沖不破咱們的火力網。”
我也跟著說沒錯,可隨即,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講道:“隊長,你的意思是…”
隊長抬頭,看了眼我,他知道,我想到了他的心想法,他點了點頭:“我怕的就是那個。”
金萬財有些懵,疑的問:“你倆在打什麼啞謎?究竟怎麼了?”
我正要解釋,隊長忽然大喊:“上來了!”
我們低頭去看,只見,五六個野人,從草叢里竄了出來!迅速移到樹干,向上爬了起來!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開了槍!
金萬財還在大笑:“兩位,你們就是多慮了,任憑它們再四肢發達,也絕不是火的對手,否則…”
金萬財正說著,忽然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
我看到下面發生的狀況時,心里面也是一沉!
怕什麼來什麼。
這些東西…果然…果然他嗎的有點智商!
只見,那五六個野人掉下去時,被又竄出來的幾個野人接住,直接頂在了腦袋上方,當做盾向我們爬來!
我們連忙開火,可子彈大都被最上方的野人尸給承住了,很難對下面的野人造致命傷害,源源不斷的野人,如同螞蟻般從草里竄出來,向我們爬來!
隊長咬牙道:“碼的,先前這幾個野人,果然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