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說:“老付,你的日式餐廳也關門吧!別的地方我不管,以后在我的影視城,絕對不允許出現與日本人有關的東西!”
“先輩們守護此,抵抗外族幾乎一個世紀了,是時候讓他們休息,換我來了!”
付老板點了煙,把手一攤,說:“都老,你這話我就不聽了。”
“合著你尊敬先輩,我就不尊敬唄?”
“我也表個態,哪怕是自己再賠錢了,也不要你承擔一分,而且,我自愿把日式餐廳拆掉,改一家有咱們自己民族風格的餐廳!”
“以后,我的餐廳里面,也不允許穿那幫狗日畜生服裝的人!”
都老點了點頭,說:“行!像是華夏的后人!”
梁老板拿起來茶杯,抿了口,道:“我也表個態,縱然施法幫先輩們的亡靈超度后,酒店可以住任何服裝的人,也不會再鬧鬼,我也絕對不會再允許有日式打扮的人。”
“正如都老所講,先輩們抵抗了一輩子,死后,還在努力抵抗著異族的侵,咱們這一代人,有什麼資格不做任何努力?”
“碼的,就算不賺錢,我也絕對不會允許,在我的酒店里,有認為狗日的畜生民族服好看,或則模仿他們文化的敗類!”
“絕對不允許!”
“先輩們,可以好好休息了!”
“而且,超度先輩亡靈的錢,需要多,我也愿意出一些!”
“我不會讓先生和都老承的,既然我知道這件事,就一定要參與。”
“一定!”
都老滿意的看著他,點點頭,說:“行!”
“先輩們夠累了,以后的日子,該咱們上了!”
他又看向了我,說:“先生,至于找高僧這件事,就給你吧。”
“在玄學方面,你比我們懂的多,這是超度先輩的,最好別出任何差錯。”
“如果被騙了,錢是小事,先輩們還要繼續承痛苦,單是想想這點,就令我難以接。”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商量已定,我返回北干道風 水街后,便拖朋友打聽了下,自己也在網上搜索,確定了一位法藍的高僧,專程坐飛機,到達他的寺廟,我特意了下,此人的確有真才實學,我請求他到都老的影視城,幫忙超度那些先輩們的亡靈。
高僧聽完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表示愿意免費施法七七四十九天,我說那怎麼行?既然你過去奔波勞累,肯定要有報酬的,高僧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你是華夏人,我也是華夏人。”
“這點,請你謹記。”
我覺不好意思讓他白白出力的,但話講到了這個份上,我若執意給錢,反而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
我說要不我給你們寺廟,重新修建一個大佛吧。
高僧搖搖頭,說:“與此事相關的任何收費,你都不要提,否則,我覺你是在辱我!”
話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說什麼,反正真論起來,高僧為華夏后人,為先輩們干這些事,倒也屬于理所應當。
高僧本來有許多大單子要接的,但聽說了先輩們的事后,毫不猶豫推掉了所有的單子。
當天夜里,高僧就和我一塊坐飛機,來到了金陵市。
我提前給都老他們講過了,都老等人很敬佩高僧,特意開車來到機場接我們。
高僧帶了四名弟子,配合他施展大法陣,來超度先輩們的亡靈,好在都老這次開的車子是加長版的,坐下我們幾個人綽綽有余。
梁老板給高僧安排了上好的酒店,還承諾他與四名弟子在施法期間,甚至以后來影視城游玩,都完全免費,不為別的,就為了高僧因為給先輩們施法,而分文不取,這種民族大義,就值的尊重高僧,值的為他做這些。
高僧苦笑著搖搖頭:“若我為此事撈取利益,我何須分文不取?”
“施主,我希你以后不要把這件事多麼偉大掛在上,我且問你,先輩們當年保護咱們,可曾把自己多麼偉大掛在上?”
“或則,先輩們在長達一個世紀里, 默默守護著咱們,又何曾講過自己有多麼偉大?”
“你我皆是華夏后人,流著華夏的脈。”
“做這些事,皆是本能。”
“不圖其他,皆是本能。”
“明白嗎?”
我們幾個人聽了高僧這番話,心底里對他,都肅然起敬。
我們不約而同的雙手合十,畢恭畢敬的對高僧鞠了個很深的躬。
我還發現,付老板的日式餐廳,已經拆掉了牌面,里面也在叮叮咣咣的施工,問了下,他告訴我,自己真的要開家華夏特的飯館,以后這種日式餐廳,甚至所有和日式有關的東西,他統統都不打算去了。
豎日,高僧便帶著弟子,在影視城的正東,正南,正西,正北方位,分別擇定了一個陣法,然后由一名弟子坐鎮,他則是在中心位置,開始施法,幫先輩們的亡靈超度,和我猜測的一樣,最需要七七四十九天,而且,整個過程中,每天至需要誦經施法十個小時以后,總之,這是一項很累,很大的工程。
我因為還有其他事要理,沒有在影視城久待,返回北干道風水街后,我便聯系了金萬財。
金萬財問:“楊老板,這是把手頭所有忙的事,都理完了嗎?”
我‘嗯’了聲,道:“拖了這麼久,那位不會不高興吧?”
金萬財笑了下,說:“放心吧,據我了解,那位如果不是遇到你這種靠譜的風水師,都不敢輕易往林中派遣搜救小隊了。”
“不過,那東西,對高層似乎非常重要,他們不想放棄,正好你的出現,算是救了他們。”
“楊老板,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說:“明天。”
“好,我等你,不過,你要做好準備。”金萬財說:“這次的林救援,估計兇險重重。”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我說:“等下,得后天。”
“我把一些,以后或許沒機會辦的事,提前辦了,我就去找你。”
我深吸了口氣,看向窗外,是啊,以后,我還有機會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