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維修工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把最后一個水井的蓋子掀了開來,一腐爛的惡臭味撲鼻而來,嗆的他們差點吐出來!
眾人著鼻子,往水井里面一看,皆是張大了!
一男尸,正仰面朝上,赤果的漂浮在水面上,周圍的水全都變的有些發黑,臭味也是從里面散發出來的。
離奇詭異的是,這尸散發出來如此的惡臭,應該腫脹腐爛才對啊,可他卻栩栩如生,宛如睡著了一般。
還有,這尸是仰面朝上,鼻孔在外邊,如果落水時沒有死,大概率不會溺死,難道是掉下去的時候,已經死掉了?
想來也是,這麼重的水井蓋子,單憑這個人自己,本不可能拉開并且蓋上去。
一定是有人,把他給害死,然后丟在了水井中,又把蓋子給蓋住,藏匿了尸。
維修工人急忙把這件事告訴了梁老板。
梁老板一聽水井里面有尸,急急忙忙帶人趕了過來,并且報了警!
梁老板等人看到那尸后,頓時大張!那位留學生的父親,直接跪在了地上,許久無聲,忽然發出了凄慘的哭聲!
這尸,不是旁人,正是那名日本留學生!
“兒子!”
“我的兒子啊!你怎麼會在這里?”
“誰把你害死了?”
那位父親哭著要跳下去,被眾人給攔住,沒多久,警察也到了,通過對現場的調查,竟發現了更匪夷所思的事!
這個大水井,甚至到蓋子,都只有維修工人和那名留學生的指紋,也就是說,留學生掉進水井時,這里,只有他自己!
可…他一個人,怎麼把蓋子掀開,掉進去后,又是怎麼蓋上的呢?
憑借著幾名維修工人,才勉強拉開一個蓋子,他一個人,如何辦到的?
會不會是兇手把他放進去后,掉了自己留下的指紋?
警方把留學生的尸帶回去做了檢查,結果令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這名留學生死前,沒有經歷過任何的 暴力對待,用大白話講就是,他是死于溺水,而且,是他自己跳進的水井里,把自己給淹死了。
可…
他本不可能…或則說,他即便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進到水井里啊!
這就相當于,一個嬰兒,在某一天,被他舉起來的一輛解放牌大卡車,落地后,給活活死了…
這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啊!
而且,為什麼他要赤果的仰面躺在水井里?
據尸檢報告,他已經死亡超過五天之久,臭味什麼的都出來了,可尸從外邊看,卻像是半天不到,這一點,非常的費解!
這個案件,也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雖然警方努力想要破案,但實在太離奇詭異了,線索也非常難找,進展停滯不前。
留學生的父親把一切錯誤都歸咎在了亞麗酒店缺攝像頭上,說如果攝像頭管夠,監控范圍廣泛的話,本不可能找不到兇手!
總之,全都是亞麗酒店的錯,他們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梁老板其實也很心虛,因為他手里,還有這段詭異的電梯視頻,另一方面,他很清楚,在這位留學生之前,還有一名攝影好者,還有三名大學生,他們全都赤果過。
這是巧合嗎?
梁老板不敢再有這種僥幸心理了,他答應,給留學生父親一筆賠償,但對方不能獅子大開口,否則他也不認賬。
警方也告訴留學生父親,梁老板愿意賠償,那是出于人,實際上,人家不出錢,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留學生父親還是開口就五十萬,否則就和梁老板沒完,梁老板心虛,最后用這五十萬息事寧人了。
之后,梁老板托人,找了幾個高人,來到自己的酒店,一番施法啥的,說是幫他把惡靈們全都給驅趕走了,可梁老板酒店繼續開業后,沒多久,又出現了赤果走到酒店門口的客人。
陸陸續續的發生這種問題,梁老板也不敢開門了,因為每次理,他都要費錢費力, 這麼下去,本就沒辦法賺錢,于是,他做了個決定,暫時關掉了店門,等此事徹底解決后,再重新開業,否則賺的錢還不夠賠償客戶呢!
梁老板講完后,深深嘆了口氣:“其實,我主要怕的是,后來再發生命案。”
“只要有人死,這事可就大了。”
“一條人命,夠我幾天的了,要是再有人在我酒店里死去,那我就真的吐了!”
我問:“后來,再沒有人橫死嗎?”
梁老板點點頭,說:“是啊,之后的人,大都只是渾赤果的夢游到了酒店門口,但沒人死去。”
我皺著眉頭沉思,問:“會不會是你找的高人,施法起效果了?”
“絕不可能!”梁老板說:“若真有效果,那些夢游事件也不會發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那日本留學生,肯定和這些赤果走到酒店門口的人有一點不一樣,所以他死掉了。”
這話也有道理。
那名攝影好者,在夢中,有個人一直對他喊著‘怎麼又來了?’‘為什麼要來?’‘走’這類話,單從這點判斷,那靈,似乎對這些人的到來很意外,他們之前也曾來過。
可…
來這里旅行的,都是些年輕人,他們之前來這里干什麼?
我想不明白。
我問:“都老,這影視城在蓋起來之前,是個什麼地方?”
都老奇怪的看著我,我急忙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都老點點頭,說:“那些年輕人,或許還真的來過,因為這里在之前,是一個村莊。”
“村莊?”我很驚訝。
“是的。”都老說:“這村子有點偏,是我拿下了這塊地,給了村子賠償,讓村民們遷走了。”
“要說他們來過,那是不是來這里走親戚?”
我又掏出了一煙點上,默默的了幾口,思維也因此變的更加活躍,想了會兒后,我搖搖頭:“不對,肯定還有什麼地方,被咱們忽略了。”
我看向另一位老板:“你的店里,是怎們鬧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