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張哥聯系第一名租客,并且提幾個問題。
然后,便打車前往了高僧所在的寺廟。
我拿出照片,詢問一個看上去像是領導階層的和尚,謊稱朋友的父親死了后,找這位高僧誦經超度,結果當天晚上,就在夢里被父親的亡靈夸贊。
我朋友覺很神奇,同時又對高僧充滿了激,本想親自來說聲謝謝,再添些香火,但他工作原因,實在不開,前幾天剛飛到國外,只好讓我代替前來了。
我手里拎著個鼓鼓當當的黑塑料袋,放在那名和尚跟前,打開了一個小口,好讓他看到里面的人民幣。
我低聲說:“這些都是那朋友的心意,還您幫忙引薦,讓我當面給高僧。”
這次我是做足了功課的。
我先在寺廟外打聽了下,來這里請高僧去超度亡故親人的很多,所以才編了這麼個瞎話。
我心張,表面卻盡可能做出期待的模樣,我看著那和尚,又加了句:“拜托你了!”
那和尚把手掌放于跟前,道:“額彌陀福,施主您一片誠心,定能佛祖,為您,以及您的朋友祈福。”
“這香火錢,給我就行了。”
和尚說完后,就要來拿袋子。
我急忙往后了下,皺眉道:“那怎麼行?這十萬塊是給那高僧的!他在不在這寺廟啊?如果找錯了,我還得去別的地方尋他呢。”
和尚眼神閃爍,神態猶疑。
我轉就走:“看來是弄錯了,告辭。”
“等下!”我還沒邁出兩步呢,這和尚在背后喊了一句,然后急急忙忙追到旁邊,說:“施主,不戒大師確實在寺廟,只不過他…”
我心跳加速,努力保持平靜,問:“他怎麼了?”
和尚嘆了口氣:“哎,你隨我來吧。”
…
半個小時后,我蹲在寺廟外的馬路邊,一接著一的煙,那個我不敢,也不愿意去相信,卻又不得不信的真相,幾乎已經完全浮出水面。
只是,還差最后一個印證!
我時不時拿出手機,焦急等待著張哥的電話。
忽然,有個號碼打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難免有些失,因為屏幕上顯示著三個字:林先生。
接通后,林先生問:“先生,我聽說林氏集團和任家的單子,由一個王浩的人來負責了?”
“是不是你安排的?”
原來是這事兒!
我正準備個時間給他說呢,結果一直沒來得及,現在他提起,便把在細雨樓酒店發生的事,竹筒倒豆子的講給他聽。
林先生生氣道:“這個任重!太他嗎欺負人了吧?”
“什麼任家?只不過在金陵牛氣罷了,我想讓他倒閉關門,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先生您放心!我現在就讓他付出代價!”
我讓他不用把事做那麼絕,只需要如此如此就行。
林先生聽完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先生,還是您腦子活,這簡直比讓他破產還難。”
我說對于這種人,就得設法教訓一下,這次算欠林先生一個人,回頭一定努力去還。
林先生急忙搖頭,說我太客氣了,小事一樁,不必掛在心上。
我們正聊著天,忽然有新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把屏幕拿開看了眼,發現是張哥的,頓時激起來,同時又有些張,道:“我接個電話,回頭說。”
林先生‘嗯’了聲便在那頭掛斷,接通張哥這邊后,他興的說:“風水師先生!果然和你猜的一樣!”
“我提的那幾個問題,他都回答了是!”
我只覺得晴天里一個霹靂!悶熱的夏季,卻贅冰窖!不自覺的在打著擺子!
這…
這竟然是真的!
太…太可怕了吧!
“今天晚上四點前,咱們去你家那套公寓!”我激的講道!
我攔了輛出租車,開始去購置晚上需要的東西,等全部準備妥當后,便躺在床上,強迫著自己睡上一覺,好養足神,干那件對于我來講,充滿危險的大事!
可我輾轉反側,怎麼都沒辦法眠,竟然愣是挨到了凌晨三點的鬧鐘響起,我無奈的去洗手間用冷水沖了沖臉,好盡可能讓自己神一些。
打車來到張哥的公寓,他已經站在了樓下。
張哥張的問:“風水師先生,你是不是知道我這屋子,到底咋回事了?”
我點點頭。
他又問:“那…那到底是啥子原因?”
我指了下那幢樓:“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張哥見我神態肅穆,不由也張了起來,沒再多問,跟著我來到了二十四層。
我取出上挎著的布袋,里面有兩小袋糯米,我拿出了一袋,運程的灑在了樓道里面。
然后,我又取出墨斗線,通過門,窗臺,電井等等東西固定,在樓道里,麻麻的拉了好幾道。
墨斗線很細,如果不是張哥和我提前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走路肯定會被絆個跟頭。
張哥問:“這要是有人起的早了咋辦?”
我回答:“那只能怪他倒霉!”
然后,我又取出了幾瓶烈酒,塞給張哥兩瓶。
張哥奇怪道:“咋?先整兩口壯壯膽?”
我說也可以,但你必須留點,因為等下有用。
張哥說那還是算了,這酒度數七十多,他怕喝一口直接被悶倒…
布置完了一切,我讓張哥打開了門鎖。
兩人走進屋后,我取出八卦鏡,低頭看指針的反應。
只見,其晃的頻繁程度,比起來上次,要更加劇烈!
框框當當!似乎要蹦出來一樣!
果然如此!
我咬破指尖,在八卦鏡上畫了個符咒,然后念誦咒語:“浩然正氣,盤附于此,穢之,速速現!”
八卦鏡的指針忽然穩定了下來!并直勾勾的指向了一!
我順著看去,果然和我猜測的沒太大出!
張哥吞了口唾沫,問:“怎麼樣風水師先生?發現…發現什麼了沒?”
我瞥了眼張哥,很明顯覺到他的眼神中,盡力藏著不安,我按照八卦鏡指向,走到了一面墻壁跟前。
也幾乎是在我站定的瞬間,八卦鏡發出了‘彭!’的一聲,碎裂開來,指針也彈而出,摔在地上。
沒錯了!就是這里!
我右手布包,眼神冰冷的看著張哥,渾的,全部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