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柱興的問道:“楊老板,那你有沒有辦法治好小康的爺爺?”
按照《通天神》的記載,康燕的爺爺出現這些病癥,無外乎兩種可能,但哪一個,現在還不能確定。
我點了煙,說:“盡力試試吧。”
齊大柱激的握著我的手,道:“太謝謝你了楊老板!你放心!費用方面,一分錢都不會!”
齊大柱向康燕擺了下手,說:“愣什麼呢?還不趕過來,謝你楊哥!”
我瞥了下康燕,卻無意間發現了些奇怪的地方。
正常來講,康燕和爺爺這麼好,得知我有辦法后,應該會很激才對,但的表現,卻出奇的平靜…只有在被關注到以后…才出了我預想中的神…
康燕的緒轉換很快,到我面前時,已經是滿臉笑容了,開心道:“楊哥,如果你能救我爺爺,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我搖了搖頭:“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流行這個。”
“對了,你先詳細講一下,你爺爺生病期間打電話的事。”
康燕‘嗯’了聲,說爺爺在病急劇惡化以后,就常常躲在房間里,對著手機說些‘該履行承諾了吧?’‘現在我這個樣子,已經應驗了,你要給我治療’‘你這麼做,不怕天打雷劈嗎?’這類的話。
康燕明白,爺爺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些,所以假裝被蒙在鼓里,以免讓本來就夠痛苦的爺爺,心理上再到難。
所以,直到爺爺徹底昏迷過去,都沒有提起那件事。
我能理解的心,點點頭,問:“那你爺爺的手機呢?我想看看他一直聯系的那個號碼是多。”
康燕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年代很強的直板手機,說:“爺爺昏迷以后,我才知道他每次通完電話,都會清理記錄。”
“不過,爺爺最后給那個人聯系時,卻沒來得及刪除,所以留了下來。”
“我試著打了幾次,都沒人接。”
我接過去康燕爺爺的手機,調出來通話記錄,確實有一個被打了很多次的號碼。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這個號碼,結果提示對方已經停機了,我看向旁邊的林先生,問:“林老板,你人緣廣,能不能想辦法查出這個號碼的主人?”
林先生點點頭:“問題不大,我試一下。”
我把號碼復制了下,用微信發給他,然后代:“千萬別讓原主人知道,你在查他。”
林先生‘嗯’了聲,辭別我們后,便離開醫院,去辦這件事了。
我看了下icu病房里面的康博,說:“小康,如果你爺爺的況穩定,就讓醫生安排他到一間高級點的獨病房,最好是角落里,鄰邊沒有住其他人那種。”
康燕表示明白,一定努力做到。
我又看向齊大柱,說:“咱們出去一趟,我得買些東西。”
齊大柱欣然領諾,兩個人來到街上后,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問:“師傅,你知道哪里有賣蜈蚣,蝎子,壁虎這類蟲子的嗎?”
司機笑著說:“那你可找對人了,我朋友就是搞這些蟲子的,專門賣給泡酒商,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是為了大補吧?”
我笑著點點頭,沒對他講太多,路上,司機一直找話題跟我們閑聊,我沒怎麼說話,倒是齊大柱,和司機聊的很火熱,下車了倆人還有點意猶未盡呢。
這里是一幢老舊的小區,我們按照司機的囑咐,找到了三樓的西戶,敲了幾下后,一個滿臉橫,兇神惡煞的男子打開了門。
我編了個謊話,說自己是為了買些毒蛇,蝎子,蜈蚣,壁虎,蟾蜍回去泡酒喝,又報上了出租車司機的名號,讓他給盡量打個折扣。
男子聽完后,便邀請我們進屋,然后把門關上,這里并沒有擺床和沙發等普通家,而是有五個又又高的塑料桶,分別在客廳,主臥,側臥放著。
里面不停發出細細索索的聲響,應該都是活。
我走到其中一個塑料桶前往里面看,不由到汗倒立。
里面黑一片,全都是中指大小的蜈蚣,一個疊著一個,翻滾著爬來爬去,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它們用集到令人恐懼的足肢,去撓桶壁發出的!
男子拿來了一個黑麻袋,說:“五毒酒,能夠大補。”
“但很多人都只用毒蛇,蝎子,蜈蚣,極有用蟾蜍和蜈蚣的,因為接不了,你年紀輕輕,就懂這些,家里是開酒廠的?”
我笑著回答:“沒錯,我正在研究一種新酒,需要這些東西,各來一樣吧。”
男子‘嗯’了聲,他戴上皮質手套,走到我面前這個塑料桶旁,手在扭一團的蜈蚣群中,抓了一只放進了黑麻袋。
然后,他又淡定的拿了毒蛇,蟾蜍,蝎子,壁虎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沒有半點張與不適。
男子把鼓鼓囊囊的黑麻袋遞到我跟前,說:“看在你被介紹來的份上,我只收你三百七吧。”
“我這里的五毒,都是去村子里抓的野生貨,不是飼養那種能比的,要是覺得可以,下次再來。”
我點點頭,打開錢包,拿出了三百七十塊給他。
然后,我和齊大柱便離開了這里。
走到路邊,齊大柱問我:“咱們接下來去哪里?”
我說:“買一個罐子。”
齊大柱很疑:“買罐子?”
我點點頭,攔了輛出租車,隨便找了個打散酒的地方,買了一個陶罐,然后把麻袋里的五毒弄了進去,并且封好口子。
做完這些,已經快到深夜了。
齊大柱奇怪的問:“怎麼?你真要泡酒啊?”
我笑著搖了搖頭:“等下你就知道了。”
齊大柱見我不想講,也沒有繼續問,而是說:“現在回醫院嗎?”
我‘嗯’了聲,和他上了一輛出租車,向醫院的方向趕去。
途中,我看著懷里的這個酒罐子,聽著里面不停發出的響聲,在心里默默祈禱,這是我第一次用那種道,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今夜要發生的事,也勢必會令我終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