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失蹤的那三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爺爺死后十年,墳被人刨開,僅僅只是泄憤,還是有其他目的?
爺爺尸骨的蹊蹺,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被這些百思不解的謎團,整日整夜的困擾著。
雖然不知道爺爺什麼時候收了一個楚龍飛的徒弟,但他了解的況,應該會比我多!從他那里,或許可以找到揭開真相的重要線索!
我點了煙,說:“楚龍飛這小子,竟然還那麼傻。”
林先生疑道:“你認識他?”
我‘嗯’了聲,說:“我跟他同出一門。”
林先生很驚訝:“你的師父也是泥菩薩?”
我并沒否認,本來我這一本領,也是他老人家傳授的。
林先生得知此事后,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我嘆了口氣,說:“當年,我師兄在對風水玄學的理解上,和師父有了爭執,他脾氣不好,竟然選擇出走。”
“我那時還小,師父常常告誡我,不要向師兄學習,但我知道,師父并沒有怪師兄的意思。”
“十年前,師父下葬的時候,師兄沒有來祭拜,我恨起了他,可當天夜里,我路過師父墳墓,發現師兄正跪在地上,哀聲哭泣,肝腸寸斷,我這才明白過來,師兄其實一直在我們邊,只是他面子薄,不肯出來承認錯誤罷了。”
“再后來,我繼承師父的缽,做起了風水生意,師兄雖然還是沒來找我,但一直在暗幫助著我,就比如你這單生意。”
“所以,他才不想讓我知道,你和他認識。”
林先生聽了我這個不打草稿的謊話后,竟信以為真,慨道:“如果你們能坐在一起,把話說開多好。”
我搖搖頭:“師兄的格我了解,讓他跟我見面,比登天還難。”
“只可惜…”
林先生疑道:“可惜什麼?”
我為難的看向他,說:“哎,我師兄脾氣暴躁,連師父他都敢頂撞,你沒有保守他的,他遲早要知道。”
“可惜我不能一直在你邊啊。”
果然,這番話把林先生給嚇到了,他臉驚恐,哀求道:“先生…你…你可一定要幫我啊…這…這要是被楚先生恨上…我不完了嗎?”
我彈了下煙灰,假裝皺眉思考了片刻,說:“也不是沒有辦法,這樣,你帶我去勸勸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再找你麻煩的。”
林先生原本高興的神又迅速黯淡了下去,似乎在擔心著什麼。
我并沒有的太,而是說道:“這只是我的一個提議,你不同意也沒關系,等你出什麼事后,記得找我。”
我講完后,從他手中拿過來那半瓶礦泉水,把完的煙頭扔了進去,然后擰上蓋子,放在腳邊。
郭鮮見狀,著急的推了林先生一下,說:“你就帶先生去見一下楚龍飛唄!人家是師兄弟,肯定會顧及面的!”
林先生用力拉了下臉,說:“我也想啊!可…可我不帶他去的話…楚龍飛或許不知道這件事,帶他去的話…肯定…”
我恍然大悟,這個林先生,考慮事還真周到。
郭鮮嚷嚷道:“去就去了唄!怕啥!有先生說,他楚龍飛或許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你要現在瞞著,那才是給自己留患!遲早有一天得招來禍端!”
郭鮮的話起了作用,林先生抓了幾下頭發,然后一咬牙,道:“好!我就帶先生去見楚龍飛,不過…”
他看向了我,問:“先生,你有把握沒?”
我拍脯保證:“放心吧,師兄是個重的人,雖然這些年我們沒在一起,但他絕不會讓我掉面子。”
“退一步講,如果他真的撕破臉,我就拼盡全力保你!”
林先生點點頭,說:“有你這句話就行,他昨天給我打電話,問事理的進度,得知今天會結束后,就讓我傍晚時分,去上次見面的地方,給他送三十萬介紹費。”
“到時候你藏在后備箱里,等他現的時候,你再出來。”
我不理解:“為啥這麼麻煩?直接坐在后排不行?”
林先生搖搖頭:“楚龍飛在金陵市郊區,租了一間廢棄的廠房,并且在周圍布置了許多攝像頭,靠近之后就會被監控到。”
“頭次去的時候,我一個對泥菩薩很敬仰的朋友,非纏著我帶上他,結果剛看到廠房,我就接到了楚龍飛的電話,說是我不遵守承諾,不是一個人,改天再約。”
“你不躲在后備箱,被他給看到,怕是連幫我說的機會都沒有…”
我很奇怪,楚龍飛為什麼防范意識這麼高?
僅僅是不想見我?
可也不像啊…因為林先生那會兒還不認識我呢!
他究竟在躲什麼?
這些疑,估計只有見到楚龍飛,才能得到答案。
我同意了林先生的提議,在傍晚時分,我躲在后備箱里,由他開著車,往楚龍飛在的廠房趕去。
好在林先生這輛寶馬suv比較大,空間沒那麼擁,但為了不讓楚龍飛察覺,林先生特意把遮板給拉上了,這就導致我的四周一片黑暗,在這種環境中,會讓人心里到很抑。
加上一路顛簸,我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到車速開始變慢,直到完全停下。
林先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寶馬車的隔音很好,外邊的聲音傳進來就已經被吸收了大半,虧我的聽力高于常人,才沒多大影響。
林先生似乎已經見到了楚龍飛,他笑著說:“來煙吧?”
然后,我聽到了‘啪嗒,啪嗒’兩聲。
應該是林先生點煙發出來的。
林先生笑著說:“這下多虧了你啊楚先生,要沒有你的引薦,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先生的話音剛落,一道滄桑的,卻又令我到略微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告訴他,你認識我吧?”
這聲音…
我集中神,快速在腦子里搜索著它的主人,忽然!我想到了一個人!也幾乎是在同時,我的頭皮,刷的下就全麻了!
這…
怎麼可能…
他不是…
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