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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大明》零九八 又鬧什麼幺蛾子?

對於大車行,聞安臣也已經有了許多設想,只不過現在還只是在籌劃。

他這幾日,事不算很多,只是理一些案子,都是日常事務。

之前黎澄還時常招他去說說話,問對一番,只不過跟一般的文人雅士不一樣,他倆不談詩書,只說刑偵,議的都是諸如宋慈所著的《洗冤集錄》之類的書。

但前日黎澄因公事離開秦州了,聞安臣這就更清閒了。

“此件事畢,我也該離開了。”趙家大小姐嘆口氣,道:“最遲半月,就要離開。聞大人,只怕此生再也不會相見了。”

心中有些莫名的惆悵,當然,和聞安臣沒有任何男,之所以有些惆悵,或許是因爲,在這段時間裡,聞安臣是平淡的人生中不多的波折。雖然這個波折不算彩,但終歸是給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而言,聞安臣依舊是個傳奇人。這些時日和他一起做的這些事,日後註定會被不斷翻出來回憶。

“或許……我過去這十幾年,真是白過了。”忽然心中想道:“過去那些年,我每日在做什麼呢?在深閨繡閣中看書,整日價幻想著未來有個如意郎君來疼。在家裡等著爹爹忙完公事回來,然後和他說說話,只不過爹爹好忙啊,一天也呆不了一刻鐘的時間他就要睡下了,也是,他還有那些小妾呢……其實大部分時間,我都在發呆吧?這樣的日子過著,似乎也真沒什麼意思。那麼以後呢?我畢竟還有幾十年好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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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呢?到了臨清州,或許會找個好人家嫁了吧?我一個孤,無父無母的,連兄長都要死了,能有什麼指?有什麼倚靠?以我的份長相,怕是那些大富貴人家,士紳人家,都是不肯娶了做正妻的。若是嫁進了大戶人家當妾,只怕人家要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吧!倒是財貨都了人家的,人家想怎麼整治我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若是找個上門婿倒是不錯,只是哪怕夫妻恩,又能如何?相夫教子,又把自己困到了一個小小的院子裡,每天只能看到四方天,是不是?”

在心中問自己:“趙長寧,這就是你想要的生

活麼?”

“不!***,絕對不是這樣的!”

心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大喊。

或許,的骨子裡,有著冒險的天

——分割線——

趙長寧離開之後,聞安臣又和趙純作了一番接。

賬目什麼的,倒是不用,趙純本就是大車行的大掌櫃,這賬目什麼的,誰也比不過他

聞安臣跟他接的,主要是銀錢。

名義上,聞安臣花了八千兩,把趙記大車行給買下來了,然後由於大車行裡有兩是趙純的,所以趙家大小姐又給了趙純一千六百兩。這樣的話,趙純其實只是花了六千四百兩。按照之前的約定,聞安臣如果要取得兩份的話,不但要在一年之由小吏到正式的朝廷員的轉變,更是要在一年之付清一千兩白銀,而現在他要先付五百兩白銀當做定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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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錢聞安臣一定會給,而趙純也一定會要。他這個人很有自己的一些原則,在他看來,聞安臣若是連這些錢也不願意拿,那近乎於是沒什麼誠意了。

這五百兩銀子,聞安臣拿出來可是不太容易。

他本是沒什麼家的,若不是當初從西寧衛城中逃出來的時候撈了一筆,又有了前些日子的進項,別說五百兩了,只怕五十兩他都拿不出來。這五百兩銀子一拿出來,聞安臣現在已經是一貧如洗了,家中只剩下二十來兩銀子了,用來支應日常的開銷。

不過他也就是這段時間會比較艱難,等到下個月的分賬到了,就差不多又寬裕了。

第二日,聞安臣剛到了衙門,忽然接到命令,令他帶著刑房所有人去大堂。

聞安臣有些納罕,黎澄又不在,這是誰下的命令?難不是同知徐惟賢?

這廝又要鬧什麼幺蛾子?聞安臣眉頭微皺,心裡一陣冷笑。知州大人這剛走幾天,徐惟賢就要瞎折騰了?

不過他也不敢公然違抗命令,只得老老實實的帶著刑房的衆人趕往大堂。

等刑房的一班人趕到的時候,大堂中已經站滿了人,放眼去,不下上百,只怕這州衙中的衙役書吏等等全都來了。

看來這一次規模很大,大夥兒都被召集來了。

他們都是聚一個個的小圈子在那裡談著,小聲議論的有,高談闊論的也有,聞安臣掃了一眼心裡便有底兒了:似乎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一次召集大夥兒是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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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聞安臣進來,不人都是過來跟他說話攀談,不多時邊就圍了一羣人。聞安臣遊刃有餘的和他們說著話,應對著,絕對不會冷落任何一個。這些上來跟他搭話的,其實都是衙門中在某些方面頗有些權力的人,他們之所以這般結聞安臣,自然是因爲聞安臣前途無量。而聞安臣也對他們很客氣,並非倨傲對待,這也讓那些人對他頗有好

忽然,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同知大人到!”

大堂中說話的聲音頓是低了下來,大夥兒都擡頭看去。只見徐惟賢一莊重威嚴的服,邁著方步緩步走了進來,當然,他不是知州,是不能在大案後面坐著的,因此他讓人搬了椅子,就放在旁邊。

徐惟賢一袍袖,緩緩坐下,衆人齊齊跪下磕頭,口稱見過同知大人。

“都起來吧!”徐惟賢威嚴的聲音響起。

“謝同知大人!”衆人恭敬道謝,而後起

大夥兒還都是對他很尊重的,因爲在大明朝,同知的權力相當大,同知,顧名思義,就是同知府,同知州的意思。黎澄現在不在秦州,那麼徐惟賢就是這裡的最高主宰,他的命令,等同於知州的命令。

徐惟賢威嚴的目在衆人臉上掃過,當看到聞安臣臉上的時候,他忽然角一勾,出一抹惡毒的笑意。這笑意中,還夾雜著掩飾不住的意思,似乎在說:“聞安臣,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聞安臣正巧看到他的這一笑容,頓時心裡一涼,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心中涌起一陣極其不妙的預

還沒等他猜測,徐惟賢便開口了。

他盯著衆人,緩聲道:“今日,鞏昌府傳來了一封文書。”

大夥兒都豎直了耳朵,聚會神的聽著。徐惟賢忽然把大夥兒著急起來,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而他這麼說,可見今日之事,就是因爲那封文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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