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父子倆也追在了綿綿他們后。
而綿綿跟傾宴兩個人,還在聊著天。
“綿綿阿姨,我肚子疼……好難……”
追在綿綿后的霍景佑,用著稚的聲音跟綿綿如此說著。
綿綿立馬就停下腳步轉過,將張的目落在霍景佑的上,“好端端的你肚子怎麼疼了?是不是今天吃錯什麼東西?”
綿綿說完了之后,霍景佑便直接一頭栽到了的懷中,用著撒的語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今天吃什麼,就是突然間肚子疼了,綿綿阿姨不要不理我們好不好?你這樣景佑好傷心。”
霍景佑雖然年紀小,但是人家的心就跟明鏡一般,又怎麼可能會不懂綿綿的刻意疏遠呢?
只是霍景佑不明白,為什麼綿綿阿姨會這麼的善變,他明明可以覺得到,綿綿阿姨也是很喜歡他的啊。
可是為什麼綿綿阿姨一會兒對他們熱,一會兒對他們冷淡呢?
“我沒有不理你,我現在送你去醫院吧。”
綿綿說完,便直接將霍景佑給抱起。
“肚子什麼地方疼?現在疼得嚴重嗎?”綿綿在這一刻,已經忘記了霍沉梟跟傾宴兩個男人的存在了,對于而言,現在滿眼都是霍景佑。
“被綿綿阿姨抱著,就不疼了。”霍景佑一張臉上滿是笑容。
而綿綿這個時候也才反應過來,八是被這小家伙給欺騙了。
綿綿臉沉了下來,“景佑,小孩子是不能撒謊的,如果小孩子從小撒謊的話,長大了就會喜歡說謊話了。”
“對不起綿綿阿姨,我不是故意要欺騙您的,但是剛剛我肚子真的很疼,奇怪的是綿綿阿姨只要抱著我的話,我就很開心了。”
霍景佑那一雙眸子里面滿是真誠,清澈得仿佛可以倒映出來綿綿的影子一般。
而綿綿又不可能真的跟霍景佑生氣,甚至心里面已經在默默的思考,霍景佑之所以會這個樣子,多半就是霍沉梟這個狗男人教給他的。
為了能夠引起自己的注意力,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綿綿對于霍沉梟這個男人,也是……沒有脾氣了。
“綿綿阿姨,我們一起回醫院好不好?或者綿綿阿姨帶我回家,我想跟綿綿阿姨待在一起,我不想離開綿綿阿姨。”
綿綿還來不及開口說些什麼,沒想到走廊的某個包房里面,竟然一下子就沖出了一群人。
這一群人雖然上穿著的是各種各樣的服,但是每個人的眼神看上去,都是非常的冷狠毒。
當綿綿見到這一群人的時候,腦海里面立馬就冒出了一個念頭:這群人絕對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畢竟在綁架這件事上面,綿綿也算得上是被綁架出了經驗了。
這五年來,被綁架了那麼幾次,還有幾十次是綁架未功的,從最初的張到最后的麻木不仁,綿綿對于這些人上的氣質,早就已經無比的悉。
“快跑。”綿綿轉過對著霍沉梟跟傾宴如此說著,而自己則的抱著霍景佑,然后往來時的路折回。
比起霍沉梟跟傾宴,覺得懷中抱著的霍景佑,更需要保護。
這群人在后追著,而綿綿頭也不回的跑著。
霍沉梟跟傾宴兩個人,則追在綿綿的后,也算是保護跟霍景佑。
“你們先走,保護綿綿跟景佑。”傾宴對著霍沉梟如此說道。
一開始的時候,霍沉梟還沒察覺出什麼異樣,只是他保護綿綿跟霍景佑一路往安全出口跑之后,霍沉梟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今天晚上唱歌的地方,可是霍氏集團旗下的一個五星級的消費場所。
這樣的地方,本就戒備森嚴,又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多訓練有素的殺手呢?
這樣的事,從這個地方建造到現在,還從未發生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
霍沉梟的眉頭狠狠的皺在一起,等到綿綿抱著霍景佑進了電梯之后,霍沉梟在門關上之前,對著綿綿開口道,“你帶著景佑趕快下樓,我去看看傾宴現在什麼況了,留下他一個人赤手空拳的跟那麼多人搏斗,我怕他出事。”
“霍沉梟,傾宴他……”綿綿話還沒說完,沒想到電梯的門竟然關上了。
綿綿眼睜睜的看著霍沉梟在自己的視線里面消失。
綿綿看著電梯墻壁上面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模樣,。臉上寫著驚慌失措。
這是鮮出現的表,甚至在霍沉梟跟說要去幫傾宴的時候,綿綿心里面的想法:竟然是不愿意讓霍沉梟去,在綿綿的潛意識里面,似乎傾宴的手,完全可以擺平一切。
可是,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十幾秒的時間,電梯就已經將綿綿載到了一樓。
許白迅速往綿綿跟霍景佑邊跑去,“大,我先帶您跟小爺去安全的地方,我已經聯系好其他的保鏢了,他們已經往樓上趕去。”
許白太過于著急,習慣的著綿綿為‘大’。
哪怕許白一直告訴自己,眼前的人只是跟大長得很像,本不是大,可是人在某種急之下,總會用習慣來做事。
“好。”綿綿點點頭,說完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開口道,“樓上的那些殺手,看樣子不是普通的殺手,我覺得再多派一些人比較穩妥。”
綿綿認為,以傾宴的能力,暫時可以應付一段時間。
“我這就去辦。”許白說風就是雨,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將所有的事給代清楚了。
十多分鐘過去。
綿綿跟霍景佑兩個人,此時已經來到了醫院里面。
畢竟醫院里面不僅有霍沉梟安排的保鏢,還有傾宴的屬下,綿綿覺得沒有什麼地方比醫院更安全了。
霍景佑躺在病床上開始輸,對于剛剛的一切,他表示很難理解,但是也知道非常兇險。
“綿綿阿姨,我爸爸的手機,還是打不通嗎?要不我們回去看看吧?”
綿綿這才抬起頭來,將目從手機屏幕上面轉移到了霍景佑的上,“他們應該會沒事的,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們再等等吧,畢竟我們就算是現在回去,也沒有任何作用,非但不能幫助他們,還會拖累他們。”
綿綿說完,走到霍景佑的邊,手了他的腦袋。
霍景佑看著,綿綿原本是打算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覺自己腦袋再次傳來劇痛。
“去救大叔!”
“趕快去啊!”
“去救他!”
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從大腦里面響起,綿綿頭痛得連眼前的視線都變得無比的模糊起來。
在失去意識之前,綿綿心里面只有一個想法:大叔……是不是霍沉梟?
綿綿昏倒在病房,很快就有醫生跑過來。
而在霍沉梟跟傾宴兩個人,如今已經被放在了一輛面包車的后面。
兩個人手腳上面都捆著繩子,面包車里面還有三個殺手。
這三個殺手沉默不語,霍沉梟卻只是瞥了一眼自己邊一臉淡定的傾宴。
“你大費周章的演了這麼一出戲,真是難為你了。”
霍沉梟一開口,語氣里面滿是嘲諷。
“彼此彼此。”傾宴緩緩的轉了過來,一臉挑釁的看著霍沉梟。
今天晚上的這一次綁架,就是傾宴設計的。
他要不顧一切,將綿綿這個人給綁在自己的邊。
如果自己為了救他們而被綁架,綿綿這個人就會對自己非常的愧疚,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利用綿綿的愧疚心,讓這個人無法離開自己。
當然,傾宴也知道,霍沉梟這個男人,絕對是會知道他的目的的。
這樣也好,等一段時間之后,他就可以讓霍沉梟知道,在綿綿的心目中,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刻。
“傾宴,我們的賬是時候該好好的算算了。”長達五年的時間,丫頭都被這個男人霸占,而自己在這五年里面,多個晚上都失眠。
痛苦,思念,抑郁,發狂……
各種各樣的愫,讓霍沉梟看著傾宴的眼神,格外的冷。
就在霍沉梟說完話之后,綁在他手上的繩子也已經被解開。
霍沉梟一只手掐住了傾宴的脖子,而傾宴只是笑著。
哪怕他的命脈已經被霍沉梟拿,可他卻有些興的開口道,“算?你要怎麼算?霍沉梟,顧綿綿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一個人扛起了那麼多的事,而你口口聲聲要保護,最后呢?還不是無能為力的看著一點點的失去活力。顧綿綿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人是綿綿,而不是你的丫頭,是我傾宴的老婆。”
傾宴眼中閃過瘋狂,而霍沉梟卻因為他的話,似乎捕捉到了什麼,立馬問道,“你說什麼?五年前,你到底對丫頭做了什麼!”
霍沉梟雙眼冒火,一想到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丫頭,如今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直覺告訴霍沉梟,這本不是失憶那麼簡單。
“我對做了什麼,你自己去想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霍沉梟,顧綿綿死了,活著的綿綿,最在乎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究其一生,都不會找到你的丫頭了,哈哈哈。”
傾宴說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將繩子給揭開,直接用力將霍沉梟給推到一邊。
至于他打著石膏的手,本就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霍沉梟看著這個男人輕輕拍了拍自己上的灰,一副無比優雅的模樣,只是眼神帶著冷峻,“丫頭不會拋棄我,乾坤未定,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霍沉梟不愿意相信,那麼喜歡自己的丫頭,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拋棄自己呢?
哪怕只有一的機會,丫頭也會把握住。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傾宴說完,一點都不忌憚霍沉梟,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而霍沉梟看著傾宴的模樣,眼神也慢慢冷了下去。
這個男人想要用苦計來綁住丫頭,而他也同樣會。
只是他自己也開始迷茫,到最后丫頭會怎麼做呢?
兩個小時之后……
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綿綿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眼睛剛睜開,就見到了霍西洲,賀蘭簡,還有時念安三個人。
“我這是怎麼了?”綿綿開口詢問,一邊說話一邊從床上起來。
“你剛剛昏過去了。”時念安回答,“我上次就告訴過你,不要力過大,給自己放松一些,只不過你本不聽我的話。”
時念安語氣冷淡,對于綿綿這個人,產生不了任何的好,總覺這個人的出現,就是來害霍沉梟的。
這不……霍沉梟不就出事了嗎?
“霍沉梟跟傾宴現在如何了?”綿綿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著急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被綁架了唄?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勢力,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去綁架他們兩個人,對方聲稱要贖金兩百億,半個小時之,一手錢一手人。”
時念安說完,綿綿立馬語氣提高了不,“兩百億?一手錢一手人?”
這是要用大卡車拉過去嗎?
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
“錢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但是對方特意點名道姓要讓你去,依我看,兩百個億只是幌子,那些人的目標是你!你以前得罪過什麼人?”
霍西洲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家大嫂頂著一模一樣臉的人,很難對狠下心來。
“我不知道,我的仇人太多了……”這五年來,綿綿總是會在無意間得罪人,很多次綁架,都是這個原因。
可是要讓綿綿仔細想想,完全想不出來。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們趕快出發吧。”賀蘭簡提醒綿綿,自從這個人出現之后,奇怪的事是一件接著一件,賀蘭簡覺自己都要變偵探了。
到底,綿綿的上,藏著怎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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