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江閔淮便帶著謝樂瑤上車了。
直到謝樂瑤上車了,裴愉心才回過神來。
急忙沖上去,攔住他們道,“你們去哪?這是江閔淮的車!他說好要來接我的!你們憑什麼把他的車開走?給我滾下來!”
裴愉心說著,就拉開車門,想把謝樂瑤從車里拽下來,可的作被江閔淮阻止。
江閔淮一手抓著的手腕,一手抵著車門,不滿地瞪著,冷言冷語道,“放開!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裴愉心好似被他的氣勢所嚇到,一下子松開手,往后退了幾步,也就趁這個時機,江閔淮鉆進車,命令司機開車。
司機一刻也不敢耽誤,立馬發汽車,準備離開。
而這個時候,裴愉心又突然出現在車子正前方,嚇得司機立馬踩了剎車。
砰!
謝樂瑤的頭撞到前座椅背,發出一聲悶響。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曾經坐江閔淮的車時,也發生過一次。
這難道是巧合嗎?
謝樂瑤心底的疑慮只增不減,連帶著看江淮的眼神都產生了懷疑。
他到底是誰?!
跟江閔淮有什麼關系?!
謝樂瑤心底發出無數個疑問,卻沒有一個能得到解答,只能指到了目的地后,江淮可以給一個準確的答復。
可忘了,今天要來接的是江閔淮!不是江淮!
“裴愉心,你又發什麼瘋?擋在車子前面,你是想死嗎?!”謝樂瑤不顧江淮的阻攔,打開車門,沖裴愉心吼道。
裴愉心被嚇得三魂丟了六魄,正蹲在地上,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謝樂瑤見沒反應,只好對一旁的寧安樺說,“你把帶走吧,留在這兒太危險了。”
寧安樺還沉浸在謝樂瑤剛剛說的話里無法自拔,此刻一聽到的聲音,就激地沖了上來!
“瑤瑤,你聽我說!我的人本不是別人,我的是你!”寧安樺一手地抓著的胳膊,一手指著自己的口說,“我現在才發現,我對你的心意!你一定要相信我,瑤瑤,我現在心里的,只有你一個……”
“什麼不的?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砍斷!”江閔淮冷冷地在一旁出聲,然后把謝樂瑤給拽了回來。
寧安樺的胳膊正好在車門中間,江閔淮看都不看就把車門關上,正好夾到他的手腕,疼得寧安樺破口大罵,“艸!你tm什麼渾蛋!”
“媽的,疼死老子了!”
寧安樺捂著手腕,臟話連篇,是謝樂瑤從未見到過的狼狽。
他的人設一下子在謝樂瑤心里分崩離析,再也拼湊不回來了。
“怎麼樣?這就是你以前喜歡的人?”江閔淮在一旁冷漠地開口。
謝樂瑤轉過頭,警惕地看著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連我以前的事都知道?”
江閔淮淡漠地笑著,笑而不答,指揮司機開車。
司機重新啟轎車,緩慢地繞開裴愉心,從的邊駛開。
謝樂瑤坐在車里,剛好能看見裴愉心蹲在地上的表,失魂落魄,毫無生機,恐怕是剛剛被嚇壞了吧?
謝樂瑤猜測道。
怎麼也想不到此刻的裴愉心正暗藏著什麼樣的殺機,也想不到……在之后的某一天,會被裴愉心害什麼樣!.七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謝樂瑤不耐煩地問旁邊的人。
江閔淮冷漠森然地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謝樂瑤不安地揣起拳頭,狐疑地看著他——這家伙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到地方了。
謝樂瑤跟著江閔淮下車,才發現這里居然是他們謝家的老宅。
謝樂瑤顰起眉頭,追上去,攔住江閔淮的路說,“喂!你帶我來這兒干什麼?”
不等江閔淮答,又開始自言自語道,“這兒已經被燒毀了,沒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說完后,就去拽江閔淮的胳膊。
可江閔淮不想這麼快離開,而是反手拽著,進到了宅子里。
謝樂瑤看著這已經破碎凋零的大門,四周的殘垣斷壁,以及地上散落的碎石瓦片,心口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痛如刀絞。
謝樂瑤力地甩開他的手,冷著臉質問道,“你到底想帶我來這里干什麼?!”仰起頭,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打電話報警!告訴警察你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
“怎麼?這麼快就把你的家給忘了?”江閔淮冷笑著開口。
謝樂瑤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無所不知的江閔淮,只當他是個普通的公司老板。
所以就故意欺瞞道,“什麼我的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本不知道這個地方!再說這里都燒這樣了,是個人都不會進來吧?”
四周的墻上還留有被大火焚燒過后的痕跡,地上全是灰燼,如此慘狀,一看就是場大火。
謝樂瑤心中的某弦被,閉上眼,穩定了心神后睜開眼,抬起頭看著他說,“你進來想干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是在欣賞自然景觀!”
謝樂瑤真恨不得馬上從這里跑出去,因為這里的氣息抑得不過氣來。
謝樂瑤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黑幕如晝,火漫天。
那場大火不僅毀了整個家,還毀了最最親的母親,將那張迭麗姣好的容毀于一旦,永遠封存在大火里,而且還害得一輩子要靠藥活著,永遠地躺在病床上。
謝樂瑤一想到這一切,就心如刀絞,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全都掏出來,讓自己來替母親承那種被火燒的痛苦和折磨。
江閔淮自然不知道謝樂瑤在想什麼,但看到的表很不對勁,臉愈發蒼白,就知道況不對,立馬沖過去,抱住說,“你怎麼了?喂!你別嚇我啊!”
謝樂瑤一把推開他,怨恨地瞪著他道,“你到底是誰?帶我來這,到底有什麼目的?!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今天誰也沒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