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的是,胡來。”
“這種時候說話本不起作用,所以讓我用行來證明不是更好?”
男人的懷抱沉穩有力。
安年靠在他心口,聽著他膛傳出的心跳聲,那是這世上最讓安心的存在。
聽到傅擎深這樣說,安年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傅擎深默默著,笑而不語。
安年某些時候的小作只會讓他更加興……
安年簡直腰酸背疼到連路都走不了。
如果不是沒任何異常,都要懷疑傅擎深這樣會傷到寶寶……
將人抱到了臥室,兩個人一眼就看到了餐車上擺放的晚餐。
安年定睛看著,那上面的各種酸辣菜,恰好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且那些飯菜都散發著熱氣,證明肖雪是掐著點兒準備的。
拍了拍傅擎深的手臂:“放我下來……”
傅擎深將安年輕輕放下,看著面前的孩兒一步步朝著小餐車走過去。
深吸了一口氣,空氣里飄著一子飯菜的香味兒。
安年正要說話,手機響了。
是肖雪打來的。
“年年……”電話對面的人輕聲開口,“媽給你做了晚餐,放到了臥室里,你看到了嗎?”
安年鼻頭一酸,竟有些要落淚的覺。
“嗯”了一聲:“您吃了嗎?”
對面的人愣了一下,聽出安年微微沙啞的嗓音,心疼了起來。
“媽吃了,好孩子,你自己多吃點兒。媽……想搬出去住兩天,你暫時,怕是吃不到媽給你飯了,所以今晚這頓,一定要多吃,好嗎?”
安年耳邊一時間什麼都聽不到了,只剩下肖雪那句“想搬出去住兩天。”
呼吸一時間變得重。
“媽……為什麼?在這里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出去住?難道是因為今天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嗎?”
“不……不不不!”肖雪急于否認,“年年,媽知道你懷孕了,正是胡思想的時候,但是孩子,你如果覺得媽搬出去住,真的是因為你今天下午你跟媽說的那些話,那你也太不了解媽了。”
安年道:“那是因為?”
“最近……”肖雪著自己的老腰,扯了個理由,“你爸像是著了魔一樣地說要追回我,我因為這件事被弄得焦頭爛額,有些無暇理,所以只能這樣。”
“出去散散心,就當是開解開解自己……”
這倒是真的。
在的時候不珍惜,等到分開了。
夏威卻悔得腸子都青了。
那人像是突然開竅,本是年過半百的人,卻返老還一樣整天玫瑰花書地送著。
一開始,肖雪并不覺得有什麼,也認為這不過是夏威落寞了一段時間之后想要重嘗年時期經歷過的滋味兒。
可誰知道,他竟認真了……
這個原因安年知道,所以也沒懷疑,信了。
掛斷電話,著傅擎深已經麻溜擺到茶幾上的飯菜,因為肖雪搬出去了,胃口減了大半。
好在肖雪做的一手酸辣菜,而這樣的口味又是安年現在最的。
聽話,吃了很多,過足了癮。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一旦在心里承認了那個人的位置,在你側陪伴了很久,那當那人突然離去時,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空。
傅擎深去上班了,安年空曠的客廳里轉悠了一下,幸好有小一一陪著,兩個人嬉笑打鬧,一中午也算是很快過去了。
臨近傅擎深下班前,夏晴再一次出現在盛世豪庭門口——
這次,沒有裝乖巧,而是紅著眼睛在門口怒罵。
安年只從門口安置的電子顯示屏上看到了夏晴那副模樣。
不以為然,淡淡將電子顯示屏的電源切斷,隨后上樓。
可人還沒坐下,手機響了。
安年以為是夏晴打來的,原本打算置之不理,可誰知道電話鍥而不舍,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夏威打來的。
“爸?”
電話對面的夏威握著手機,手指骨節微微泛白,他沉聲道:“年年,你媽,怎麼了?”
安年微微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爸……媽,說是要搬出去住一段時間,所以……昨晚搬走了。”
電話那頭的夏威語氣停頓,他緩了片刻,這才開口道:“原來是這樣,我說我怎麼聯系不到了……那,那我這兒沒什麼事了。”
“爸,您是不是有話要說?”
夏威道:“沒什麼,你懷著孕,別多想了,照顧好自己,爸先掛電話了。”
電話掛斷,安年心里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恰好門口的夏晴格外執著,連保鏢轟都不走,趁機摁門鈴,弄得人心煩意。
安年咬牙,將一一給了保姆之后下樓。
客廳的門打開,四個保鏢齊齊站立,高大的黑影擋在門口,遮住了夏晴的板。
但客廳門被人打開,有人走出來的靜還是被察覺,夏晴在短暫地回了神之后提高嗓音尖出聲。
“安年,你就是這麼拿當媽的嗎?都……唔……唔!”
夏晴激得很,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已經被黑保鏢死死捂住。
恰好傅擎深下班回來,看到這一幕,它眼底凜冽寒一閃而過。
“弄走!”
得了命令,那些保鏢也不再拘謹,十分暴地將人拽著手臂拖走。
夏晴掙扎不安,看向安年時眼底滿是恨意……
為什麼!
那是最在乎的人!
周圍因為夏晴的消失而安靜下來。
傅擎深快步上前攬過安年的肩膀:“怎麼樣?沒事吧?”
安年搖搖頭。
“實在不行,我用一點強制手段,讓沒有辦法再興風作浪。”
安年沒有反駁,算是默許了。
一直以來,容忍,但夏晴就是不知收斂。
“我現在更關心的是剛剛說的話……擎深,我媽……”
傅擎深道:“沒事的,別胡思想,我帶你去看看。”
傅擎深安著安年吃了午餐,推掉下午的工作,他驅車帶安年去了一前兩年開發完的別墅區。
一棟棟別墅拔地而起,傅擎深準地找到了肖雪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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