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看著寶寶椅上的小家伙,皺了下眉頭。
“擎深,傅嫂年紀大了,我們該為打算一下……”
傅擎深知道安年這句話的意思,他點點頭:“我和你是同樣的想法,可傅嫂邊沒親人。”
“我之前也提過給安排了房子直接住過去,但不同意。”
安年嘆息了一下:“傅嫂是想要帶一一,舍不得一一了。”
傅擎深低頭給安年剝蝦:“這或許才是想要的生活吧。”
安年心里當然也明白,可年紀大了的人,心里總想著一份安寧:“明天我跟傅嫂聊聊吧。”
“好,你安排。”
第二天早上,安年是被傅擎深從被窩里抱起來的。
“幾點啊,這麼早起?”
傅擎深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他雙手穿過安年腋下面對面將抱了起來。
“今天早起半個小時,帶你去個地方。”
“唔……”安年臉上帶著睡意,微瞇著眼,“今天不是工作日嗎?”
傅擎深笑著將抱起來放到了浴室洗漱臺上,他上牙膏走過來:“張,幫你刷牙。”
安年笑著將傅擎深手里的牙刷拿了過來:“我的傅大總啊,我自己來吧,你忙你的。”
“我的?”
安年同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當然是我的。”
傅擎深險些湊上來親。
安年里叼著牙刷扭過頭,用手輕拍著傅擎深……
等洗漱完從浴室出去時,傅擎深已經給挑好了服。
安年看著床邊擺放好的服,皺了下眉頭:“穿這麼正式?”
那是一件商務西裝。
傅擎深拿出來在安年上對比了一下:“快去穿上我看看。”
安年一邊拿著服往帽間走,一邊疑道:“你要帶我去公司啊?”
傅擎深意味深長的盯著,給了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你說呢?”
怎麼知道?
安年換好服下樓時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任憑安年再怎麼問,傅擎深都不風聲。
“這是去哪兒?”
不是去傅氏的路。
傅擎深輕輕握住了安年的手:“到了你就知道。”
“firstlove”大樓門口,一條紅毯鋪到門口,員工散兩排規規矩矩地站著。
各部門主管翹首以盼。
終于等到傅總的車停下。
車門打開,傅擎深牽著安年走了下來。
安年心跳快了起來,似乎一點點意識到了什麼,微微抿了下:“你這是?”
“安總好——”
安年剛踏上紅毯,還沒問傅擎深,那些站立兩排的員工高的,齊齊開口。
安年看向傅擎深,男人牽著的手,兩個人相握的掌心傳遞著溫度,男人的眸溫而又堅定。
“寶寶,喜歡嗎?”
安年眼角微微潤,終于明白了。
“這是驚喜。”他說。
傅擎深牽著的手走過去,前來的主管一一打招呼,安年頷首微笑。
傅擎深帶著去了“firstlove”的總經理辦公室。
安年坐進辦公桌前的椅子里,傅擎深雙手撐在兩邊的扶手上,他彎著腰,微垂了眼眸,眸底一片笑意。
安年就那麼怔怔地看著他。
傅擎深將安年額角散落的碎發別耳后,他輕聲道:“年年,喜歡這個驚喜嗎?”
安年點頭:“所以……你是把firstlove送給我了嗎?”
這曾經是安氏的地盤。
是父親生前活了大半輩子換來的心。
傅擎深溫地看著:“傻瓜,我都是你的,firstlove也是你的。”
安年到了不小的沖擊。
這幾天確實略顯焦慮,想著整日待在盛世豪庭除了看顧一一還能做什麼。
可現在……
“我要是上班了,一一怎麼辦?”
傅擎深道:“有傅嫂看著,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就親自挑兩個保姆去幫著傅嫂。”
“我的傅太太才華橫溢,有夢想抱負,不該屈居在家里。”
他怎麼什麼都替自己考慮好了?
他怎麼總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盡管傅擎深總是做出一些讓的事,但每一次,安年都發現自己更傅擎深。
見不說話,傅擎深又道:“年年,知道這家公司為什麼命名為‘firstlove’嗎?”
安年想了想:“唯一?”
“對。”他輕著安年的如畫般人的眉眼,嗓音低低的,“當年我晚了一步,后來安氏也是從收購人手中高價再收回來的。”
“我知道你主學設計,喜歡各種的珠寶,于是我就讓這家公司按照珠寶行業的標準去發展。”
“firstlove到今天,一直都在等待它的主人到來。”
安年眼底默默涌上一層水。
傅擎深的喜歡潤細無聲,默默的,一點點滋生到的骨髓中。
他喜歡多年。
心底總有質疑……
可這些日子,傅擎深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訴說自己的深。
是自己,發現得晚了……
安年輕輕抱住了傅擎深的脖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傅擎深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安年吸了吸鼻子:“那……firstlove發展規模也不小,你覺得,我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傅擎深親了一下的角,“我相信你。”
安年頓時就高興地笑了:“那我怎麼回報你的這份厚禮?”
“我都把自己送給你了,老公就不算厚禮了?”
安年小臉兒一紅。
傅擎深道:“聲老公,命都給你。”
他低嗓音時,整個人渾上下都著一子致命的。
安年湊上去吻住他:“不要你的命,我要跟你長命百歲。”
就這樣,安年接管了firstlove。
原先的firstlove總經理是個微胖的人,被調到了傅氏另外一家分公司。
傅擎深將公司經營狀況,各部門主管信息,公司的規章制度等做表格替整理好了。
簡單地了解了況后召開了一早的例會。
安年是毫無準備被傅擎深帶來的,下心激,簡短跟各種主管了解況后散會。
這一早上只顧著悉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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