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霞頓了頓,這才看著慕音音緩緩開口,“嗯,適當的該出一點問題了。”
南詩晴眸一閃,“又要拿我的做文章?”
“不然呢?”何霞看著反問了這麼一句。
南詩晴微微皺眉,沒說話。
……
此刻,慕音音已經上了電梯,又進了傅司夜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沒有上鎖的,沐藤也沒有在樓頂等著,因為……他跟了傅司夜這麼久,對他肯定有所了解,知道他現在肯定是不想讓自己出現在辦公室的,所以他很識相地告訴慕音音辦公室的門沒有鎖,可以直接進。
而慕音音來了之后,也沒有敲門,畢竟在看來,傅司夜是暈倒的,敲門也沒有用,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傅司夜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對于的開門,他只是抬眸淡淡看了一眼。
慕音音的臉頓時黑了,冷冷地看著他,“沒暈倒?”
當時給傅司夜診脈的時候,就斷定,傅司夜醒過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就是勞累過度才導致的這個結果。
可后來沐藤又給打電話,再次暈倒,其實是有點遲疑的,但想了想還是過來了,礙于他說老夫人這幾個字。
可結果?
看到的就是生龍活虎的人?
慕音音的臉有點沉。
不過來都來了,還是選擇向著傅司夜走近,冷笑一聲道:“所以傅總大晚上的給我喊過來,就是為了讓我來看看你嗎?你想我了不?”
傅司夜的眸略沉,當即抬眸凌厲的目掃向,“你以為你是誰?”
這一刻的他,聲音格外的冷,可仔細聽,好像能察覺到里面夾雜著的惱怒。
慕音音沒空去仔細辨別其中的含義,只是冷嗤一聲道:“沐藤是絕對不會閑的給我打電話,他絕對不會自作主張,能讓他給我打電話的,也就只有你,可你現在一個大活人就坐在電腦前,沒有半點暈倒的跡象,如果你找我有事,大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喊我過來改文案方案,可卻要用這樣的方式讓我過來,傅司夜你覺得我憑什麼不這麼認為?”
慕音音說得振振有詞,毫不覺得哪里有不好意思。
傅司夜被這個樣子,給氣笑了。
“一個人,能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除了你還能有誰?”傅司夜嘲諷得毫不留。
可他這樣,也明顯是在反駁,不承認慕音音說的話。
慕音音冷嗤一聲,對于傅司夜說的話,完全不放在心上。
如果換做以前的話,可能心都要碎了,更覺得格外的痛苦,因為是那麼的這個男人,他說一句絕的話,都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刺在的心上。
但現在……
嘖。
慕音音本就不在意這些,甚至并不覺得這個男人說的話哪里有什麼問題。
反正,和沒有任何的關系,怎麼可能放在心上?
慕音音已經走到邊,也沒有管男人心里是怎麼想的,抬起手。
當慕音音那微涼的指尖到手腕的那一刻,傅司夜子瞬間一僵,他即使和南詩晴相,也沒有過這樣的接,指尖和手腕沒有任何的阻隔,這種純碎的接讓他心口都有那麼一瞬間狠狠的跳一下。
很快,慕音音就收回手,神淡漠地開口,“你這,死不了,大可以放心,以后想暈倒的話,多工作工作,也就可以熬廢了,如果你早一點離世的話,我替你照顧,年年都會去你的祖墳上祭拜你。”
傅司夜的臉可以用鷙來形容了。
他凌厲的目直直在慕音音的臉上,恨不得將的臉刺穿。
可慕音音卻不為所,淡淡開口,“還有其他的事嗎,我沒空和你在這里廢話。”
慕音音見傅司夜看著自己像是在看死人的樣子,眼中劃過不耐,轉就向外走去。
“慕音音。”
傅司夜的聲音冷冽噬骨,慕音音突然就停了下來。
傅司夜眉頭微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慕音音卻冷冷地看著他,沉聲開口,“傅司夜,你要永遠記住一件事,我不是為你服務的,離婚之后,在我這里,你連一個路人都不如,如果不是沐藤提到了,我本就不會再跑這第二趟,傅司夜,凡事自己珍重,我不是你的牽線木偶,更不會把你當做地球,所以,請你以后不要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應該為你怎麼樣,因為。”
最后兩個字,突然停頓了一下,看著傅司夜越來越鐵青的面龐,一字一頓道:“你不配。”
這一次說完,毫不猶豫地直接轉離開。
可……
門口還沒出去,的手腕突然被人扣住,腳步也沒有邁出去。
慕音音的面微變,立馬掙扎,可傅司夜本就沒有打算放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人,冷聲質問,“慕音音,你以為,你說的我信?”
慕音音掙扎不開,皺著眉頭看著他,“你哪里不信?”
傅司夜冷嗤,“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就沒意思了。”
“擒故縱?”慕音音忍不住嗤笑出聲,“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對你擒故縱?”
傅司夜眼中都是諷刺,對于慕音音的話,就像是在聽一個笑話。
慕音音冷笑,眼中的諷刺是那麼強烈,“以前我是喜歡你,但最后換來的只是我的撕心裂肺,飛蛾撲火的事我做了三年,再不清醒過來,就真的灰飛煙滅了,傅司夜你的行無時無刻都在表明,你不我,那既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在你這棵樹上撞死?”
傅司夜額頭的青筋,都已經凸顯出來,顯然是憤怒所致。
“慕音音!”
他磨著后槽牙說出這麼三個字。
慕音音冷冷地抬起手,可……還是沒能從他的遏制中掙扎出來,皺著眉頭煩躁道:“放手。”
“我不放,你又能怎樣?”傅司夜像是和慕音音對上了。
慕音音被氣笑了,“所以,你這樣的況,是在告訴我,你上我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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