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勞,你把這個家伙解決了,我去殺了那個小子,一定不要放跑任何一個!”
話音剛落施良哲直接化作一道殘影朝著蘇所在的方向沖了出去,還未走到近前猛然轟出一掌,化作百丈大小的巨掌從天而降,瞬間就落至對方的頭頂上。
就當施良哲以為這一掌足以讓蘇化為一團霧時突然一只手掌毫無征兆地落下,與巨掌相撞,兩者像是從沒有出現過一般,轉眼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連一氣息都未散溢出。
“閣下是誰?”
施良哲臉沉地看著四周,雖然他沒有到除了四人之外的氣息但毫無疑問剛才出手的家伙一定就在這里,而且不僅能擋下自己的攻擊甚而至無聲無息地化解他的攻勢的存在實力一定比起自己只強不弱。
“施良哲,你好歹也是一教之主,竟然舍下臉來對一個紫府境小輩手,看樣子通海教這些年來是真的在沒落了。”
這道唏噓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一名青衫老者不知何時已然出現在了蘇前,臉平靜地看著施良哲,眼中不無慨之。
“孔前輩!”
不遠的滄卯看到這道影神一震,立即祭出戰神槍與白發老者廝殺在一起,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找到了這里來,但有一點可以確信,無論是自己還是蘇都不會出事。
“你是孔順,修士軍的那位九級統帥?”
看到對方默認了施良哲臉變地難看起來,沒想到在修士軍中修為最高的幾個家伙之一的存在也來了,雖然還沒有真正手但他卻地出來對方的實力不是一般強大,至要比自己強了許多。
念及于此施良哲突然抓出一枚漆黑的符箓朝著孔順轟去,霎時間化作一道籠罩住半片天空的黑羅網,猛然向其席卷而下。
“這是……空符?”
到周的空間充斥著一冷徹刺骨的冰寒,像是墮了萬丈寒淵,孔順臉不變,想也不想就施展出自己的“域”,下一刻卻是發覺宛若陷泥潭之中,難以知到對四周空間的掌控。
“不對,這是束域符,你從哪里弄來的那種東西?”
出乎孔順預料的是施良哲卻是祭出這張符箓后便頭也不回地朝著仍在煉化絕天鼎雷弧的蘇沖去,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老家伙的對手。
與其費盡力氣和對方手反倒不如擊殺那個紫府境螻蟻一走了之,就算孔順實力再強也不敢找到通海教來跟自己報仇,如果那樣的話只能是有來無回。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施良哲這才發現那個紫府境螻蟻似乎陷了一種魔怔的狀態,從剛才開始便對周圍發生的事渾然不覺,即便差點被擊殺也是一點反應。
只是細心觀察的話便會發現在這家伙的旁縈繞著一道又一道若若現的微弱雷弧,這些雷弧逐漸凝聚出一座類似圓罩的東西將其整個人護在其中。
“域?”
到這座圓罩散發出的氣息無論是施良哲亦或孔順皆都面驚駭之,雖然這道氣息很是薄弱而且時聚時散但毫無疑問是屬于“域”。
最難以置信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蘇上流淌而出的這道氣息愈發明顯,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凝聚出“域”的雛形,而且是極其強大的“雷域”。
發覺這一點的施良哲心中震撼到無以復加,他看地出來蘇似乎是直接越過了“偽域”直接領悟出了真正的“域”。
雖然目前只是一個“域”的雛形比起一些達到小境界的“偽域”都要弱,但將來只要領悟至大境界絕對強大無比,畢竟歷來領悟“雷域”的修士莫不都是恐怖至極的家伙。
“怪只怪你太逆天了,現在不把你殺了以后一定會我通海教的后患!”
施良哲眼中殺意畢,抓出一柄淡藍長劍直接劈出一道劃破虛空的恐怖劍芒,轉眼落在蘇上,一道迸現,卻是并沒有出現預想中的模樣。
“不可能,你怎麼這麼快就掙了束域符……”
孔順臉上的平靜之已然消失地無影無蹤,目在并未被打破領悟狀態的蘇上掃了一眼這才運轉真元止住傷的右臂,抬起頭來冷聲道:“既然你很好奇我為什麼能這麼快掙束域符,那就親自試試吧。”
話音剛落一道難以言明的氣息從孔順的上散溢而出,霎時間就將這方空間拘住,施良哲還未回過神來便發覺周空間一滯,整個人似乎有一種不自己掌控的錯覺。
“這是什麼域?”
驚呼出聲的同時施良哲噴出數道,瘋狂運轉真元化作一個人遁出數十里,隨即看也不看仍舊在和滄卯手的白發老者直接祭出一張符箓,一道白浮現將其籠罩在其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孔順本就沒有在意施良哲遁走,祭出一座圓罩將蘇籠罩在其中便對著遠的滄卯神識傳音道:“回去吧,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沒有必要的事上。”
說完,一步踏出孔順連同蘇的影直接消失地無影無蹤,滄卯立即收起金長槍頭轉而祭出一件飛行法寶頭也不回地離去。
著幾人離去的背影長發老者抹去角的一抹跡,竟然在慶幸和自己手的那個家伙修為只是真鼎境一層巔峰而已,如果再高幾個境界他就不是這麼輕的傷了。
略作沉長發老者祭出一件飛行法寶同樣消失在這片海域,只是并未朝著通海教所在的趺島飛去,反而朝著相反的方向消失。
直覺告訴他沒必要回到通海教了,無論是修士軍的九級統帥孔順亦或是剛才那個竟然可以領悟出“雷域”的紫府境有朝一日一定會找上門來,或許用不了多久那個地方就會消失在無塵海,自己可不想陪著死。
反正一直以來他也已經夠了施良哲那個混蛋的頤指氣使,眼下終于有了足夠的理由離開通海教自然不可能浪費機會,以自己真鼎境后期的修為去哪里都有人視為座上賓,本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