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不行了”，馬佳佳冷笑，“可你折騰了我嗎？你這個老變態，老畜生！你自己對我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沒有了牙口，也沒耽誤你吃一口！上上個周末，在集團總部，你的辦公室里，你拉著我不讓我走，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忘了嗎？！”

“不是……那……”，馬永腦子很，“那……那也能懷上？”

“呵呵……”，馬佳佳苦笑，“是啊，這也能懷上？我也這麼說……可現在就是懷上了，你覺得不可思議，我還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惡心呢！”

馬永沉默了。

馬佳佳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一下緒，“你說吧，要不要這個孩子？”

“真的是我的？”

“你說呢？！”

“真的？”

“你說呢？！”

馬永愣了一會，突然笑了出來，“哈哈哈……好！好！太好了！我馬永有后了！我有后了！哈哈哈……”

他趕安馬佳佳，“佳佳，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別了胎氣！這樣……額……等回去，我和你媽離婚，然后我們結婚，我給你名分……你媽也不離家，我一樣養著，你們母，不，你們三個都是我的親人，我養你們一輩子，怎麼樣？”

“呵呵……”，馬佳佳冷笑。

“你不愿意？”

“你說呢？！”

馬永無奈，猶豫了一番，一咬牙，“行行行！你喜歡那個瓜娃子，你就跟他走！我不攔著你，我把你嫁給他，另外給你永盛百分之十的份，五千萬陪嫁，再給你一套房子！——只要你把孩子生下來給我，行不行？”

“這些不夠。”

“不夠？你還想要什麼？”

“再給我一個億，現在，馬上！打到凌爺的賬戶上”，馬佳佳說，“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就從樓上跳下去，我殺死你的娃兒！”

“你莫得！你莫得！……”，馬永趕說，“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一個億是吧？！我給！我現在就給凌爺打過去……”

“我告訴你馬永，今天的事，你不要怪人家凌爺”，馬佳佳冷笑著警告，“凌爺首先是為了救我，然后才是救于曉東。溫江別墅里的風水是我讓于曉東做的，如果凌爺不救我，那明天我就會死掉，你的娃兒也會死掉！你給我記著，害你的是我，跟人家凌爺沒有關系！人家是為了救我！你不要對人家出言不遜！”

“好好好，我懂了，懂了……”，馬永笑著說道，“我不會對凌爺出言不遜，他是為了救你，為了救我們的娃兒嘛……我曉得，我曉得了……”

因為赤火琉璃符，他的已經廢了，早已不能行人道了。但他做夢都沒想到，兩周一次變態至極的猥，竟然給自己留下了一條脈……對于年過半百，已經不行了的老馬來說，這無異于是上天的恩賜，以至于他前面的暴怒，失，憤恨，在這一剎那，全部都被老來得子的驚喜沖的無影無蹤了，這時候別說馬佳佳跟他要一個億，別說讓他好好跟我說話了，就是要他命，他都會樂呵的給，不帶一猶豫。

“我先打錢！我這就打！打完了，我要謝謝凌爺……”，他激的手都哆嗦了，“我的娃兒啊……我有娃兒嘍，有娃兒嘍……”

馬佳佳厭惡的掛掉了電話，往沙發上一靠，淚流滿面。

這一切，我都看到了，聽到了。

我詫異的看這楚寧，小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楚寧示意我不要問，等回去再說。

我輕輕出了口氣，點了點頭。

這時，我手機收到短信，馬佳佳那一個億，到賬了。

接著，馬永的電話打過來了。

謝云生看著我，想問又不敢問。

于曉東心里很，不住的看門口，著急馬佳佳還不回來。

我看了師徒倆一眼，接通了電話，“喂？”

“凌爺，佳佳把懷孕的事跟我說了”，馬永興不已，“謝謝您啊凌爺，我現在才搞清楚，原來你是為了救佳佳，為了救我們的娃兒啊！謝謝您！真是太謝謝您嘍……”

于曉東聽到了，懵了，“佳佳……”

我示意他去找馬佳佳。

他匆忙的站起來，一，摔了個跟頭，爬起來沖出了包廂。

謝云生一看，趕跟著出去了。

楚寧起過去，關上了門。

我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問馬永，“馬總，你是畜生麼？”

“哎呀……呵呵……這個……凌爺，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嘛……”，馬永很慨，“自古以來，這種事就很多，我和佳佳又沒有緣關系，不過是我的養，我和……沒有犯法律，也不算違背倫理……”

“那你強暴，算不算犯法律？”，我問，“是你妻子的兒，是你的養，你把糟蹋了，不是違背倫常？”

“這個……”，他尷尬的咳了咳，“好嘛……我承認……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好不好？木已舟，現在追究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咧？——我老爺爺講過，過去鬧荒的時候，人沒有糧食吃，就易子而食，過去在農村，男人娶不上媳婦，為了傳宗接代，延續香火，這種事多得很嘛……我不過是……”

“你是沒有飯吃，還是娶不上媳婦？”，我問。

“我……哎呀……哈哈哈……”，他被我問的無地自容，只好尬笑，“凌爺，你太認真嘍……你還是年輕，還是年輕啊……等你以后……”

“夠了！”，我打斷他的話，“我來幫你，不是沖你，是沖我舅舅，我不干預你的家務事，但我警告你，不要殺人，也不要為難佳佳和于曉東，否則的話……”

“沒問題！”，他趕承諾，“凌爺放心！我不但不為難他們，我還給他們五千萬現金，給他們永盛集團百分之十五的份！再送一座大房子給他們！等佳佳生下娃兒，我就讓他們結婚，我親自給他們辦婚禮！以后，我就是佳佳的養父，絕不再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保證！”

我實在不想跟這個人多說，“行！就這樣吧。”

“好。”

我掛了電話，往座椅上一靠，長出了一口氣。

楚寧安我，“別這樣……”

“馬佳佳兩周前就懷孕了，我為什麼看不出來？”，我問。

楚寧示意我稍等。

“什麼？”，我不解。

幾乎同時，謝云生推門進來了。

我看了看楚寧，先不問了。

謝云生仿佛老了很多歲，步履沉重的走到椅子前，一屁坐下，仰起頭，長長的嘆了口氣，“蒼天吶，怎麼會這樣啊……”

“曉東沒事吧？”，我問他。

謝云生苦笑著搖頭，“沒事……他上那麼多傷口，也不差這一刀了……”

我看了他一眼，接著看向門口。

瞬間，馬佳佳和于曉東的畫面在我眼前顯現了出來。

于曉東哭了。

他跪在地上，抱著馬佳佳的腰，嚎啕大哭。

馬佳佳抱著他，雙眼失神，默默的流淚。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于曉東哭了一個淚人，“我要殺了他！……”

“或許那個和尚的說法是對的……”，馬佳佳流著淚，笑的很難過，“或許，真的是我上輩子欠他的……”

“狗日的馬永！他哪里有前世！他是個惡鬼！是個惡魔！”，于曉東怒吼，“老子要殺了他，老子要殺了他！……”

馬佳佳抱住他，勸他，“不要哭了，你不愿意要這個娃兒，等這個事過去了，我就去打掉……”

于曉東猛地抬起頭，吃驚的看著馬佳佳。

馬佳佳點頭。

于曉東猛搖頭，“不！不行！墮胎傷！赤琉璃符破開，我們都會一些反噬，這個時候你墮胎，你不要命了？！”

“那你怎麼辦？”，馬佳佳難過的看著他，“我不墮掉他，你能接他？你看著他，心里不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