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婷張的咽了口唾沫，看了看靈靈。

靈靈做了個請的手勢，也拉椅子，在我邊坐下了。

馬金龍趕說，“楊小姐，凌爺可是高人，您看，就在您后背上拍了一下，您馬上不哭了，心里也不哆嗦了吧？”

楊慧婷抹了抹眼淚，使勁點頭。

“那快坐下，和凌爺還有陳小姐好好說說您的事”，馬金龍說，“我讓他們給送壺好茶來。”

他轉出去，把門給我們帶上了。

馬老板很懂事，這個時候，他確實不方便在場了。

楊慧婷坐下了，“……剛才馬老板說，您？”

“吳凌”，我跟握手，接著介紹靈靈，“我朋友，陳靈靈。”

“哦，您好！”，起跟靈靈握手。

靈靈示意坐下，“別急，慢慢說。”

重新坐下，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吧”，我看看表，“其實您的事，剛才在樓下馬老板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我也看出來，您覺得我年輕，不像個懂行的。這樣吧，我們還有事，先回去，一會讓馬老板把陳大師給您請上來，他是我師叔，年紀大，您和他聊吧。”

我倆站起來，準備走。

楊慧婷慌了，趕站起來，“吳凌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是覺得您有些年輕，你們兩個看上去，就像兩個高中生似的，我是有點……不過我相信馬老板，我也相信您！——您剛才那一下，就把我震住了！如果不是高人，絕對沒有這樣的本事，我相信你們！真的！”

我倆看了看。

滿臉通紅，低下頭，“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這樣吧”，我重新坐下，“我問您幾個問題，您如實回答。”

“好！”，趕點頭。

我示意坐下，“第一個問題，馬老板說，您和那個男孩是夜店認識的，可我看您這氣質，不像是喜歡去夜店的，而且您是個很自的人，即使是一見鐘，也不可能那麼快就跟人在一起。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您自己去的那里，還是有人帶您去的？”

“您說的太對了”，有些激，“我平時本不去夜店的，而且我……我也沒過男朋友，大學四年，研究生三年，我一心都在學業上，從來沒談過！那天是我一個師兄，他說他失了，喊了我們幾個同學去酒吧。因為他朋友是我表姐，上學的時候表姐是學生會副主。席，他是主。席。我這位師兄人也很好，對我一直很照顧，而且他倆分手，確實是表姐不對，我們都想安他，所以我就跟著去了。”.net

“既然是你師兄請你們去的，你又是怎麼認識那男孩的呢？”，我問。

“我中間去了一趟洗手間”，說，“那天的酒，勁很大，我喝了幾杯就暈的不行，后來就去洗手間吐了。從洗手間出來之后，我就回到座位上，繼續聽他們勸師兄，有個師姐見我喝多了，給我要了杯飲料，后來我就喝那杯飲料，沒有再喝酒。至于那男孩……我真不記得我跟他見到了，但是從酒吧出來之后，我了個代駕，上車之后，他就在我邊了。當時給我的覺是，我和他是在酒吧認識的，聊的很開心，然后就請他上了我的車……”

嘆了口氣，眼圈紅了，懊惱的抓了抓頭發。

“然后你們去了哪里？”，我看著。

“去了……去了酒店……”，自嘲的一笑，“然后就那樣了……”

“天亮后，他不見了？”，我問。

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那你們開房，用的是你的份證？”，靈靈問。

“是”，點頭，看看我倆，“第二天退房的時候，我很尷尬，總覺得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看著我。后來那天晚上，他又出現了，直接去我公司了。我們一起吃了飯，當時服務員看我的眼神就很怪，周圍的人也總看我們——呵呵，我現在明白了，其實當時，可能就是我一個人在吃飯，當時服務員想收走一套餐，我還很不高興，還說了幾句。是他勸我，我才算了……”

“他們見你一個人吃飯，卻擺兩套餐，還和空氣有說有笑，當然會覺得你怪異”，我看著，“這些，也是你清醒過來之后，才想起來的吧——我指的是餐的事。”

“不是”，噙著淚搖頭，“我之前也很多次想起來，很多次覺得害怕，但是每次懷疑，我都會出現幻境，然后就……然后就都忘了……那種覺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都是對的，很多事都不該記得，然后就不會記得了，你們能理解麼？”

靈靈看了看我。

我點頭，“能理解。”

自嘲的一笑，抹了抹眼淚，“我在那些人的眼里，簡直就是個瘋子……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之后這段時日，每天都是這樣過來的。他每天都來找我，每天都和我做那種事，我清醒的時候覺得害怕，想抗拒，可是一看見他，我就無力反抗了。他控制了我的靈魂，進而控制我的，我的意識像被關進了牢籠，直到剛才我在樓下摔倒，我看到那個黑影跑出去，這牢籠才瞬間被打破了……”

難過的看著我，懇求我，“凌爺，您救救我，您救救我！……”

“我肯定會救您”，我說，“所以接下來我的問題，您要認真回答。”

噙著淚點頭，“嗯。”

“您和那男孩在一起，看清過他的樣子麼？”，我問。

“沒有”，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晚上他出現的時候，我覺他是清晰的，但是他的樣子卻是模糊的，覺好像是我認識的人，我們好像很悉，但就是看不清他的臉，卻又覺得他很清晰。白天醒了之后，再回想，他的樣子完全就是沒有印象，只知道他很高大，很帥，其它的就沒有了。”

“你和他在一起多日子了？”，我問。

“二十多天了……”，想了想，“二十五天了。”

“確定麼？”

“確定！”

拿出手機，找出備注的日歷給我看，“您看，這是上個月九號我備注的，晚上八點，師兄安排聚會。上個月九號到今天，正好是二十五天。”

我想了想，問，“你例假規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