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三妹這是怎麼了?倒是變得和四妹一樣文靜了,嘻嘻!”
隔天,看著在王冰的攙扶下走路都小心翼翼的東哥跟麻云蕎兩人,正跟教、木荷、小蓮打牌消磨時間的永寧,卻是一臉嘻笑的向了平日走路風風火火的東哥調侃了起來。
“二姐~”
被永寧這麼一調侃,別說東哥了,就連麻云蕎也是瞬間紅了俏臉。
“咦,你們打這是什麼牌啊?怎麼看著這麼眼?”
聽到永寧的調侃,為‘罪魁禍首’的王冰趕開口轉移起話題來。
“夫君,這就是隨可見的麻雀牌,有什麼眼的,咯咯咯!”
看到王冰這強行轉移話題的行為,白了他一眼的教也不穿他的謊言,而是順勢打出了一張畫著黑旋風李逵的‘五萬’紙牌來。
“麻雀牌?我怎麼看著既像撲克牌又像是麻將?”
原本只是想轉移下話題,給東哥跟麻云蕎緩解一下尷尬的王冰,在仔細看了看桌上的紙牌后,卻是不一臉的疑。
“夫君,這麻雀牌還有一個名字就麻將牌啊,嘻嘻!”
雖然不知道王冰說的‘撲克牌’是什麼,但在聽到‘麻將’兩個字時,小蓮卻是一臉嘻笑的了過來。
說起來,雖然來到明朝這麼久了,但因為‘前世’就對棋 牌不怎麼興趣的王冰,卻是對這明朝十分流行的‘麻雀牌’基本上是一無所知。
“麻將?這哪算什麼麻將,真正的麻將牌可比這個好玩多了!”
扶著東哥跟麻云蕎坐下后,又看著幾人打了一后,即便原本對棋 牌沒什麼興趣的王冰,這會兒也是對這原始的麻將牌有些看不上眼。
“真正的麻將牌?那又是什麼麻將牌?”
聽到王冰這麼一說,幾頓時不一臉好奇的了過來。
“哈哈,先保。小蓮,你去人找幾個木工和雕刻師傅來,為夫今天就給你們做一幅真正的麻將牌來……”
看到自已這幾個人一臉好奇的樣子,原本對棋 牌這些并不怎麼興趣的王冰,當即便大手一揮,興致的準備將后世的麻將牌提前給弄出來。
……
“把這木頭解六分厚的木板,然后再裁長一寸半、寬一寸見方的小木塊,一共需要裁出一百零八塊!”
看著眼前的幾名被家丁很快找來的木工和雕刻師傅,王冰隨即抬手指向了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幾木頭開口吩咐道。
“侯爺,這麼好的木頭就這樣鋸了小木塊,是不是太可惜了?”
看著幾紫赤的木頭,幾名木工和雕刻師傅頓時不有些心疼可惜的開口確認道。
“呵呵,管他什麼木頭,不做東西再好的木頭不也還是木頭嗎?你們只管按本侯說的做就行了!”
本就沒意識到這幾木頭珍貴的王冰,卻是毫不心疼的開口笑道。
“侯爺就是侯爺,大氣!”
聽到王冰的吩咐,幾名工匠也只能對王冰這暴殄天的行為贊一聲大氣。
“你們幾位,呆會兒負責在這些木塊上把這些花雕刻出來,每種花雕刻四枚!”
趁著幾名木工解木頭之時,王冰卻是又拿出了一張畫了各圖樣的紙張到了幾名雕刻師傅手中。
“侯爺這是麻雀牌的圖樣?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樣啊?”
不得不說,看來這麻雀牌在明朝還真是十分盛行。剛從王冰手中接過這后世的麻將牌圖樣,幾名雕刻師傅便一眼認出了和這個時代差別還很大的后世麻將牌。
“哈哈,幾位師傅猜得不錯,這就是本侯想出來的一種麻雀牌的新玩兒法!”
對于這個在原歷史時空上引出了‘十億人民九億賭,還有一億在跳舞’的麻將牌,王冰毫不臉紅的將他的發明權給搶了過來。
不僅如此,在給這幾個雕刻師傅介紹這些花圖案的時候,王冰著還順帶著將這現代麻將牌的玩兒法也給解釋了一遍。
“侯爺,這種麻將牌的玩法可是比現在的麻雀牌有意思多了啊!”
聽過王冰的介紹后,幾名雕刻師傅頓時眼睛都亮了,看來幾人也都是幾個‘老賭’!
“呵呵,這只是其中一種玩法。這麻將牌里還可以再加上紅中、發財、白板、東西南北風……”
看著幾個‘老賭’那雙眼放的樣子,王冰干脆將另外幾種不同的麻將牌也一并介紹給了這幾個雕刻師傅。
“侯爺這套麻將牌的玩法可真是妙非常,其樂無窮啊!虧得先前小人還以為用這花梨木來制作浪費了木材,現在想想,就是用紫檀木、象牙來雕刻制作也毫不顯浪費……”
在王冰介紹完另外幾種麻將玩法后,幾個‘老賭’立馬對王冰先前的‘暴殄天’行為表示了理解和高度的贊賞。
在他們看來,如此妙的麻將牌,別說是黃花梨木材了,就算是使用再珍貴的材料,那也毫不過分。
“你剛剛說啥,花梨木?”
原本對自已用來制作麻將的木頭珍貴程度毫不了解的王冰,在聽到‘花梨木’這個名字后,心中頓時便升起了一‘敗家子’的覺來。
“回侯爺,這幾木頭可是上好的老花梨,也就是俗稱的‘黃花梨’。這黃花梨材質細,紋理,兼之香氣泌人……”
在王冰不確定的眼神中,幾名雕刻師傅卻是如同王冰所料那般,說出了一個在后世來來說名貴至極的木材名字來。
其實這黃花梨木頭何止是在后世名貴,即便在這明朝時期,那也照樣是皇室和達貴人才能使用得起的名貴木材。
‘我槽,老子把黃花梨用來雕麻將了?這他娘的還真敗家子了!’
聽到幾名雕刻師傅的介紹后,原本在幾名家丁拿來的木頭中,只是因為這木頭有香氣而選中的王冰,頓時忍不住大罵自已敗家子。
“侯爺?”
就在王冰為自已的敗家行為后悔不已之時,幾名雕刻師傅卻是一臉疑的了過來。
“哦,沒什麼,本侯只是覺得這‘黃花梨’這個名字起得不錯!”
看著那已經被幾名木工解開的木料,即便再心疼,王冰只能故無謂的點了點頭。
‘心疼個屁,老子現在可是世襲侯爺,用黃花梨做個麻將又怎麼了!’
末了,王冰卻是很快找到了安自已的借口跟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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