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就這糟燒再給我上兩壺!”
一口‘糟燒’,著那綿的口以及濃烈的的酒,即便王冰不懂酒,也知道這酒不錯,因此當下便讓小二又上了兩壺。
“呵呵,沒想到小兄弟竟有如此酒量,看來倒是為兄看走眼了!”
看著一杯接一杯往里灌的王冰,那名自來的年輕書生卻是不開口輕笑道。
“酒為歡伯,除憂來樂!看小兄弟這樣子,莫非是想以酒澆愁?”見王冰只顧飲酒,這名自來的書生卻是不開口笑道。
“嗝!進酒館不就是圖個一醉方休麼,為何兄臺就認定在下飲酒是為澆愁?”一壺糟燒被一口氣喝下近半后,王冰這才吐出了一口酒氣,稍稍有些醉意的看向這名自來的年輕書生。
“哦?小兄弟原來是為買醉而來?既如此,那為兄就陪小兄弟一醉方休如何?”說話間,這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也是隨即提起桌上的酒壺,連酒杯都不用,直接揭開壺蓋便往里倒了起來。
“兄臺豪爽!”
看到對方這喝法,王冰也不大贊一聲,暫時放下了‘教’的事,提起桌上的酒壺便有樣學樣的豪飲起來。
……
“小二,上酒!”
轉眼間,桌上的酒便被二人一飲而盡。
只不過不知為何,有心一醉的王冰,此刻不但沒有醉倒,頭腦反而覺比之前還清醒了一些。腦海中,‘教’的影卻是再次浮現而出。
“嗝!小兄弟,可曾品出此中滋味兒?”長長的吐出了事口酒氣,這位年輕書生卻是沖著發呆的王冰開口笑道。
“如飲白水!”
嘆了口氣,王冰卻是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
“小兄弟可知為何?”
看著一臉無奈的王冰,年輕書生卻是拿著小二剛剛端上來的酒壺,又結自己緩緩倒了一杯,小口的啜飲起來。
“為何?”
看了眼桌上的酒壺,王冰一邊往杯中倒著酒水,一邊隨口敷衍道。
“因為小兄弟的心不在這‘曲道士’上。心都不在此,又何以能品出其中的滋味兒?”
又瞇著眼滋滋的啜了一口杯中的酒,年輕書生這才看著王冰緩緩開口說道。
“既來酒館,不為喝酒又為何?兄臺何以認定在下的心思就沒在這酒上面呢?”
一口將那依然如同白水的酒灌下之后,王冰卻是的否認道。
“哈哈,小兄弟恐怕自己是如何來這酒館的都不知道的吧?”看到的王冰,年輕書生卻是不哈哈大笑起來。
“呃~”
被這年輕書生這麼一說,王冰卻是不為之一愣!
原本自己只是準備信馬由韁的隨意走走散散心的,冥冥之中卻是不知為何來到了這酒館。
‘教,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苦著臉笑了笑,王冰再次為自己倒上了一杯一飲而盡。
“看小兄弟正值青春艾慕之年,莫非是為了哪家的姑娘而為所傷?嘿嘿!”
就在王冰一口酒剛剛咽下之際,這名自的年輕書生卻是不嘿嘿一笑,一臉八卦的盯向了王冰。
“呃,兄臺若是去擺攤算命,必定能夠日進斗金!”被人說中心事,王冰卻是不老臉一紅。
“哈哈,果然如此,不知是什麼樣的子能讓小兄弟如此傷神傷心啊,嘿嘿嘿嘿!”看到王冰那頗不自然的表,這名年輕書生卻是更加好奇了。
‘我去,不就跟你喝了一頓酒嗎,老子跟你很嗎?’
看到對方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王冰卻是不由得一陣無語,不是說古人都很矜持的嗎,為何這家伙一上來就打探別人的私?
“我說這位兄臺,咱們萍水相逢,你這麼窺人私真的好嗎?”反正也是不認識的陌生人,王冰當然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小兄弟,這你可是說錯了!正因為是陌生人,無所顧忌,這才可以敞開心扉嘛。如此一來,你發泄了心中的煩悶,為兄也滿足了心中的好奇心,兩全其之事,又何樂而不為?哈哈哈哈!”
“呃~”
‘這家伙好像說得也在理啊,反正又不認識,就當它是個樹也不錯啊!’聽到這年輕書生的一通強詞歪理,王冰卻是不由得心中一。
“嘿嘿,怎麼樣,小兄弟?”
看到王冰愣愣的表,這位年輕書生卻是不一臉笑意的再次開口問道。
“其實說與這位兄弟聽聽倒也無妨,最多把你當一個樹就可以了,呵呵!”
瞥了這名‘求知’十分強烈的‘樹’一眼,王冰卻是提起酒壺給自己又倒上了一杯。
“樹?”
對于王冰所說的‘樹’,這位八卦值滿的書生卻是不由得一臉的疑與不解。
“這位兄臺,你相信這世上有回嗎?”
沒有理會這位‘樹’的疑,王冰卻是悠悠的開口問道。
“原來小兄弟信佛?”
“不信!”
“那為何你還相信回?”
“因為我認識了一名子,一名幾百年后,呃,幾百年前就認識的子,這不是回是什麼?”
“呃,居然還有如此神奇之事?那小兄弟又如何得以肯定這名子便是你幾百年前便相識的故人呢?”
“當然是直覺了!”
王冰可不會把自己是從幾百年后穿越而來的這種大告訴一個陌生之人。
“然后呢?”
見王冰以‘直覺’敷衍,‘樹’青年也不深究,而是繼續好奇的開口問道
“然后,然后我來晚了,許人家了!”
瞥了一眼這好奇的‘樹’先生,王冰卻是不無奈的嘆息道。
“呃,這就完了?”
看到一臉無奈之的王冰,這位‘樹’青年卻是不無語至極。老子子都了,結果你就給我看這個?原本還以為為能聽到什麼凄的故事呢,沒想到就這麼完結了,整得這‘樹’青年那是相當的郁悶。
“不然呢,難道在下還去破壞的幸福嗎?”
看了這一臉郁悶的‘樹’青年一眼有,王冰卻是再次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咦?這酒好像有些滋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