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牌,祈愿牌!
九子鬼母太狂了,狂到居然要為我立下長生碑日夜祈愿,這對于玄門中人而言,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
如此好事,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因此當說完之后,我立刻用雙手掐出了一道契約,不僅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還咬破手指按下了印。
這一幕,看的九子鬼母神發,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顯然又做起了盤算。
我可不會給后悔的機會,直接把契印甩到了面前。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別讓我看不起你。”
“臭道士,我再容你狂妄一會兒,稍后非掐了你的道不可。”九子鬼母被激怒后,直接簽下了契約。
檢查完收好,我看向了旁側。
“青禾,開棺。”
陸青禾二話不說走到棺前,口中默念兩句后,用纖纖玉手推開了那厚重古樸的棺蓋。
“孩子,媽媽來了……”
九子鬼母帶著風沖到近前,一眼過后就僵在了原地。
“不可能,剛才孩子明明就在棺材里的,怎麼會沒有呢,這不可能……”
臉駭然的喊著,九子鬼母不甘心的把手了進去,可無論怎麼折騰,里面都是空空如也。
別說一個大活人,都沒有一。
“你敢騙我?”最終,九子鬼母把怒氣發到了我上,“你好歹也是道門中人,竟會使些卑劣的手段嗎?”
我沒有生氣,而是笑著反問:“這麼說,你認為孩子不在棺中對嗎?”
“廢話,在的話我會找不到?”九子鬼母冷喝著,“說,你到底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沒搭理,而是看向了陸青禾。
陸青禾默契的點頭,翕幾次后笑道:“本領不濟就直接承認,不丟人。可若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那就是沒有自知了。你說孩子不在棺材里,那這是誰?十三再能作假,還能做出人的氣神、骨不?”
“青禾阿姨,十三哥哥,我可以出去了嗎?”的聲音,響徹全場。
王家人大松口氣,九子鬼母如遭雷劈。
而我則是哭笑不得,怎麼陸青禾是阿姨,我就是哥哥了,這輩分也太了吧?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我輕咳一聲喚醒了九子鬼母。
“現在,你還說孩子不在棺中嗎?”
“你,我……”
九子鬼母臉青白變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后發出了無奈且憤怒的咆哮。
“臭道士,你到底耍了什麼手段?”
“想知道,那就開始第二關吧。”走過去安,我又讓他躺在了棺材里,然后對九子鬼母說道,“你看到了,孩子又躺了回去。我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把棺材帶走,便算是你過關了。”
“你確定,只需要把棺材帶走就行?”九子鬼母滿臉的疑,顯然在猜測我葫蘆里面賣的什麼藥。
“算了,那樣難度太大。這樣吧,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能挪棺材分毫,我立刻收劍走人。”
“臭道士,你滾定了。”
留下一句話,九子鬼母站到了棺材的前面,出雙手就推了過去。
紋不!
如我料想的一模一樣,棺材就像是一座山岳般穩健。
“我就不信了,一修為弄不一口棺材。”
話落,九子鬼母的頭發迎風飛舞,那張臉也變得猙獰起來,雙手氣翻滾,狠狠的撞向了棺材。
依舊不!
看得出來,剛才了真格的。
然而棺材,也是真的都不。
九子鬼母臉發白,怒目瞪視許,舞風驅散了后院的雄黃,更是震碎了地上的經文法陣。
“你們八個,給我下來拉棺。”
刺啦啦……
九子鬼母說完,八條水桶的大蟒蛇游了下來,當它們來到跟前之后,九子鬼母也拆解下了帶。
將其抖百米之長后,一頭拴在棺材上面,一頭纏繞在八條大蟒上,如馬拉車般驅使起來。
“拉不這口破棺材,我要你們的命。”
八條蟒蛇,顯然十分懼怕九子鬼母,紛紛仰頭吐信的拼起了力氣。
水桶的大蟒蛇,那可是有著千斤之力的,八條加起來,已經近乎萬斤了。
然而這又如何?
我的搬山咒,可以輕而易舉的搬萬斤之,面對這口棺材,不也毫的作用都沒有?
嘎、嘎……
八條大蟒顯然拼盡了全力,以至于渾的骨頭都在發出集的聲響,反觀那口棺材,仍然是穩如泰山。
“不爭氣的東西們,用力……”
九子鬼母是真的急眼了,說話間不知從哪兒弄出了一鞭子,狠狠的在了一條蟒蛇的上。
劇痛之下,那巨蟒居然紅了眼睛,不顧角溢出的跡,拼死向前一沖。
砰……
沉悶的聲音響起,令人咂舌作嘔的一幕也隨之出現。
大蟒的,生生的被抻斷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兩段蛇軀,在地上翻滾扭,看的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這時我也注意到了個詭異的況,那些,居然以眼可見的速度滲了地底。
通過天眼我可以看到,竟然全部順著地脈涌了棺材里。
好他娘的邪門?
我倒吸了口冷氣,繼續等著九子鬼母的作,本以為會繼續驅使大蟒,沒想到居然放了它們一條生路。
七條蟒蛇倉皇而逃后,傻鳥一飛沖天,口中興的喚不止。
“你們誰會輸我不知道,但目前最大的贏家肯定是鳥爺我,不僅看了場好戲,現在還擺上了一頓大餐,那鳥爺我就不客氣了。”
傻鳥嘮叨完,一個俯沖來到場中,兩只鋼爪出,直接將兩截蛇抓了起來,隨后落到一棵大樹上開始大快朵頤。
對此,九子鬼母沒有阻攔。
或者說,已經顧不上阻攔了,全部心思都在眼前的棺材上。
“臭道士,既然你非我使絕招,我便……讓你得償所愿。”
話落,九子鬼母上的氣驟然消散,一純正無比的佛氣彌漫了出來。
糟了……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千算萬算,還是算了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