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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刀》第九十章 給一百萬不過份吧?

短暫的沉默之后,我幽幽的說道:“該不會是在這里故意等我的吧?”

他輕嘆一聲,鼻子苦笑說道:“這個真沒有,上次給你送過去一批‘業績’之后,我就歇業了,上面也一直沒下派什麼任務,一直都在干我的老本行……”

“你到底在替誰做事?”

我問道:“說說唄,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讓我心里有個底就行了!”

他攤攤手,無奈說道:“不能說!”

我有些煩躁的說道:“媽的,最煩你們這樣的人,搞得神神的……”

他眨眼睛,嘿嘿一笑,說道:“不說這個了,你的緒似乎有點不太好,是有什麼心理問題需要解決嗎?說出來聽聽,哥們是專業的!”

我黑著臉轉就要離開,他急忙快步走來拉住了我,笑呵呵的說道:“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好好聊聊,我對心理醫學這方面真的有很多的研究,說不定真的能幫到你呢!”

“你的專業不是紙人通靈嗎?”

“嗐,那是副業,主業還是心理醫生,咱們這麼了,今天給你免費怎麼樣?”

“我覺你把我當了實驗室里的小白鼠……”

“這話說得,你哪能跟小白鼠比,我能把小白鼠弄得神錯,但是我保證不會讓你毫的傷害!”

“……”

幾分鐘后,我坐在了辦公室那張寬闊舒適的懶人椅上面,他滿臉認真的坐在了我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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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做個自我介紹!”

他輕聲說道:“我王通,今年三十二歲,未婚,無不良嗜好……”

我無奈的看著他,說道:“您老這是在相親呢?”

話音落的瞬間,他的手在我的眼前輕輕一晃,一枚懷表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黃橙橙的懷表在我面前輕輕晃,像是大擺鐘似的。

“能換個更先進點的催眠手法嗎?”

我更加無奈了,說道:“你這種手段太老套了,對我沒用的!”

“有用沒用等會就知道了!”

王通面帶笑容,溫聲說道:“來,把你的心理問題說一說,不用對我有毫的瞞,就算是你那方面有問題,我都不會笑話你的,我是專業的,相信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瞥了我的下半一眼,我真的很想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的來一腳。

還別說,他的飄忽聲音加上那枚在我面前晃的懷表配合,著實讓我的心平靜了很多。

我將自況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后,就靜靜的等待著他的表演了。

聽完我所說的況之后,王通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瞳眸也隨之了幾次,很顯然我所說的關于自況讓他有些意外震驚了。

不過,他并沒有停止手中的懷表晃,那懷表的晃頻率似乎還加快了一些,與此同時他口中還輕輕的哼唱了類似搖籃曲的小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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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哼唱,有點類似之前老板每晚幫我助眠的古怪曲調啊!

“啪嗒~”

伴隨著一聲微不可查的輕響,那枚在我面前晃的懷表打開了,里面是一張小小的照片。那張照片上是一雙眼睛,擁有著雙瞳的眼睛,那古怪的眼睛似乎還閃爍著微弱的紅黑相間的妖異芒。

“睡吧,睡一覺之后就好了!”王通那飄忽的聲音更加的輕,宛若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似的。

我的眼皮有些沉重了,心神隨著王通的聲音而放松,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意識陷了黑暗之中。

很久沒有做過夢的我,這一次又進了那古怪的夢境之中。

渾濁的河水之畔,我看到了我的‘石雕’,那是我的第二人格,此時的他一,像是陷了深度的沉睡,不論我怎麼他都沒能將其喚醒。

渾濁的河水中,依舊有不的亡魂麻木的前行著,偶爾有一些嘶吼掙扎的亡魂,一旦渡過了這條渾濁的河水之后,一個個都變得像乖寶寶似的不再嘶吼掙扎,隨大流麻木的前行,消失在彼岸的黑暗之中。

這條河的彼岸,是什麼?

夢中的我沒有過多的思索這個問題,而是沿著河岸往前走,走向那嘶吼暴躁之聲傳來的方向。

沒過多久,我來到了一座石牢前。

過石牢的柵欄,我能看到里面有著重重黝黑的鎖鏈捆縛著一個人,看不清那個人的相貌,僅僅只能勉強看到一個廓,還有那雙猩紅瘋狂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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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的憤怒制不了太久了,廢……”

“等我困,一定要讓你這個窩囊廢見識一下什麼才是你該做的事……”

“殺,殺那些敢算計你的人,宰掉那些利用你的人……”

“砰砰砰……”

石牢中的那個家伙在瘋狂的沖擊著石牢,石牢穩穩不,石牢的諸多鎖鏈牢牢的捆縛著他。

“咔~”

一道輕微的斷裂聲從石牢之中傳出,我看到,那捆縛在他上的一鎖鏈似乎被崩斷了。

同時,在他沖擊石牢的過程中,堅固的石牢柵欄上,有一柵欄上面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裂

“蓬~”

一縷黑的火焰從石牢柵欄上的裂中傳出,瞬間沒我的

跟著,我就像是墜了深淵似的,這種失重的覺我太悉不過了,這是我即將從夢中蘇醒過來的征兆。

就在我意識迷迷糊糊即將醒過來的時候,我聽到了王通那焦急怒吼的聲音。

“臥槽,搞什麼鬼?僅僅是接了一下他的第三人格,怎麼會鬧這樣?我的小牛皮沙發,我的玉檀香地板,我的……啊,張河你個王八蛋,你坑慘老子了!”

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睛打量四周的時候,有點懵了。

以我為中心,周邊丈余都了焦地,漆黑一片。

破損焚壞的紙人散的躺在周邊,有王通模樣的紙人,也有那漂亮接待員模樣的紙人,惟妙惟肖。

寬闊明亮的辦公室,地板墻壁裂,幾排書架倒塌,狼藉一片,像是剛剛被炸過似的。

王通衫破裂,蓬頭垢面像個乞丐似的,正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手里夾著一煙,有點哆嗦的著,滿臉悲憤狀。

著有點發脹的腦袋,面無表的看著他,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王通的臉皮狠狠搐了一下,悶聲說道:“祖宗,別問了,剛剛我已經略計算了一下,所有損失加在一起大概一百多萬。咱們這麼了,零頭給你抹了,給一百萬不過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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