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導游走了,臨走的時候小丫頭扯掉了他的一條手臂。
沒有鮮流淌,年輕導游的臉上也沒有出什麼痛苦之,僅僅是輕嘆一聲,無奈的留下一句:“回頭又得修補一下了,很耗費心神的啊!”
從他斷臂的位置,我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況,都是一些竹篾子支撐著,沒有毫的骨骼。這個家伙果然是個紙人,但是如果不破壞他的的話,這家伙的表現真的和正常人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外面的大車走后,小丫頭拽著陳麻子就往左側走廊那邊走去。
“等一下!”
我急忙喊了一聲,對小孩說道:“我有點事想問問他!”
小丫頭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問個屁啊,這家伙已經死掉被人練了尸魁,沒有靈智了,能回答你的問題才怪!”
我不死心,盯著陳麻子,咬牙說道:“你到底是替誰在做事?為什麼要針對我們爺孫……”
“嗚嗚嗚……”
我的話未說完,陳麻子就猛地朝我撲了過來,眸子兇狠,像是一頭傷的野似的。
小丫頭猛地一拽陳麻子上的鎖鏈,將他摜倒在了地上,強行拖著他走進了左側走廊那扇門后面。
我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反正為了正式工之后賓館里對我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限制了,我也想看看小丫頭是怎麼置陳麻子的。
走進了左側走廊的那扇門之后,頓時有刺骨冰寒迎面而來,我哆嗦了一下,隨之繃。除了這森寒之外,我還覺到暗的走廊中似乎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邪貪婪。
剝皮刀在這一刻莫名的出現在了我的手中,我整個人的意識微微恍惚了一下,看著那暗的走廊,角咧出一抹笑容,大步朝里面走去。
很古怪的是,那刺骨冰寒瞬間消失了,被暗中盯著的那種覺也沒有了。
往前走了沒多遠,看到了一口斑駁的古井……
嗯,用骨井來稱呼更為合適!
在那口井的周邊,堆滿了累累骸骨,數百顆骷髏腦袋整齊的碼放在那口井不遠,像是人頭京觀獻祭似的。
那口井的旁邊,有一口斑駁破爛的棺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打造而的,上面刻畫了很多怪異的紋路。井口之中冒出的縷縷的黑霧,不斷的飄向那口斑駁破爛的棺材,像是被那口棺材吸收了似的。
“老實點,別,一會就好了!”
小丫頭拖拽著陳麻子,將不斷掙扎的陳麻子扔進了那口棺材中,封死了棺材板之后,直接將那口斑駁破爛的棺材抬起。
頭下腳上,將那口破爛斑駁的棺材直接塞進了那口井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小丫頭盤坐在了井邊,對我說道:“回去睡覺吧,我得在這里守一夜,你睡覺的時候別忘了打電話給老板,讓他唱歌幫你眠!”
此時的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強烈的念頭,催促著我進那口井中,那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我。
甚至,心中的這念頭還催促著我干掉小丫頭!
因為盤坐在那口井邊,擋住了我的路!
我抗拒著心中的這暴戾古怪的念頭,但是效果似乎不太好。
“噗嗤~”
隨著利刃的聲音響起,手中的剝皮刀直接刺穿了我自己的手掌,鮮飚濺而出的同時,刺痛讓我的意識瞬間清醒。
“該死的窩囊廢,你這個廢……”
心中仿佛傳來了某種不甘的怒吼,隨著我意識的清醒,那聲音也漸漸的消失了。
盤坐在井邊的小丫頭似乎松了一口氣,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幽幽說道:“你剛剛的眼神嚇人的!”
我的手哆嗦著,用力過猛,一刀把我的手扎了個對穿,也顧不得跟小丫頭多說什麼了,急匆匆轉離開了這邊。
回到了房間里,剛把傷口包扎好,正考慮著要不要去醫院理一下傷口的時候,困意就席卷而來了。
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老板的電話,隨口說了一句:“老板,我要睡覺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跟著就聽到旗袍的聲音傳來:“老板,過來唱歌了!”
沒過一會,古怪的哼唱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也很快的進了夢鄉。
這一夜睡得很香甜,早晨起床的時候,我了個懶腰,全通暢。活了一下手掌,沒到毫的痛,拆掉了紗布之后,發現昨晚用剝皮刀扎了對穿的傷口竟然已經復原了。
愣神了兩三秒之后,我忍不住出苦笑之。
我這,越來越不像正常人了!
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我起下床開門,發現八字胡站在門口。
“醒啦,收拾一下,咱們該出門了!”
“去哪?”
“鎮醫院!”
“去那干嘛?”
八字胡有些無奈的說道:“老板吩咐丫頭,讓帶著你理一些事,幫助你掌控自的緒。昨晚咱們賓館的業績超額完了,丫頭又恢復了混吃等死的狀態,撒手不管了,讓我和莫離還有屠夫帶帶你……”
“你先跟著我去鎮醫院那邊悉一下,那里的氣雖然比較重,但是對你來說算是溫和的了。等你適應了之后,再讓莫離和屠夫帶你去其他的地方,爭取讓你在開學之前掌控第二人格的一部分力量!”
聽八字胡這麼一說,我很是無語。
小丫頭撒手不管的原因我已經猜到了,無非就是昨晚的那一大批業績都劃歸到了我的名下,一都沒撈到,小心眼發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