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忠不知道虎嘯劍雨金煞陣的厲害,聽的一頭霧水。
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讓他按照我的指示,把這些東西在我指定的方位。
這些刀劍所的位置,跟天上的星斗,白虎星宿圖一模一樣。
白虎星宿有七大星盤,分別為奎、婁、胃、昴、畢、觜、參,總共對應著天上的五百多顆星星。
還有一些剩下的刀劍,我讓燕忠在中央擺出了一個太極圖的模樣。
當陣法擺放完畢,燕忠再次累的氣吁吁,他走回我的邊說道:“姑爺,我按照你的要求布置好了,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拿出一沓黃符,笑著遞給燕忠,“當然有了,你把這些黃符在每一把武的上面,然后割破自己的手指,在每張黃符上滴自己的鮮。”
“什麼?”燕忠聽完,整個人驚呆了。
“姑爺,你沒跟我開玩笑吧?雖然我格強壯,但你要我的點一千張符,你是是想要老忠的命啊!”
我忍不住笑道:“我又沒說讓你一次點綴完畢,三天之,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燕忠雙手抱臂,搖了搖頭:“姑爺,你要是想拿我立威,大可不必。”
“我老忠雖然魯莽,脾氣也不好,但我可不了穿小鞋!”
我拍一下他的肩膀,好言勸道:“燕叔,你想多了。你也知道,梁花婆婆的墓關乎著我和千雪的運程,如果梁花婆婆得不到安息,穆千雪以后出了什麼問題,你讓怎麼向岳父待啊?”
燕忠一聽這穆千雪有關,表馬上就變了,拍著脯說道:“姑爺,你不用說了,我老忠照做就是了!”
他拿起一把小刀,開始用點綴黃符。
我之所以要留下燕忠,那是因為因為他有白虎惡相,他的命格對應著天上的星宿,只有他的才能讓我激活劍陣。
連續三天的時間,燕忠終于點綴完了這些符紙。
他回到我邊,臉發白,給人一種虛弱的覺。
他杵著軍刺,當做拐杖,有氣無力的站在我邊說道:“姑爺,我完事了,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用了,你去陣法外等我吧。”
說完,我獨自走進陣法中央,將一道黃符扔向天空。
這道黃符在半空中化為火焰,緩緩飛蒼穹。
我雙手結印,開始念咒:“生吾時天昏地暗,降吾時星斗未全。天虎來神鬼皆怕,萬劍刀魔伏首。”
“虎嘯劍雨金煞陣!啟!”
霎時間,整片天空都黑了,代表白虎星宿的星斗,閃著異樣的芒。
陣法周圍的刀劍,紛紛劇烈抖,發出了嗡嗡劍鳴。
十分鐘之后,天恢復正常,那些抖的刀劍也安靜了起來。
我走到燕忠的邊,說道:“我祭煉功了,咱們走吧。”
燕忠盯著眼前的那塊地,半信半疑的說道:“姑爺,我費了這麼大勁,你就燒了一道符,念了個咒,這陣法就完了嗎?”
“我就看到天黑了一下,也沒別的什麼特別之啊,你確定這陣法真的很厲害嗎,我怎麼覺很一般啊?”
我沒法跟他解釋那麼多,只好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
當石頭剛要到石碑的那一刻,詭異的事發生了。
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刀刃,將那塊石頭劈兩半。
燕忠終于相信,陣法被我祭煉而了。
我指著石碑說道:“凡是有人梁花婆婆的墓碑,都會遭千把刀刃的攻擊,殺人于無形。”
其實這個陣法還有更厲害的,只是我沒說而已。
事后,我給老叔打了個電話,讓他派個司機來接我們回去。
等我們回到穆氏公館,我在院子里看到了一張悉的面孔。
這個人就是在南山公園的教堂里,對我見死不救的金發老外。
此時,他正跟穆千雪坐在草坪外的桌子上,好像在涉什麼。
我走了過去,聽到這個老外對穆千雪說了很多話。
“你們東方人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先來后到嗎?那塊地是我先看上的,我要在那里建一座教堂!”
“你給賠款有什麼用,我本就不需要錢,我要的是地,你們這麼做完全不講道理!”
我看著他一臉憋屈的樣子,心里莫名的很爽。
我先示意燕忠回去休息,然后我坐在了穆千雪的邊。
一看到我回來了,開心的問我:“你回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是老叔派人去接你的嗎?”
我點了點頭,穆千雪又說道:“那晚上我們是在家吃,還是出去吃呀?”
穆千雪完全忽視了老外,氣的他狠狠敲了一下桌子,大聲吼道:“穆士!我們能不能先把這塊地討論完!”
我看著他,笑嘻嘻的說道:“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這個老外瞥了我一眼,眉頭蹙,冷淡的說道:“我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你,我現在也沒有功夫跟你攀談。”
他轉過腦袋,再次憤怒的盯著穆千雪說道:“穆士,我來你們東方,那是玄門邀請我過來傳教的,你現在這麼做,完全就是在阻止我的傳教,你付得起責任嗎!”
我差點樂了,沒想到這家伙還是個傳教士。
我本想警告他,讓他別再胡攪蠻纏了,穆千雪卻眼神示意我別說話,讓來理。
穆千雪吩咐傭人遞來合同,把合同丟在桌子上說道:“威廉牧師,我這是我跟落霞村簽署的合法合同的。”
“你只是了錢,并沒有簽訂任何協議,所以我們可以按照法律形式向你賠錢,沒有義務把那塊地讓給你。如果你想拿特殊份來我們,不好意思,我不吃那套。”
威廉牧師拿起合同看了一遍,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手著椅子。
他的手中散著白,直接把椅子扁了。
“你什麼意思?”
我迅速站了起來,掐起雷訣,他要是再敢放肆,就別怪我出手教訓他了!
威廉牧師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就走了。
看著他離開了穆氏公館,問穆千雪,這家伙是什麼人?
穆千雪摟著我的胳膊說道:“他威廉霍華德,執法司六組把他送來咱家的。”
我看著椅子被掰彎的地方,上面出現了融化的痕跡,不由得眼神凝重了,“他不是普通人。”
“他是西方神圣明同盟會的牧師,執法司說,玄門去年跟神圣同盟會簽訂了人才互換條約,他就是被換過來的人才。”
聞言,我忍不住笑道:“可以啊,玄門也走國際化了!”
穆千雪突然想起了什麼,這時說道:“對了,金銘康復的差不多了,剛才還問我,你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個飯呢,我覺他好像還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