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風水道,我自然有破解的方法。
我將一枚銅錢彈水池,銅錢一條錦鯉的口中,被吞了下去。
這金甲抱龍珠,專門破解財神斬龍。
銅錢代表著金煞之氣,關二爺雖有青龍偃月刀,卻也斬不開帶有金煞之氣的錦鯉。
此時,關二爺的刀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白痕,證明他的布局被我徹底破解了。
我大步邁,發現前臺站著一位接待小姐。
1米75的高,皮雪白,材,不過仔細一看就知道,是臉上過刀子的整容。
“先生,請問有預定嗎?”
預定?
這個地方還需要預定嗎?
我說沒有。
我倒是想聽聽這個大長,怎麼介紹妙寶神居。
“先生,我們這里不對外開放,只有預訂或者朋友介紹,才能接我們的服務。”
我只好說道:“我是金銘喊來的。”
大長聽完,迅速出了假笑,很意外的說道:“哎呀,原來您是金爺介紹來的呀,他剛才還說一會兒有朋友來呢,沒想到您這麼快就到了。”
大長穿著劈叉的旗袍,出白晃晃的大,帶著我走了進去。
我們并排而行,我好奇的問大長,你們這妙寶神居到底有什麼服務,劉大師是不是只給人算命看風水?
大長笑著說道:“老板是第一次來吧,我們劉大師可不是世面上的小角,風水算命只是他的普通業務,劉大師可是劉伯溫在世呢。”
臥槽,這麼能吹牛?我暗自鄙夷了一下。
整個十樓被裝修了富麗堂皇的私人會所,每一個門口都擺著各種各樣的佛像。
這些佛像,多數是宗佛教的神靈,基本上都是雙修佛。
我自然認識這些東西,世人管這些佛像父母佛,這是統稱。
單獨分開的話,他們也有各自的神袛之名,比如吉祥天母護法金剛、永佑金剛、大威德金剛等等……
他們多數是面人,青面獠牙,脖子上掛著骷髏頭。
見我看著這些佛像,大長對我笑道:“先生,這些佛像被劉大師開過,可以驅邪鎮宅,旺運發財。如果您喜歡,可以購買一件帶回家。”
我呵呵一笑:“算了吧,我是道門弟子,有自己的信仰。”
大長說道:“先生,佛本是道,沒有沖突的,這是我們劉大師說的。”
我撇了一眼大長,心想劉大師是不是把你洗腦了,你就差說劉大師是你的再生父母了。
我揮手打斷了的廢話,“,你還是快點帶路吧,我怕金銘等急了。”
大長出了尷尬的表,不再推銷,加快走了腳步,帶我走進了一間會客廳。
推開門,我正好看到了金銘和一名瘦高的男人在茶幾上品茶,他們聊得繪聲繪,金銘還在哈哈大笑。
金銘轉看到了我,立馬從座位上站起,帶我來到瘦高男人的面前,介紹道:“劉大師,這是我的大哥,李羅天。”
這位劉大師的上帶著一煞戾氣,面相白凈,留著一縷小胡子,穿著紫馬褂,一看就是風水圈的人。
他雙瞳有神,氣十足,似乎氣連綿不絕。
我估著,他有些門道。
這時候,劉大師也站了起來,手請我坐下,然后給我沏了一杯茶,“金陵首富的風水師顧在下的寒舍,真是讓我覺得蓬蓽生輝啊。”
我心想,你這還寒舍啊?
他這一年的租金就要四五千萬了,再算上那些古董擺件,沒幾個億都拿不下來。
“羅天大師,請喝茶。”
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當我手握住杯子的時候,我發現這位劉大師不是個善茬。
他竟然施法,把杯子定住了。
這他媽是想讓我出洋相啊?
我如果使勁抬,杯子雖然能端起來,但茶水也會潑在自己上,甚至我可能會用力過猛,從椅子上摔下。
“羅天大師,這是上好的高原雪茶,藏民從海拔六千米雪峰采摘的,這種茶葉每年的總產量不超過兩百斤,我平時都不舍得喝。”
劉建軍的角微微上揚,一看就是個腹黑的狠角,等著我出洋相。
我的表泰然自若,手指輕輕著杯口,沾出幾滴茶水,在杯外畫了個圈。
我一邊畫圈,一邊說道:“老話說的好,好茶配好人,才能喝出好茶的味道。”
“這沏茶啊,也要看人,如果喝出茶渣子,那就影響口味了……”
如果劉建軍沒有在我面前施法,別人會以為我的意思是說,茶味要看沏茶人的本事。ωWW.166xs.cc
但他施法搞我,我的意思就是罵他,你他媽是個人渣。
我畫圈的地方,輸純真氣,破了他的法。
我隨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回桌上,抿著說:“味道還行,就是茶太碎了。”
其實,我說茶碎,就是說茶渣,再次暗指劉建軍,你他媽就是個渣子。
劉建軍臉皮異常的厚,聽出了我的意思也面不改,再次給我沏滿了。
這老小子又跟我玩的。
他倒茶的時候,看似沒有霧氣,以為是溫水,其實上是滾燙的熱茶。
他只是用手了一下茶壺,就把壺水熱了,旁人本看不出門道。
我慧眼看著茶水,溫度高到我只要一下,估計手指頭都會燙起泡。
我沒有端起茶杯,反而順手拿起茶壺也給劉建軍沏了一杯。
“劉大師太客氣了,一直給我沏茶,我都不好意了。”
“你別看我喝啊,你也喝。”
我跟劉建軍較量著,但我反其道而行之。
我沏的茶水,雖然冒著熱氣,但進了茶杯卻是拔涼拔涼的。
劉建軍注視著茶杯,久久沒端,最后拱手說道:“羅天大師的本事,劉某佩服。”
金銘坐在一旁,手里拿著糕點,茫然的看著我倆,本不知道這短短幾分鐘里發生了什麼。
“劉大師,你怎麼了,突然佩服我大哥什麼呢?”
劉建軍笑了笑,告訴金銘,我一進來就破解了他的財神斬龍,又用水沾之法破了他的千斤墜,甚至還反其道給他沏茶,把溫度來了一個調轉。
金銘怔了怔,就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
這個時候,我打斷了劉健軍的恭維,說道:“劉大師,我就開門見山了吧,今天就算金銘不我來,我也要找你。”
劉建軍雙手叉,狐疑的看著我:“羅天兄弟,你找我何事?”
我問道:“朱繼玄的死,跟你是不是有關系?”
劉建軍一臉驚訝,看著不像是裝的,“朱繼玄死了?不可能啊,一個月前我還跟他見過面……”
我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一個月你沒見過他了?”
“當然了,我今天才回的金陵,金爺可以給我作證。”
金銘一聽劉建軍的話,馬上拍著脯說道:“大哥,我前段時間不是出去辦事了嗎?那時候我跟劉大師在一起,我是和他一起回來的。”
金銘解釋說,家族需要押送一批貨送到雇主那邊,那位雇主請了劉建軍看風水。
當時,劉建軍在雇主家已經呆了三四個月,一直在理風水問題,所以他們才會認識。
我坐在沙發上沉默無語,表很凝重。
金銘不可能撒謊。
可真是這樣的話,朱繼玄的死,就跟劉建軍沒有關系了?
這個時候,金銘拍著我說道:“大哥,我看你就是每天想的事太多了,搞的自己疑神疑鬼。”
“正好你今天來了,劉大師這里有一件異寶,咱們一起看看?”
我疑的抬頭問道:“什麼異寶?”
金銘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大哥,那可是讓全世界男人發狂,罷不能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