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孫鎮海一定拿到了死牌,所以遲遲不肯亮出來。
一旦亮出來,他就會為生死桌的養料,魂飛魄散,無法回。
桌上的骷髏頭再次發出了沙啞的聲音:“亮牌!快點亮牌!”
它的聲音非常急躁,恨不得馬上把孫鎮海吃掉。
孫鎮海坐在我對面,一臉祈求的看著我。
“羅天,求求你想想辦法吧,這到底什麼東西啊……”
“我已經死了,我不想連鬼都做不了……”
孫鎮海的椅背,突然出一只手,纏繞著他的胳膊,將他手上的牌掰了出來。
死……
桌角的骷髏頭長了脖子,張開口,將孫鎮海的魂魄吞了進去。
吧唧吧唧的吞咽聲,讓一旁的李景海麻木了。
他坐在椅子上,青面獠牙,流著淚,尖銳的指甲在椅子的扶手上不斷劃痕,聲嘶力竭的吼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不敢相信,他們哪怕是死了,還要被人算計。
現在到他牌了,李景海的手被控制著,不由己的翻開一張牌,又是一張生字牌。
再次到我了。
我的胳膊也被椅子上的手纏繞了,控制著我去牌。
我拼命的想辦法,怎樣才能擺生死桌的控制呢?
既然我的真氣被封住了,那我的脈之力呢?
我開始默念著《先天啟靈經》。
“道者圓通化始,德者遂終,生既彰,二名斯顯,息用歸宗……”
我的脈之力再次覺醒,炙熱的力量在我的翻滾。
我不控制的翻開牌,那是一張死牌……
但就在這一刻,我的胳膊生出了鱗片,直接將纏繞我的手燙傷了,讓它了回去。
終于,我的純真氣可以流轉了。
這個時候,生死桌上的四個骷髏頭,紛紛長了脖子朝我這邊撲來,“你犯規了!”
我將手中的牌塞進一個骷髏頭的里,掐雷訣,拍了過去。
電火石將這個撲來的骷髏頭,炸兩半。
其余三個骷髏頭沒有懼怕,繼續朝我咬來。
他們咬住了我,但卻咬不,因為我上全部被鱗片覆蓋了。
甚至,鱗片上的熱量燙的他們角冒煙,迅速了回去。
我咬破手指,在桌面,畫出一道符,大聲念咒:“炎帝烈,北斗燃骨。四明破骸,天猷滅類,神刀一下,萬鬼自潰!”
此乃天蓬法,專破萬邪之氣。
我的手掌化作一道焰,狠狠劈去。
咔嚓!
生死桌出現了裂痕,剩下的三個骷髏頭紛紛炸裂。
當我毀了這件邪寶,李景海的椅子也跟著塌了,他跪在地上看著我,滿臉驚恐。
他很害怕我現在的樣子,跪著磕頭,“不要殺我,羅天大師,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我上的鱗片漸漸散去,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個時候,紅的霧氣也跟著消散了。
穆千雪和老叔他們走了過來,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又看到李景海在向我求饒,他們怔了一下,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穆千雪走到我邊,拉著我的胳膊,問我怎麼回事。
我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聽完大吃一驚。
穆千雪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景海,那是爸爸是至好友,抿著說道:“羅天,你放了李叔叔吧……”
我點了點頭,對李景海說道:“你可以走了,不管你是去投胎,還是停留人間,我都不過問。”
“但你再敢來穆氏公館,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景海連忙點頭,剛要離開,我又喊道:“慢著,你先別走。”
李景海被我住了,回問我:“羅天大師,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問道:“朱繼玄生前跟誰接過?你們死后為什麼會來穆氏公館?”
李景海說道:“我們死后在奈何橋等不到鬼差,他就提議回間,讓我們來穆氏公館報仇。”
“至于他的事,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我大概了解了,擺了擺手就讓他離開了。
當李景海化作輕煙,鉆地板消失不見了,燕忠還在憤憤不平的說道:“姑爺,你這麼有本事,為什麼不將這惡鬼除掉?”
“敢冒犯我們穆家,他就必須付出代價!”
我看著兇神惡煞的燕忠,淡然說道:“說了你也不懂,修道之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趕盡殺絕。”
燕忠咬著牙,氣得無話可說了。
我讓老叔吩咐人收拾一下穆千雪的臥室,順便說道:“千雪,白蓮圣教好像盯上咱們了。”
“天亮之后,你讓燕忠陪你去一趟朱繼玄家里,幫我問一下他最近跟誰接過。”
穆千雪同意了。
既然朱繼玄生前就是白蓮圣教的教徒,死后還蠱了其他家主來穆氏公館鬧事,那麼一定有人指示。
那個人是誰呢?
天一亮,穆千雪就帶著燕忠去了朱繼玄家里。
了解完況,給我打來電話,說朱繼玄最近經常找一個人算命。
朱繼玄的家人說,朱繼玄極為推崇這位大師,說這位大師前知五百年,后算五百年,乃是劉伯溫一樣的神人。
這位大師姓劉,在天鶴文云大廈十層有一間辦公室。
除他之外,朱繼玄好像也沒有接過別人了。
穆千雪還告訴我,這位大師劉建軍。
我說我知道了,然后就把電話掛了。
我決定親自會會這個劉建軍。
如果他是白蓮圣教的余孽,那我就能幫黃穎洗清嫌疑了。
我自始至終都認為,黃穎可能會被人蠱,但不可能殺人。
老叔開車帶我去了天鶴文云大廈,當我下車,發現這里停著一輛大g。
咦,這不是金銘的車嗎?
他也在這里?
我趕給金銘打了一個電話。
“喂,金銘,你是不是在天鶴文云大廈附近啊?”
“對啊,羅天大哥,你找我有事麼?”
金銘繼續問道:“哎?羅天大哥,你沒去度月嗎?”
金銘前段時間離開了金陵,被家族派出去辦事了,所以沒參加我的婚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我出了點事,度月什麼的以后再說吧。”
“羅天大哥,你現在有空麼,我在大廈十層,這里有我一個朋友劉建軍,你過來喝茶麼?”金銘說道。
我一聽,劉建軍?這不是我要找的人嗎?
金銘怎麼跟他在一起?
我有些費解,然后說道:“好,我馬上到。”
我讓老叔在停車場等我,然后我獨自乘坐電梯來到了十樓。
這劉建軍到底是何方神圣,先是讓朱繼玄推崇為神人,現在金銘也說他們是朋友,真奇怪。
我帶著忐忑的心理走出電梯間,看見對面的大門上掛著一幅牌匾:妙寶神居。
當我推開玻璃門的那一刻,我看到門口擺著一座紫銅鑄造的關二爺,下方還有一座水池,里面養著錦鯉。
風水格局中,這財神斬龍,凡是走進這里的人,不掏錢就會走霉運。
這個算命大師夠損啊!
找他算命,不給錢或者給的錢,都沒有好結果!
我更加疑了,既然一眼就能看出對方這麼損,金銘怎麼可能跟他為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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