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沖了上來,想阻止這幾個人。
但老叔畢竟是個普通,被唐偉國一掌拍倒在地上,痛的滿地打滾。
“好痛啊!好痛啊!”
老叔不知道怎麼了,手捂著肚子一直哀嚎。
我有些急了,“你們不要對我老叔出手!有什麼事沖我來!”
唐偉國一本正經的說道:“放心,我們執法司六組辦案,不會傷及無辜。”
“他只不過被我拍中了位,痛了他的神經,過一會兒就好了!”
我看著蜷在地上的老叔,于心不忍,但卻無能為力,只好說道:“只要老叔沒有問題,我配合你們的工作。”
“不過,我重申一遍,我是被冤枉的!”
那位用符紙封印我修為的人,狠狠推了我一把,語氣兇道:“廢話,你是不是被人冤枉了,我們自己清楚,不用你說!”
這麼一推,差點把我從臺階上推下去。
我真想回頭罵一句傻,但我忍住了!
從形勢上來看,我現在不占據任何優勢,甚至還制于人,我不能魯莽。
唐偉國對著這個人說道:“走吧,帶他上車,回執法收容所。”
就這樣,我在眾目睽睽下,被帶出了穆氏公館,保鏢們都不敢出手阻攔,因為他們知道這四個人不是普通人。
我被推到后車廂,被他們兩個人夾在中間。
我不知道執法收容所的位置在哪里,兩邊的車窗也都被他們遮上了黑紗,我本看不清外面。
我試圖用真氣,沖破背上的紅符。
然而,我的真氣才游走在后背,就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打散了。
該死的!
這紅的符紙,好像是專門對付道門弟子的。
我的小作被那個人發現了,毫不客氣,照著我的肚子就是一拳。
“臭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別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我疼的齜牙咧,不彎下腰,干嘔了兩聲。
唐偉國坐在前面,聽到后面的靜,撇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才說道:“君瀾,你下手輕點,我們還要審訊他呢。”
原來這個人君瀾,的頭發染了紅的,右邊的耳朵打了六個耳釘,給人的覺就是暴躁。
我覺得有不是正常人,因為總是著關節,覺我欠了幾個億一樣,老是想毆打我。
我好不容易緩和了胃部,抬起子,坦坦的看著唐偉國,“我說了,我是冤枉的!我現在是道門的天曹,你們玄門就算想抓我,起碼也要拿到天師手諭吧?”
唐偉國轉過子,表嚴肅道:“蘇家委托我們來抓你,他們可沒有說你是天曹道士!再說了,天曹道士的名單,我沒有聽說過你。”
我馬上說道:“我子里有天曹令,不信你自己拿出來看!”
唐偉國眼神示意君瀾,最終從我兜里搜出了天曹令。
唐偉國仔細端詳了一番,點了點頭,“沒想到還是真的!”
“你這事,不好辦了!我們需要上玄門,投票過后才能徹查你!”
如果執法部想置各大門派的核心員,要麼通過本門的掌權者手諭,要麼提玄門總部,經過各大門派的投票,然后才可以定罪。
這兩條規矩,算是為了保護各大門派的核心員。Μ.166xs.cc
畢竟每個門派的核心員,都是門派的有生力量,珍貴無比,不能草率理。
我很慶幸,武清師叔還好給我謀劃了籍,讓我獲得了天曹令。
哪怕晚一天,我都可能被他們屈打招。
這年頭,豺狼當道,可不見!
唐偉國把天曹令塞回我的兜,手拄著下,冷冷說道:“李羅天,我們抓你也是有證據的,等下到了收容所,你看完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們執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到時候,我們會把證據提給玄門,由玄門投票懲你!”
我真想一口吐沫噴在他的臉上。
我憤怒的說道:“我說了,我他媽是冤枉的!”
“氣死我了!好!我倒想看看,你們說的證據是什麼!”
這四個人聽完了我的話,只是不斷的冷笑,仿佛我罪大惡極還欺騙了他們,死不認罪一樣。
等到了收容所,我被送了一個房間,整間房都是水泥墻,白漆刷,給人一種冷清的覺。
他們把我按在一張椅子上。
然后,他們打開了投影儀,將證據投在墻上。
我看到了街道錄像,看到了我自己進胡同的所有過程,包括我在暗門聽的事實。
場景里的人,的確是我,直到我走進了暗門之后,錄像才戛然而止。
但我很奇怪,錄像從頭到尾,沒有出現劉老漢的影子!
我氣得狠狠砸了一下桌子,這錄像有問題,明顯是來陷害我的!
他們看我憤怒了,兩個人連忙按住我的脖子,把我在桌上。
唐偉國訓斥道:“老實點,別!你不是要看證據嗎,現在看完了,你有何想!”
“我去你媽的,這算什麼證據!”
“這視頻本就不是真實的,我去那里是為了追蹤白蓮圣教的余孽,我跟蹤的家伙劉大膽,他和蘇星輝在暗門里易!”
“劉大膽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在錄像里!你們這是在玩我!”
唐國偉坐在我對面,手里夾著煙,重重的吸了一口。
他可能也不知道這個視頻有沒有被人做過手腳,所以只是說道:“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即便錄像里了你跟蹤的人,那我們還在蘇星輝的服上查到了你的指紋,你又怎麼解釋?”
聽到這里,我又是一愣。
難道,劉老漢早就算計好我了?
我想告訴唐偉國,我曾經做過他的船,所以他有我的指紋也不稀奇。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手機忽然響了。
等他接完電話,說道:“道門巡察使要過來見人,我們先等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