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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戰神醫妃》第808章 輪番復仇

而在場大臣,本還對白禎奕繼位這件事,有著諸多遲疑。

此刻見到他思緒清晰,置的也還妥當……

再說句實在話,把難題都拋出去,自己只管接球。

另外還懂得把握時機,把難纏的問題先解決掉,比如白禎楮和太后……

從這上面看,為帝王該有的某些素質,倒是已經有了。

起碼,蘇清是很滿意的。

“朝堂上的事,我就不摻和了。”,沖著大臣們福了福:“今日我如此聲勢浩大,并非想要擾朝堂!”

“鬼極殿出現在此,還有我陸家親人,長輩常大俠,都是為了見證故人沉冤得雪,并無殺人之心!”

“諸位大臣心如明鏡,仗義執言,小在此謝過列位!”

說句實在話,現場誰都沒有想到,蘇清居然也會有如此禮貌的一面。

而如此一來,這位靈韻郡主,將來的攝政王妃,在眾人心目之中的地位,倒是更高了……

“郡主無須客氣!”

眾大臣們齊齊還禮。

蘇清又回頭,瞥了白玉鵬一眼:“把他攆出去。”

“啊?”白禎奕是真的傻了。

直接攆出去,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也不對,這個罰,是不是太容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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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深吸一口氣:“跟隨我爹娘的部下,忍多年,終于等到今日,趕白玉鵬出去,也是為了讓大家都見到‘朝思暮想’之人!”

眼看著白玉鵬就要鬼吼鬼,蘇清又加了一句:“當然了,不論怎麼弄,都不能給我把白玉鵬整死了,畢竟到時候,還是要讓他葬皇陵的!”

白禎奕愣住,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清微微一笑,沒說太多,扶著蘇老太太緩緩離開。

如果到時候,不把白玉鵬葬皇陵的話,那百姓們還能在誰的墓前吐口水呢?

而在那之前,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想復仇的,都能想盡辦法,把白玉鵬好好磋磨一番,讓他生不如死!

首先不就是……

蘇清眼睛,已經看到鬼極殿這些銀甲鬼面中,無聲無息地就了一個。

是了,所有記掛著爹娘的那些人,都該番把仇給報了,這件事,才算是真的了了!

只不過……

“祖母,爹娘的尸首……”

聽到蘇清這麼問,蘇老太太也嘆了口氣。

這也是一直以來的心結!

可是就算有水云居一直在外尋找,也始終沒有什麼風聲。

只有一個冠冢……

“別擔心,蘇清,我可以幫你啊!”花夜夢笑瞇瞇的走了過來:“你會巫,也會任家的陣法,現在花氏的,也到了你手里,我幫你,教你,一定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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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

忽然之間,白玉堂也出現了。

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跟過來的,花夜夢更是被嚇了一大跳,趕到后面去,再不敢開口了。

“那就先把岳父岳母的尸找回來,再親吧。”

白玉堂用的是陳述句,本不是在跟蘇清商量,就是自己做了這個決定。

蘇清有些愣,都清楚,白玉堂一直在計劃著婚的事

就這麼擱置了?

“你也愿意?”蘇老太太也疑得很,瞪大眼睛:“反正都這麼多年了,不必耽擱,老年紀大了,倒想看著你們了親,生了孩子……”

白玉堂自然而然地站在另一側,也攙扶著蘇老太太:“祖母,這了親,便要生孩子,沒個三兩年離不得人,岳父岳母的尸,何時才能回來?”

“依孫婿看……”

白玉堂話還沒說完。

而且,他說的,明明就是再正經不過的事,卻惹得蘇老太太愣是笑出了聲。

張口就稱自己是‘孫婿’,真是……

白玉堂卻一本正經:“眼下任肖和任意都還在京中,金朝小圣也還在,不如就讓他們,和孫婿以及兒一起,不管用什麼法,把岳父岳母接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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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大家恐怕也不想就這麼散了,二則,接回岳父岳母,重新殮下葬,追隨之人也好有個追思,三則,到了那時候,兒才能放下心結,嫁給孫婿當王妃,過順心遂意的日子!”

這一席話,聽得蘇老太太又慨又好笑。

慨的是,白玉堂果然把蘇清放在心尖上,不管什麼思慮,都是圍繞著蘇清

好笑的是,白玉堂都自稱‘孫婿’了,卻還盤算著娶的孫

“那麼。”蘇老太太認真起來:“任家呢?”

也不想讓蘇清回去,但是……

的兒媳任念,實在挑不出任何錯來!

人死如燈滅,或許任念在天上,還是有那麼一的希,希蘇清代替任念,去任家走一遭呢?

也好讓任念顯擺顯擺,當年任家不贊同的婚事,卻生出了這麼一個優秀不得的兒!

所以,得去的。

遲早的事罷了。

“等生了孩子吧。”白玉堂偏心得很明顯。

蘇老太太哭笑不得,到底還是被逗笑了。

而蘇清,沖著白玉堂眼睛,滿是意。

或許,是爹娘在世的時候,積福積德,才讓得了這麼個好夫君吧?

不管什麼,所有事,不論大小,永遠都是把放在最前頭!

委屈了,也不知道說……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蘇清問。

“擇日不如撞日!”任肖猛的沖上來,十分振:“就今晚!”

“今晚?”蘇清的眼皮子都在搐。

“對!”任肖一拍大

剛才他聽到白玉堂說,要出去尋找小姑姑和姑丈的尸骨,就恨不得拍手好。

要不然,整天待在任家長老們的臉之下,憋都要憋死了!

蘇清無奈:“今天不行。”

“明日。”白玉堂忽然笑著說道。

聽他這麼說,蘇清愣了一下,猛然之間明白了。

任肖和任意,只要見到任家長老,就如同老鼠見了貓,恨不得趕逃離。

而同樣的,自從蘇清認識白玉堂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被國事煩擾,不是朝政,就是軍務,便是病著,也從來沒有一天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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