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冷笑:“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白禎南笑得得:“國師已經死了,還聽說你和白玉堂即將大婚,我就猜到你下一個要對付的肯定是我,不打聽著,接下來都不知道該如何呢。”
“那你還主送上門?”蘇清歪了歪頭,覺得好笑。
主過來示個好,就不會有事了?
太天真了吧!
白禎南深吸一口氣,像是知道蘇清沒那麼好打發,也不求能有個坐的地方,偏頭看了花云霞一眼,見對方沖著自己點點頭,才又看向蘇清。
“蘇清,你是個行事坦之人,敢不敢與我做個君子協議?”
謝玉第一個不答應:“呸!就你也能算作是君子?”
白禎南毫不介意,臉上還是掛著笑:“蘇清,你怎麼說?”
說實在話,蘇清還真的有點興趣。
白禎南不是個蠢蛋,敢這麼正大明的走進蘇府,這一定有足夠的把握,確定蘇清不會他。
再結合之前,太后三分兩次在面前提起,說一切的事都和白禎南無關,而白禎南反而像是個害者一樣,是被利用的。
那蘇清就覺得,更有意思了……
“你說說看。”
看到蘇清這麼說,白禎南松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是在賭,不過剛好賭對了而已。
當然,后續也得好好發揮,才能真正逃出升天!
“破山峽谷的事,是國師用著我的名頭在辦。”
白禎南不再瞞,一口氣直接說明了:“我邊是有一個花家的高手,可太后盯著我,一心想讓我奪得皇位,恢復昔年先皇的太平盛世,國師也盯著我,想利用我掌控北夏。”
“蘇清,我不像你,有那麼好的出,有背后數不清的,追隨著你爹娘,從而追隨著你的軍將和下屬。”
“我并不皇帝寵,連活命都很艱難,更不用說走上那個位置,更何況,我本就沒想過要走上那個位置!”
說到這里,白禎南嘆了口氣,像是釋懷了:“我本就不是北夏皇朝的皇子!”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就連蘇清,也沒有想到事會這樣發展。
白禎南居然不是皇子……
那也就是說,白禎南本不是白玉鵬的兒子?
白禎南自嘲一笑:“我是南羽人,生母是南羽先皇后之妹,本也算是份尊貴,可惜……”
說到這里,白禎南看向任家的那些長輩……
蘇清疑回頭,不明所以。
他到底想說什麼?
“母親,原本是你舅舅的心上人!”花云霞不不慢,出了一個驚天大:“可惜,你們任家的尊長并不答應!”
蘇清瞳孔一,猛然回頭,死盯著后面那五個長老。
為長老,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對于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其實也是有所悔悟的。
尤其是四長老。
最疼的兒,死于非命。
僅剩下的兒子,不認自己這個親爹!
若非當年行差踏錯,太過堅持和死板,事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蘇清收回視線,瞥向白禎南:“難道你是我舅舅的……?”
“自然不是!”白禎南苦笑:“任家本就不同意,又有個國師在,自然不會讓他們有人終眷屬!”
蘇清挑了挑眉,既然不是親戚,那就好辦了。
“然后呢,你想說什麼?或者說你想從我手里要什麼?又能給我什麼?”
既然是談判,那就是一個易。
“你母親,我,他的母親,當年也和你們三個小丫頭片子一般,是生死之的好友!”
不等白禎南回答,花云霞倒是開口了:“告訴你這一層,不是要拿當年的陳年舊事來綁架你,而是想讓你知道,我們不是你的敵人。”
“你以為白禎南當初為何金蟬殼?他本就不想在北夏待了!他想要的,自始至終都是南羽!”
“你再細想想,當初你在查破山峽谷那件案子的時候,當真有那麼順利嗎?若我和白禎南想出手,不說你,你手下的這些人,能有一個活得下去嗎?”
“不過是借著這個由頭,讓你再往下深挖,能讓白禎南順利離開罷了!”
花云霞在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自負。
蘇清再不爽,也不得不承認,當時,如果花云霞真出手了……
確實不會有那麼順利。
“你是想說,不論破山峽谷,還是地宮之中的奴隸,和你們都沒有關系?”蘇清追問一句。
“哈!”白禎南苦笑連連:“白禎楮就是個草包,白玉鵬視我為接班人,攝政王再強大,也本就沒有想要這個天下!”
“如果當初我什麼都不做,這北夏也遲早都是我的,我又何苦造這種孽?”
看得出來,白禎南的痛苦和掙扎,有幾分真。
不過就算是這樣,蘇清認為,依舊不值得同!
花云霞冷嗤:“有我在,要控制常人為己所用,易如反掌,本不需要什麼毒、藥!”
“也只有國師那種下三濫之人,才能用如此不如流的手段!”
“哦。”蘇清冷漠點頭,余看到了死死著拳頭的冬燼,一閉眼,想到的便是破山峽谷那山坳里,堆積山的尸首。
“可惜了,破山峽谷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蘇清狠道:“你們說一切與你們無關,都是國師的錯,可他已經被我殺了,死無對癥,所以當年的罪責,你們就擔著吧!”
白禎南笑笑:“如果真的死無對癥,我就不會來了。”
他一抬手,春立刻上前,從懷里出了一個厚厚的布包,恭敬說道:“回稟郡主,這是主子當初離開盛京城,多方追查,從國師手下得到的證詞畫押,一干人等皆被扣在當地府衙,您派人去一趟,便能見到這些囚犯,也就能知道,主子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蘇清接過來打開,首先便是一張名錄,什麼住址,什麼混名,在國師手下當差時,又是辦的什麼差事,什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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