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他越過越憋屈,越來越消瘦,越來越蒼老,人生越來越沒勁,他看著像白的四個孩子,心里突然生出了希冀,自己要是當時在家,娶個小縣城的媳婦,大概會和白一般幸福。
看著家人遠去,他竟然了和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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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溪村
孟小蝶看著地里忙碌的影,土豆,地瓜,玉米都種下去了,心里十分清楚這些莊稼要是長出來,推廣開來,大晉朝得死一般人,小冰河時代到來,每年10月中下旬到來年4月份都于冬季,地不解凍,本種不了任何莊稼。
一年6個月于寒冬,天太冷,京城極其以北本種不了小麥,只能種一季水稻,但是強降雪之后就是干旱,水稻收也銳減,這時候,相對抗旱的土豆,玉米,地瓜就顯得十分重要了,地瓜在山地,沙地都能長,如果給孟小蝶足夠的人力,能把西面的山和山背面的沙灘都種上地瓜。
孟小蝶看向村頭,突然有一群人從遠方竄了出來,那群人趕著三輛驢車,車上堆滿了破破爛爛的家當。
這荒郊野嶺的,跑這來干嘛?待來人漸漸走近,興的高呼,“爺爺,是我,大慶!”孟小蝶先是驚了一下,接著大喜。
來人正是孟小蝶收糧食時認的大孫子--江大慶。
以及想賣泡了水的糧食給的劉秀娥,兒子是運氣好,毫未傷著,兒子劉兒和竹溪縣的大商戶同名,從軍后,自己給自己取名劉大勝,這不,確實大勝了,戰爭結束了,他大勝而歸。
“爺爺,你走了,怎麼不和孫兒說聲呢?”大慶歡快的跳下驢車,像狗一樣,圍著孟小蝶團團轉。
“我正缺人種地呢,好孫子,你是來幫我種地的?”嘿嘿,想從孟小蝶手里當頭,門都沒有。
大慶可是聽說孟小蝶是竹溪縣千里香的東家,家大業大,認了爺爺也不虧,跟著爺爺混,人
家吃,他不得有湯喝啊,“爺爺,怎麼著,我是你嫡親的大孫子,我帶著爹娘投奔你,你得在你的莊子里,給我安排個大管家的職位吧。”
孟小蝶知道大慶和敲竹杠呢,“管家有現的,要不然分一個安保大隊長給你當怎麼樣?”
大慶轉頭問劉長勝,“軍營里有安保大隊長這個職沒?”
劉長勝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可能和哨兵差不多吧,主要是巡邏,護衛大家伙吧。”
孟小蝶挑眉一想,好像是那麼回事。于是點了點頭,“對,我們畢竟是外來的,怕有人欺負我們。需要一個保安大隊長。”
大慶一聽是,立馬二哈一般齜牙咧的笑著,“娘,以后不許我該溜子了,要我安保大隊長。”
大慶娘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生了這個糟心玩意。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兒子心里那個小九九,就是看孟姑娘有錢,就跑過來,抱大的。
大慶娘和大勝爹上前,對著孟小蝶客套了兩句,“孟姑娘,我們兒子非要過來投奔你,我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地里大家都在忙,我們也挽起袖子下地干,眼看著春種了,我們也得忙起來了。還有這地和房子怎麼買,我們既然來了,就把房子地買了,誠心誠意追隨你,”
大慶的爹娘倒是明白人,就是大慶這孩子長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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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家老太太這次沒太趕路,路上走走歇歇,在第二天,趕到了靈溪村。
剛到靈溪村村口就看見孟小蝶們在地里忙碌的影。
孟小蝶站在地頭,臉上出了喜悅之,看著地里傷殘士兵一起忙著點玉米,不得不嘆一句,人多力量大。一上午就點了五十畝的玉米。這些玉米種都是空間里的產,個個顆粒大而飽滿,五個月后一定是大收。
“小蝶!”白芷遠遠的揮手喊著。
“姑姑,姑,小叔叔?”孟小蝶
看著白家一個不的來到這里,看著連逃荒時穿的破舊服沒換下來,都聰明人,不用打破砂鍋問到底。
“姑,姑姑,小叔叔,小嬸嬸……你們是不是舍不得我啊!才分別一天,就過來找我。”
白家老太太打趣道:“當然舍不得啦,聽說靈溪村人杰地靈,是寶地,不知道小蝶村長愿不愿意收留我們呀!”
孟小蝶連忙擺手,“姑,你別打趣我了,我不是什麼村長,咱村都是外來人,有個以前農莊的管事,在村子里和牛大叔一起商討建學堂,建醫館。您來得正好啊,我右邊還空出幾間房子,留給你們住。”
“那好,一來就有新房子住,太有福氣了,孩子,建新房子多錢,姑給你!”
孟小蝶本來想說不要錢的,但是想想,姑想要買下自己的家住的踏踏實實,這與他們離開京城可能又關系。“姑,每家每戶都是三間青磚瓦房,外加一個竹籬笆小院子,小院子中間會鋪6尺的水泥路,兩邊的竹籬笆園子里,種鮮花,種草藥,種蔬菜都可以。青磚瓦房后面是灶房,房間里都鋪了地龍,可暖和了。這房子不貴,三十兩銀子一套。”
白家老太太想了一下,大喜,“小蝶,我要買下三套,一套給白芷,白微,一套給白,一套留給白芨,暫咱是親戚啊,你可得給我們算便宜些啊!”
一句玩笑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孟小蝶扶著白家老太太,親昵的依偎在的邊,“姑,我們倆啥關系,一定給你打半折。”
傷殘士兵們手里沒什麼錢,他們自愿跟著孟小蝶,他們并不打算買孟小蝶建的房子,孟鐵柱,孟秀才和牛大家要各買一套的。
其他人算是租住孟小蝶的房子,孟小蝶樂,沒想到,穿越到古代,還做起了包租婆。
但是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追隨者,沒賺錢之前,也不好收人家房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