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和孟二伯,二伯娘還是去竹溪酒樓做工,阿娘帶著弟弟在白房間里紡布,白家三嬸嬸也在織布,白家小姑姑和姐姐在前面的千里香里幫忙。秀才叔去書局了,牛大叔帶著三小子在新的竹溪酒樓找了跑趟的伙計。我和白家幾個哥哥弟弟在院子里練武。”
與其說是練武,還不如說是白家三小只和孟云單方面被孟大力!
孟小蝶吃完飯,穿上外套,來到院子里只覺得冷風刺骨,看了看溫度計,,零下十度,這是南方啊,漉漉的好森,好冷啊!
抬頭看了看,屋頂瓦片邊緣,到可見的凝結的冰凌,“真的進小冰河時期了,現在外面應該也結冰了,也不知道河道挖怎麼樣?土如果凍起來,本挖不。”孟小蝶看著屋檐上冰棱,愁眉不展,擔心河道挖不出來,冬天雨雪多,到春天夏天的時候,一定會大旱的。
孟小蝶找出來扮男裝的服,走出城門,到了挖河渠的地方,看著一群百姓還在挖河渠,土凍了,他們就撒生石灰,石灰遇水就會產生放熱反應。
泥土很快松,十分好挖,孟小蝶看到,這邊水渠,已經挖了五六百米了,并且在上次和莊周看到了山前,直接挖了一個大水庫。
周十五看到孟小蝶很是熱,“孟神醫,那邊山已經用炸藥炸開了,這邊河道已經和冷江連接上了。徐知縣讓我們在那邊炸出一個大深坑,當做儲水的水庫,我們這邊開始往北挖,與前面的運河再連上,這條河就四通發達了。”
孟小蝶點了點頭,“今年雨雪會很多,雪沒有化水之前都要運到河渠和水庫里儲存起來,等春天和夏天干旱的時候,也有水用。”現最擔心的就是春天和夏天干旱。
“孟神醫,徐知縣也那麼說,還讓我們把河渠挖很多分支,通往各鄉鎮的大河,這樣各鄉鎮百姓就能就近存水。有些人家也自發在的把自家門口的河道拓寬,這樣冬
天家附近的積雪都可以鏟進河里。”
“現在天冷,有得風寒的百姓,就讓他們歇兩天,有炸藥,活已經干的差不多,現在就是拓寬河道了。”孟小蝶看著這些農民工手上的凍瘡,心里有些心疼他們,叮囑他們多休息。
“孟神醫,真的有幾個染了風寒的,在屋里躺著,我領你去看看。”當孟小蝶到了房子里,發現地龍沒燒,房間里即使燒了煤炭,也還是一樣冷,看著火炕上躺著三人,上蓋著茅草被,孟小蝶皺起了眉頭,了炕頭,還是熱乎的,還好,燒了炕,要不然染風寒的人會被活活凍死!
孟小蝶,給三人量了溫,發現都沒有發燒,喝了些抗風寒的中藥,便周十五一起出來。“為什麼不燒地龍,房間里冷的要命。”
周十五低頭囁嚅著:“五王爺不讓燒。”
孟小蝶嘆了口氣,“我去城里,給你們搞些棉棉被,棉鞋和炭火,你們盡管燒,工地上糧食還夠吃的嗎?”
周十五搖了搖頭,“現在工地上每天都吃兩頓……”
“五王爺那麼克扣你們,徐知縣知道嗎?”
“知道,他把五王爺克扣下來的,折合工錢,發給我們了,這樣我們家人也能過得好點。”
“你們的糧食,棉棉鞋棉被,炭火,我出,如果五王爺問起,你就告訴他,縣城里的乾坤閣和千里香的東家出的錢買的。聽到了嗎?你們的糧食,和炭火,我每周都會送過來。”
周十五點頭,“我聽懂了,我就說是竹溪縣乾坤閣的東家送的。”他不想讓孟小蝶的千里香強出頭。能推到九皇子上都推過去。
“行,上道!”
孟小蝶回去以后,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把從錢員外家打劫來的東西翻找了一下,還真給找到了十幾床上好的棉被。
又翻出了五十貫銅錢,拿著銅錢出了屋子,孟大力和白家三小子,還有孟小嘉眼的看著,“小蝶姐姐,你要去哪里玩,帶著我們唄。”
孟小蝶了孟大力的頭,“我不是去玩,我買些棉棉被,棉鞋,還有米面和炭火給工地上挖河渠的農民工。”
孟小嘉出錢員外家打劫來的錢,“阿姐,我有錢,我也去!”
孟大力和白家三小只也舉手,“小蝶姐姐,你就帶我們出去吧,我們在家里快要悶死了,我們保證不添。”
孟小蝶看了看半大孩子,他們應該看看外面的世界,知道老百姓的疾苦,“走,姐姐帶你們去采買。”
他們趕著大馬,拉著收糧食時候用的平車,先來到一家棉棉鞋的鋪子,上午,孟小蝶已經讓周十五統計了工地農民工的鞋碼。
“掌柜的,按照這個鞋碼,給我每個人來兩雙棉鞋,還有,我要四十條棉被,四十件棉,棉。”掌柜的一看是大手筆,棉鞋就要了八十雙。
孟小蝶看著掌柜的給挑鞋子,對孟大力他們說,“挑鞋子,要看鞋底厚度,和鞋底針線不集,然后就是看棉鞋里的棉花是不是新的。新舊的手不一樣。”
孟大力舉起雙手,“我知道,新棉花,蓬松更強,舊棉花就容易結塊,我家炕上鋪的棉被就是舊棉花,一塊一塊的,睡覺都硌人!”
掌柜的沒想到這一群孩子,沒一個是不好糊弄的。
孟小蝶拿到棉,棉被,試著手不對,直接挑開針線,扯出里面的棉花看,“掌柜的,你太不厚道了,這明顯不是新棉花!”
掌柜的訕訕的了鼻子,太明的,不好騙啊!
挑了些新棉花做的棉,棉鞋,棉被給孟小蝶,最后,就是孟小嘉,孟大力,白家三小只他們開始一件一件的找,最后,掌柜的被嘰嘰喳喳吵得頭疼,那麼多東西,便宜了二十文錢。
趕打發這些小祖宗啊!
在這里嘰嘰喳喳下去,客人都被吵跑了。這些小祖宗太會挑刺了。
白玉宇看了看手里的二十文錢,“這錢,我們可以用來買大米,又夠工地上的農民工吃一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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