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胖聽完,臉驟變,連忙穿上服下樓,“快,把店里其他伙計也上,咱一起下樓,這二十來天的盈利都在樓下錢匣子里呢。快去攔著!”
阿大本來就想讓所有人圍堵孟家人,現在他順理章的醒了所有人。
孟老頭還不知道自己的行小組早已經被盯上了,他們還躡手躡腳的走到樓下,看見店小二正在前臺打瞌睡。每天晚上會留下一個店里伙計看店,其他人都去休息,這個倒霉催的店小二第一次值夜班就遇到大事了。
孟大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凳子敲暈了店小二。
“阿爹,趕的,找錢匣子。”
“這邊沒有哎!”
“你看看那邊有沒有!”孟大寶快要饞死了,那麼多銀兩呢,去賭坊,能翻四五倍,這樣一來,這一輩子都能躺平了,不用干活了!
“找到了!”孟大郎找了半天,終于找到錢匣子了。
“我來拿!”孟大白神激地跑過去,抱著錢匣子就跑。
“大寶,當心別磕著絆腳了。”孟老太就怕天黑,給大孫孫磕著絆著了。
還沒等孟大寶跑多遠,阿大已經出大刀架在孟打包的脖子上了。
孟大郎死死盯著阿大。懵了一瞬間,突然暴跳起來,就朝著阿大撲了過去,阿大抬腳輕輕一踹,便把孟大郎踹到三米開外,開玩笑,阿大可是周家護院里的老大哥,沒點真本事,還真坐不上這個位置。
“你們這群老鼠,竟然大半夜我家爺的錢!”
一切發生的太快,孟老頭還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大兒子已經被踹飛,小孫子脖子上架著一把大刀。
孟老婆子不怕死,跑過去就要咬阿大拿到的手。
阿大并沒有因為是老太婆子而留,而是狠狠扇了一掌。
“啪”的一聲,孟老婆子被一掌扇飛了,老骨頭直接撞在了桌上。口吐鮮,吐出來兩顆牙,要死哦,里沒剩幾顆牙了,又被打掉兩顆,以后連野菜都嚼不了。
崔二胖子也帶人下樓來了,“好你們個白眼狼,孟姑娘說了,念在你們是養父脈至親的份上才給你們一些活計的,你們倒好,竟干些狗的事。”
孟大寶
看到架在脖子上大刀直接嚇尿了,“是阿爹,阿爹讓我來的。”
孟大郎看著自己的兒子,t
因為想到這個婦人存了他子的壞心思,他下手很重,這一腳落在婦人口,不出意外的話,婦人肋骨應該是斷了兩,還應該被踹得出了,不養上三個月好不了!
勁兒使大了,差點把趙氏小命送走了,到時候,就得躺板板,蓋被被,吃大席了。
“崔管事,趕啊,拉上他們去縣衙啊,眼瞅著,天快亮了,讓縣太老爺久等了就不好了!”崔管事是個會來時的,阿大幫了他那麼大忙,還讓他找人幫著幾個吃里外的給綁了,也算是幫他在這個酒樓樹立威信了。
崔管事上來就拿人,孟老頭子還想阻攔,崔二胖毫不留,扇出他的
鐵砂掌。
“啊,好痛,好痛!”孟老頭子慘一聲,他覺自己胳膊好像被這崔胖子打斷了,他疼的眼淚都流出來,整條胳膊都麻木了。
崔二胖子發話了,“一個不留,都抓去送,敢在我們竹溪縣鬧事,怕是活膩歪了!”
孟大寶聽到要送,嚇得又拉臭臭了,孟家其他人看著猶如尿失的孟大寶,覺得天塌了,孟大寶好像被嚇壞了,這大小便失是要死的病啊。
這樣以后怎麼找媳婦啊!老孟家的獨苗苗就這麼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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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知大半夜被人起來,斷案,有些惱火,最近白天在蓋房子安置流民,準備工開水渠,沒有休息好,晚上又被拉出來審案,不上火才怪!
于是脾氣有些大。
拍了一下驚堂木,兇的問:“堂下何人,干了何事?”
崔二胖子,把孟老頭一家錢的事說了。
徐若知眉眼一抬,原來是大侄說的老鼠,“人贓俱獲,按律法置吧!”
“大晉律法規定,盜竊者,贓款計滿五十貫(一千錢為一貫)者男子死,子發配千里,不滿五十貫者也脊杖20,配役三年。若再犯者即使從犯也死刑。”徐若知怕孟老頭一家對律法不,特地說了一遍。
罪有多重,看了多決定!
“崔二胖,他們盜取了多銀兩。”徐若知輕挑眉眼問道。
這個難住了崔二郎,他又不是賬房,他不知道呀,只好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了錢匣子,“一百兩,二兩,三百兩……”地數了起來。
得了,一貫錢才一兩銀子,也就是一千文錢,五十貫,也就是五十兩,這幾百兩,夠他們全家死上好幾回了!
“別念了,盜竊那麼多,夠全家死上好幾百回了!”徐若知了眉心,覺得再念下去意義也不大,直接打斷了,反正就是盜太多,夠一家人整整齊齊下地獄了。
孟老婆聽說全家都要死了,哭得稀里嘩啦,“我是孟二郎的親娘,是孟小蝶的阿,我這不是,是拿自己親兒子的錢啊。”
孟大郎和孟大寶都沒有想到他們心策劃的謀,怎麼一下就被人拆穿了呢?
兩個傻子也不知道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