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把一句話,斷開來說,覺意境就好不一樣了。
孟小蝶輕笑,高手啊!
莊周按照疾風探來的位置,首先帶著孟小蝶進了存放兵的倉庫,打開一個箱子,發現是上好的鐵弓弩,眼睛寒芒漸深,全國的鐵礦是三哥和五哥負責的,這里有那麼多鐵弓弩,很不尋常。
孟小蝶把自己袖子里的小弩箭拿出來和箱子里的上好的鐵弓弩一對比,發現竟然一模一樣,很顯然朝廷里出現了吃里外的人,要麼盜了弓弩,要麼他們本來就是沆瀣一氣!
這件事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梁換柱小能手,孟小蝶的把這一箱兵收起來,又放了大半箱石頭,然后表面放上一層兵。
梁換柱做的很巧妙。
莊周打開一個箱子,孟小蝶就換一個箱子,一會兒,孟小蝶已經把刀,劍,紅纓槍,長矛,狼牙棒……箱底都掏空,留表面一層做做樣子。
莊周看完武庫,又帶著孟小蝶去了棉棉鞋棉被的倉庫,孟小蝶把沿途收集的枯樹枝,墊在箱子里,最上面一層照舊留著裝樣子,里面的都收進空間里。
在莊周的帶領下,糧倉也沒放過,看著三十幾個大囤垛子,孟小蝶把里面放上石頭,就最上面一層鋪上糧食,莊周以為小農出生的孟小蝶看到那麼多好糧食走不路了,也沒催,直到深夜,士兵換防,才拉著磨磨唧唧的孟小蝶離開了糧倉。
房間里,捧著茶壺的積分安安的嘆了口氣,他家爺談起來,就不要他了,讓他獨守空房,帶著孟姑娘約會了兩個時辰還沒回來,兩個人肯定曬著月談著,真是不省心的,現在都秋天了,更寒重的,要是得風寒了,不耽誤正事嗎?
果然不能談,太耽誤事了。
萬年王小虎牙又給自己安利了談的壞!
他單,他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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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和孟小蝶站在屋頂,看著將軍小舅子的院子里歡歌笑語,張燈
結彩。
不皺了一下眉頭,嗤笑了一聲,自嘲的說道:“他們這些起義軍還沒功,就驕奢逸,為什麼我們大晉軍隊還是打不贏,二皇子還戰死了,你說,是不是太諷刺了,太可笑了?”
孟小蝶猜測,“或許,大晉如今像一個病膏肓的老人,本來就快不行了,這次起義軍倒是給帝王提一個醒,該換種制度管理國家了,有些爛了化膿的腐應該剔除了……”
莊周冷笑了一聲,“哼,他要是知道把爛了化膿的腐剔除了,便不會輸得那麼慘!”
眾多皇子中擁有將帥之才的人并不多,皇帝只是覺得歷練了,多經歷經歷便好了,哪里知道才歷練一次,一個兒子就沒了。
愚昧的皇帝不相信外姓人,只相信自己的親生骨,如今失去一個兒子,應該能喚醒他愚昧的認知吧!
大晉明明有可用的將軍,偏偏不用。
再固執下去,把兒子折騰完了,就死心了。
莊周和太子一母同胞,但是他很摻和朝堂之事,經營著外祖父莊家的產業,做一個逍遙快活的閑散皇子,比爭權奪利來得快活多了。
這次要不是幾個哥哥聯合起來整他,他一個被太醫斷定活不過二十歲的人,才不會蹚這灘渾水。
卻沒想到,因禍得福,治好了他多年的頑疾,還遇上了心之人。
現在他運功也不心慌氣短了,但是他不打算告訴父皇母后和那些哥哥們,他還是想和以前一樣,做一個無比清閑的莊小九。
孟小蝶看著一路上摟著人尋歡作樂的士兵,整個鎮上防守并不森嚴,“莊周,我想去看看他們的庫房,聽說蒼天教一路搜刮了不好東西。”
莊周歪頭一笑,“走!”
他正好心不好,想殺人了。
來到庫房所在的院子里,孟小蝶被嚇了一跳,莊周手捂住了孟小蝶的眼睛,把摟懷里,安,“你先去庫房,我在門外幫你守著。”
孟小蝶很快鎮定自若,前世也是
看過島國小電影或者歐大片的人,只是剛剛好像看到其中一個士兵的第三條了,媽呀,這個老被嚇了一大跳。
這個院子里士兵正在邊喝酒,邊欣賞著子跳舞,這些子上穿的布料的可憐,還有不子前去給士兵陪酒,酒作祟下,士兵的手并不老實,游走在陪酒的腰上,大上,那些人扭著,并不愿意,有的眼里含著無盡的恨意,臉卻出肆意歡笑。
還有的士兵直接把一個子雙手舉過頭頂,按在墻上,來了一波壁咚。
孟小蝶相信,只要給們一把匕首,們一定一刀刺死這些畜生!
莊周默默的退到暗,對著那些強迫子喝酒,以及發著酒瘋撕扯子服的男人,甩出了銀針。
多年以來,久病醫。
莊周知道哪些位可以讓人永遠的睡著醒不過來。
被銀針刺中的那些男人便如喝醉酒一般,癱在地。沉沉的睡去,他們邊的子,推了那些男人幾下,發現男人睡得很沉,們眼里閃過了怨恨,一個個拿起地上破裂的酒杯深深的扎了男人的脖子。
這邊,孟小蝶基本不費什麼勁,就到了庫房,看著滿滿三間庫房的金銀珠寶,這些是搜刮了多民脂民膏啊,孟小蝶長長嘆了一口氣,老百姓日子本來就很苦。還被起義軍了一層皮,想想日子就是難捱。
孟小蝶發誓以后要拿這些金銀財寶,錢生錢,讓很多很多老百姓安居樂業,足食!
孟小蝶全把里面的金銀珠寶全部收空間,然后換了碎石頭原樣裝了進去,一個子兒也沒留給他們。
心里也納悶,大晉的士兵是紙糊的嗎?這樣的起義軍還滅不了?
真是讓人失!
他們二人回去,各懷心事,并沒有多說什麼,小虎牙上前詢問,被莊周冷冷地掃了一眼。小虎牙被寒若冰霜的眼神嚇著了,完了,他家爺又生氣了,小虎牙嚇得趕忙有多遠滾多遠。